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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似要吞掉人的眼眸一般,黑沉得可怕。风却极其的温凉,似在安抚寂夜。车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又似要将沉浸在黑夜中的人摇醒。
车子停到别墅前,季澜霆抱着迷离的林纾下了车就直奔二楼。
保镖停好车后,自觉给两人拉上大门,然后驾着自己的车离去。
林纾躺在床上后熟悉的一幕幕在脑海回放,这张床她睡了两年,时隔两年她再次躺在上面忽地紧张起来。
季澜霆快脱掉衣服趴在她身上急不可耐地吻着。
林纾衬衣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蓦地,她抓住他手,随即又松开。
侍寝也是她的工作,她没有拒绝的权利。两年前是这样,两年后,依然如此。
季澜霆想通过两人亲密的接触证明些什么,还有唤醒那部分缺失的记忆。
他对自己的感觉从来都很坚定。
这两年,他不曾碰过白芷兰就是感觉不对。直到今晚,他吻了林纾,他才确认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衣服落了一地,欲望的河流在两人之间流淌。
两条小白鱼毫无束缚地彼此缠绕,沐浴旖旎之河。
“林纾,我确认,之前跟我在一起的人是你,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要骗我?”事后,季澜霆抱着她一脸笃定地质问。
林纾心中苦涩:连心爱的女人都能忘记,你还指望我对你存什么幻想?
“季总,你给我定位为贴身秘书,白天我是你工作的秘书,晚上我是你侍寝的婢女,你有需求,我提供服务,仅此而已。”
季澜霆蹙眉按住想要起来的林纾,“我们之间是这种关系?”
“我也不够资格跟你谈恋爱啊”,林纾苦笑一声,“不然,你母亲怎么允许我待在你身边五年呢?不就是因为我足够懂事有分寸吗?”
林纾推开他的胳膊,起床。
“你要走?”季澜霆拉住她。
“我只是给你倒杯牛奶。”林纾笑了笑,掀开丝滑的被子,穿上他的睡袍就起来。
她下楼倒牛奶的间隙,季澜霆去了浴室。
“别走。”季澜霆洗完澡出来将她搂在怀里,“林纾,我们之间不是这么简单的老板与秘书的关系,我不相信。”
林纾轻柔的眸子看向他,“先喝牛奶吧,你需要好好睡一觉,你已经连续加班一周了。”
安眠药很快起了作用,见他呼吸平稳之后,林纾起床去了浴室。
看着镜中那触目惊心的吻痕和大腿上的痕迹,她叹了口气。
庆幸自己衣领遮脖,裙摆过膝,否则她不知道该如何出去见人了。
林纾回到家时,已经是十一点半。
霍媔听到声音走出来,“姐,这么晚啊?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林纾笑着,“不回来难不成住酒店啊,我嫌钱多吗?”
霍媔接过她的公文包,打趣道:“姐,你这么优秀,让我压力很大啊。”
“媔媔,任何时候你都要为自己而活,不要去比较”,林纾宠溺一眼,“去睡吧,我去洗脸。”
这一夜,霍媔一夜好眠。
这一夜,林纾一夜未眠。
第二天季澜霆到了公司见林纾还没到,拨出电话给她打过去。
关机?昨晚半夜溜了,还关机?难不成是昨晚自己太过分了?
他的暇想还未结束,工作就接踵而来,季澜霆收拾好心情,将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姐,我上午没课,所以才睡懒觉。你上午不用上班吗?”霍媔去林纾房间捯饬脸,见她还睡着,惊讶不已。
“几点了?”林纾揉着酸胀的脑袋。
“九点。”霍媔茫然地看着她。
九点?林纾惊坐起来,她一看手机,关机。难怪睡过头,算了,将错就错吧,年假不休也浪费了。
“上午不去公司,我再睡会,中午带你出去吃饭。”
霍媔极有眼力见地给她手机充电,然后拉上门出去。
林纾起床时已经是十点,看着餐桌,诧异道:“三明治你做的?”
霍媔点头,“你将就吃,不好吃也只能凑合。”
林纾吃完坐到沙上,关心她的日常,“你在学校怎么样?学生会进了吗?”
霍媔尴尬地笑着,“没有。学生会大都是母蚊子,吸不到我血,又嫌我太漂亮,不让我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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