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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潮的余波还未从身体退却,梁鹿下身止不住地痉挛,娇软的穴道像婴儿的小手,握住闯入的巨物,紧紧蜷缩。
肖钦混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硬成了一团一团的磐石。他僵着身子,抵抗穴道里磨人的挤压。
能从这湿腻水乡里撤出去一次,已是克制到了极致,现在被这样缠住,断是再忍耐不了了。停不下,就只能更深更狠地撞进去。
缠在腰上的一双玉腿被肖钦挂在了肩上,他掐着那玉白的腿根,缩臀摆腰,一下接连一下,又沉又重,仿佛势要将那紧缩的小手给剥开。
下腹拍打她的腿心,精囊拍打她的臀峰,间杂湿漉黏腻的水声,空气火热,气氛潮糜,两人相交的性器无休无止。
滚热的汗珠从额头跌下,落在梁鹿娇生水灵的身子上。她穴里是软的,脸颊是粉的,一双大眼乌漉弥弥,胸前的一对浑圆更是摇晃似波涛。
肖钦线条利落的下巴绷得挺直,更挤上前将肩上的腿扛起来,腾出手捏住那双惹眼的白浪,手上动作揉虐,身下更是狠厉。
“要把我逼疯了才行,是不是?是不是!”
他声音粗浊,双目微赤,下身紧紧压着梁鹿,橡木的桌子随着他挺身的节奏晃动,“哐哐”砸着地板,声响沉闷、高低不齐。
梁鹿身子弯成了弓形,手指死死扣住桌沿,才不被顶得溜上去。
肉刃像淬了火的钢筋一样,将她从里到外地贯穿,强悍霸道,刺到了花心还要打旋往上,似要直直刺进她心里。
穴里的每一丝肉都为他颤抖,每一滴水都是被他磨出来的,早已不由她说了算。
到底是谁逼谁。
“谁…逼谁呢,你又,啊…欺负我…”梁鹿抖着嗓子指控。
肖钦揉着她软绵绵的胸脯,深湛的眼里掩着邪气,“欺负你?你不喜欢我这样欺负你?”
胸口被他揉得发红发痒,梁鹿咬唇。
他一边用力插着,一边沉声接着道:“不欺负你,我欺负谁去?嗯?”
他太大力了,每次都全部肏进去,耻骨贴着她的,不留一丝缝隙,狠地让她深处发疼,可那疼很短暂,像针扎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紧接着便是密集噬骨的痒,那感觉就像穴底开了无底洞,一直深到了心脏,痒得恨不得让那铁棒好好挠上一挠。
梁鹿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饶是她喝了酒,上了头,也不免被自己不知羞耻的反应吓住,面红耳热,更不敢想他刚才问自己的话。
她想叫他轻一些,但违背了身体的欲望,想叫他重一些,又被理智撕扯着。
她难过又无措,喉咙发出破碎痛苦的呻吟,身体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矛盾和情欲交织,不能自已。这神情映在肖钦眼里,叫他近乎失控。
“要命!”
他一口铁牙差点咬碎,将梁鹿翻个身,让她背对自己,趴在桌沿,一刻不停地,提起绕在她的臀根的蕾丝带,掰开臀瓣,从后急急送入。
梁鹿浑身无力,身子软得像滩泥,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下坠的身体全靠在腿心进出的凶器撑着,全身仅有的力气都聚在那里,紧紧咬住持续侵犯自己的凶器,索取再索取。
肖钦被她绞得双目赤红,“啪”地一掌拍在她臀瓣,“…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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