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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郊乱葬岗荒草萋萋,柳放四下搜寻,却不见人影。
心焦如焚之际,远处杂草间一丝微弱的蠕动吸引了他的视线,他心头猛跳,疾奔过去,惨淡的月光让他看清那人的衣着。
齐雪已昏死过去,底色米白的衣裳依稀可辨,身体的肌肉仍因疼痛和寒冷不自控地抽搐。
他冲上前,颤抖着手万分谨惜地将她身子翻过来,掌心摸到她腹部浸濡,抬手一看,满掌猩红。
“齐雪!齐雪!”
柳放不断轻拍她渐冷的脸颊,却得不到她丝毫回应。目光所及,她连唇瓣都是褪色的灰。
他想将人抱起,可越是着急,手臂竟使不上力。
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胸中起伏紊乱不堪,再次弯腰时,手臂穿过她膝下,另一手托住背脊。
她的头无力地垂靠在他胸前,发丝蹭过下颌,真如一具从阎罗殿抢回来的女尸。
柳放站起身,脚步犹如走在水面,虚浮不稳,手中却不能松懈,抱紧怀中这轻得过分,又沉重地压在他心口的人。
再不敢迟疑,转身便朝着冷庐的方向奔去。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颠簸震动挟来刺激,他臂弯里的齐雪忽然轻微地动了一下。
紧接着,痛苦喘息中,一声模糊的气音逸出她干裂的唇瓣:
“薛……”
柳放正全神贯注于脚下的路,听到这微弱的声音,不由喜悦——她还有意识!她还有救!
他潦草听着,误以为她是渴极了要水,忙低头,声音因为赶路混合着喘气,笨拙地安抚道:
“水?再忍一忍,很快就到了,回去就有水了!”
有了回音,他又生出力气,脚步更快几分。
接着,齐雪耗尽刚刚恢复的一些力气,那个含混的音节终于清晰地,含着濒死时的痴恋与哀怨,完整地吐露出来:
“薛……意……”
不是“水”。
是一个男人的名字,猝然闯入柳放耳中。
他不止的脚步一个踉跄,险些被昏暗路面隐蔽的碎石绊倒。那点因为她苏醒而燃起的喜悦顷刻熄灭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柳放强行稳住了身形。
夜风更冷,吹在脸上却压不下他陌生的燥热。
回想起母亲即便有过精神失常,却也是乐善好施的女人。长姐则出落得倾国倾城,才情无双。
柳放是看着这样的女人长大的。
他从不觉得自己还会钟情于哪个女人,齐雪自然也不例外。
她不过是个路上遇见的,固执又傻气的村妇。
可此刻,抱着她,她过往的一言一行,那些他曾不以为然的一篇篇,不禁全然涌入脑海。
她劝他少喝酒,那时他觉得这蠢女人装腔作势,多管闲事,令人好不厌烦。
如今想来,那番劝阻与慈母阿姊春风化雨的关心一般。
她抱剑独行,被他嘲讽不谙世事、怀璧其罪,简直是自寻死路。
他才惊觉,她一个人走过的路,步步都在铸就比他这样不愁吃穿的人更坚韧的刚骨。
还有在冷庐分拣草药时,她总做得又快又好,他也只漫不经心地想着,她出身乡野,比不得自己,自然在做杂事上更胜一筹,可这又成得了什么气候?
只是像这样聪慧又能干,却真是他做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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