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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除了酒,还有服用其它东西吗?”
“哥,你今天吃什麽了?”
宁涴眼神本就涣散,也看不出有没有没听进江珩之的问题,但安静了几秒钟之後,他做了个让江珩之愣住的举动。
宁涴往江珩之脸上贴,误打误撞吻上了他的唇。
和江珩之去亲宁涴不同,宁涴的吻并非浅尝辄止,他舌尖伸进了江珩之的口腔中,迫切地汲取江珩之口中的津|液。
医生移开了视线:“我需要给他抽血。”
江珩之很想这麽跟宁涴吻下去,为了宁涴的安全,他还是推开了宁涴。
护士抽血时,宁涴就靠在江珩之怀里,江珩之想起了回国後第一次见到宁涴的那场晚宴,扶着陆钦羽手臂的宁涴,神情和姿态仿佛没有自我意识的人偶。
现在宁涴依赖着的是他,宁涴是他的。
江珩之按在宁涴肩头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力度,宁涴差点要往回抽手,被江珩之眼疾手快按住了。
“别乱动。”他说。
“嗯……不舒服……”宁涴眼尾通红,呼出的气息一口比一口滚烫,江珩之的颈脖至锁骨的地方像要烧起来。
血抽完去化验,医生很识趣地暂时离开,给了他们二人空间。
临走前他检查了宁涴的後颈,确认那处没有腺体。
“你是Beta吗?”江珩之挑起宁涴的下巴,问他。
宁涴歪了下脑袋:“不是……我丶我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我不知道,别问我。”宁涴不耐烦地皱了下眉,他不喜欢这个姿势,想重新和江珩之贴近距离。
江珩之却掐紧了宁涴的下巴:“陆钦羽有给你吃不该吃的东西吗?”
宁涴这次过了好几分钟才回道:“牛奶,太烫了,还加了糖,不好喝。”
江珩之隐约摸到了答案:“牛奶里面放东西了吗?”
“江珩之给我的药。”
听到宁涴直接说他的名字,江珩之心里像有根弦断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宁涴思索了许久,直到医生回来,都没有给出江珩之答案。
幸好他没有念出陆钦羽三个字,江珩之乐观地想。
“他是不是服用过药物?”医生把检查给江珩之看,上面被标红的某类成分,江执给他的药片里确实含有。
“这类成分能对Alpha或Omega的信息素造成干扰,但Beta按理来说,误食了也是不会有反应的。”医生说,“这位先生的第二性别似乎有点问题,得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确认。”
“会是喝了酒的缘故吗?”江珩之将宁涴喝酒,又闻到Omeg息素的情况和医生说了。
“可能性很小。”
中年医生见过的案例不少,这句话基本否定了江珩之的猜想。
要在这时给宁涴做个检查吗?在宁涴不清醒的时候。
“他这个症状怎麽才能缓解?”江珩之先问。
医生:“等时间过去,酒醒也就跟着好了。”
“他不肯离开我怎麽办?”
医生那表情看着是想说“那你们一块躺床上不就行了”,但他颇有职业道德地耐心道:“也可以用另一种方法,提前疏解。”
从诊室出来,外面等待的许乔已经垂着头睡着了,江珩之叫醒他:“送宁涴回家。”
许乔边打呵欠边往外走:“没什麽大事吧?”
“没事。”江珩之说。
“那就好,等下是不是还得送你回去,绕路回到我家都八九点了,要不你收留我,让我睡个觉?”
江珩之:“你可以睡车里,而且我不回家。”
许乔拿车钥匙的手顿住:“你……”
“我睡陆钦羽家。”江珩之接过话。
从书房窗户翻进去,江珩之打横抱着宁涴,回了陆家的主卧。
外头已经有鸟叫了,离陆钦羽起床不到三个小时,江珩之有条不紊地帮宁涴脱下衣服,擦身,再换上睡衣。
将人收拾干净,他才进浴室冲了个澡。
动作自然得好像这不是别人家,也好像他只是洗个澡就走。
进来前江珩之拿了件浴袍,要系带子时,他听到外面传来声响。
宁涴摔倒了。
江珩之立马往外走,宁涴正在床脚,他跌坐在地上,手还四处摸索着,要撑着床站起来。
江珩之过去抱起他,要将他放回床上,但这次宁涴不肯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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