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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意躺在榻上,额头覆着的湿布早已被体温蒸得半干。
齐雪离去不过半个时辰,心口竟然发憷将他从昏沉中惊醒。起初以为是高热带来的晕眩,可那焦灼感在胸腔里愈烧愈烈,竟比身上的热度更厉害。
他强撑着坐起,眼前一阵发黑,不得不扶着墙喘息。院中空寂,只剩马儿留下的蹄印。没有代步的牲口,他这般状态连村口都走不到。
他平生最厌被动等待,此刻却被一场高烧困得无可奈何。
日影在泥地上缓缓爬移,他先是倚着门框,望着通往县城的小路,试图说服自己许是她贪玩,在县里多逛了会儿。
待日头偏西,他拖着虚浮的步子挪到院中,最终体力不支,跌坐在齐雪常坐的那个小凳上。石面的凉意透过薄衫渗进来,目光却死死焊在院门。
暮色四合,晚风寒意裹挟。那不祥的预感如同蛛网层层缠缚,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不再试图安抚自己,所有的理智都指向一个结论——
定是出事了。
挣扎着站起身,他望向村长家的方向。若去求助……这个念头刚起便被掐断。
万一他刚离开,她就回来了呢?见不到他,她会
不会慌神,继而又出了门去寻自己?
正踌躇间,他模糊的视野尽头,终于映出一个熟悉的小小身影。
只见齐雪在不远处的马棚利落地翻身下马,随即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跌跌撞撞地朝他奔来。她跑得那样急,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带着一身未散的惊惶与尘土,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薛意——!”
那一声呼唤,裹着浓重的哭腔,砸在他的心口上。他几乎是本能地张开双臂,用尽所剩无几的气力,将这个失而复得的人紧紧拥住。
薛意的心悸在她扑进怀里的瞬间便平复了大半。他任由齐雪扶着躺回榻上,看着她为自己熬药,又一勺勺吹凉了递到唇边。
“怎么去了这么久?”他咽下药汁,轻声问。
齐雪执勺的手微微一顿,垂下眼睫,假装没听见似的又要喂药。
薛意抬手,温热的手掌轻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制止了她试图用喂药搪塞过去的动作。他目光沉静,却带着不容回避的认真:“告诉我。”
“……我说了,你不能骂我。”
“我何曾骂过你?”请记住网址不迷路yeseshuwuco
“我怕我说了,你会怪我,会……更担心。”
薛意闻言,眼底的厉色化开,唯有无奈的温柔,指腹摩挲着她的腕间:“娘子做什么都是对的。”
得了这句,齐雪才小声道:“我在街上……不小心被一匹马踢到了,晕了一小会儿。”
她嘴唇都没张开,说得又快又糊弄,仿佛是牙缝挤出来的碎碎念。
“你说什么?”薛意瞳孔骤缩,猛地就要坐起。
“小伤!真的是小伤!”齐雪急忙按住他,语气故作轻松,“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而且,当时就去医馆上了极好的伤药,现在已经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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