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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钦羽循声望去,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备注是一个小狗的表情符号。
“谁给你打的电话?”陆钦羽低头看宁涴,试图在他脸上找到被戳破的狼狈。
“你好奇的话,可以自己接一下。”宁涴额头冒出的细汗沿着脸颊滑落,他唇色苍白,却没有因为陆钦羽的话心虚不安。
陆钦羽拿过手机,按下了接通。
“哥,你要睡了吗?”江珩之的声音传了出来。
陆钦羽生出被玩弄的愤怒,他把手机放到宁涴耳边:“和你的小情人说说话?”
江珩之的听力没有宁涴这麽好,他没听到陆钦羽的声音,唤了宁涴几声。
宁涴眨了眨眼:“我很累,要睡了。”
陆钦羽整个人压在宁涴身上,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味道让宁涴作呕,他尾音有几分不稳。
江珩之没有多说什麽:“是吗?那你好好休息,晚安。我今天和别人打了一天球,也得去洗澡了。”
电话挂断了,宁涴没说话。
要陆钦羽承认自己误会宁涴,是不可能的事。
他摸过宁涴的脸,原本想欣赏他战栗的模样,但看到宁涴皱起的眉心後,陆钦羽又忽地觉得没意思,他站起身:“有件事我还没通知你,我不打算跟方家继续合作了。”
“你要和我离婚吗?”
不知道是不是陆钦羽的错觉,宁涴这句话听起来竟然有几分期待。
“别想这些,”陆钦羽居高临下看着宁涴,“不过是通知你,你以後没有後盾了。”
宁涴很想笑,他从来就没将方家当成後盾过:“你是被迫让我进的你家,既然现在不需要了,为什麽不离婚?”
陆钦羽没有回答宁涴的问题,只叫他早点睡觉,就离开了。
宁涴躺了一会,缓过恶心後的第一反应,是给江珩之通个电话。
但他没有这麽做。
陆钦羽进书房的前一分钟,江珩之吻上他嘴唇时留下的温度,仿佛还残存着。宁涴用指尖去触碰,又很快移开手,掐了把自己的手掌心,逼迫自己不再去想。
-
江珩之看着挂断的电话,久久没有动作。
所谓偷情的刺|激感都是他在自欺欺人,他半点也不想被这麽藏着。
伸手从抽屉里拿出那份离婚协议书,到时候只要双方签上名,就能立马生效。
至于财産之类的纠纷,宁涴应当不会想要陆钦羽的东西,江珩之也不想在上面浪费时间,他可以等之後再经过运作,把钱分到宁涴手中。
离了婚之後呢?江珩之有些迷茫,他要对宁涴展开更热烈的追求吗?
宁涴不想谈恋爱,他再怎麽追,可能也只是徒劳。
在关于宁涴的事情上,江珩之无法拥有信心。
将协议书放回抽屉,江珩之又起身,去摸放在客厅的盲杖。
盲杖的造型很普通,虽然对于盲人来讲,东西的外表并不重要。
江珩之恍惚回想起了那一天,他原本只是去看看,并没打算出现,但在仓库门开後,所有人都围着陆钦羽转,始终没有见到另一个人被救出来时,江珩之还是跑了进去,将宁涴打横抱上了救护车。
绑匪後面两天没有再提供食物,宁涴当时已经接近晕过去了,被外面的阳光照到,才睁开了眼,那时他的眼睛对外界似乎还有反应。
“再坚持一下就好了。”江珩之没想到他们会选择绑架宁涴,他知道方世泽未来某天,大概率会将宁涴接回去,可没预料到那麽早,宁涴甚至连书都来不及读完。
宁涴听到他这句话後,猛地挣扎了起来,江珩之讶异于怀中人的生命力,又加深了愧疚。
他把宁涴放到担架上,一片混乱中,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
江珩之不知出于什麽心理,他碰了碰宁涴的脸颊,而他苍白的唇瓣。
触碰的时间很短,在护士过来前他就抽身离开了。
宁涴会记得他们真正的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又怎麽样呢?
江珩之哂笑完想,难道要和宁涴说,他之所以会被绑架,眼睛之所以会受伤,有江家的错吗?
宁涴得知真相後,估计会怨恨他吧。
手机在桌上震动了两下,江珩之看过去,等到电话快要到自动挂断的时间,才走了过去。
看到来电人的名字时,江珩之的心脏抽了抽,他没想到宁涴会主动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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