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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疼——,宁次你轻一点。”
“求你了,宁次轻一点,我好疼——”
“呜呜……骗子宁次,你说过不疼的,骗子!”
宁次头也没抬专注手上的动作,“纠正一点,我说的原话是:不是很疼,可没保证过一点也不疼。”
“求你了,宁次哥哥,好哥哥,轻一点,真的好痛啊……呜……”
宛如幼兽呜咽般的呻吟,直直刺入宁次的心口,又在他的耳蜗里反复回旋。
尤其是那句带颤音的“宁次哥哥”,轻轻搔刮过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宁次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似乎被什么无形的力量骤然拉扯了一下。
紧握着天天小腿的那只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甚至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瞬。
一股陌生的、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窜过脊柱,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
几乎是仓促地低下身子,将头埋得更深。
额角的汗珠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滴在深色的地板上,洇开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圆点。
腰身弓得更厉害了,借这个姿势巧妙地遮掩住身体某一刻不合时宜的僵硬和骤然升腾的燥热。后背的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声音喑哑,额头几乎要碰到天天的膝盖,“听话,放松点……肌肉绷得越紧越疼。深呼吸,忍过去就好。”
宁次的手掌温度高得惊人,那份灼热仿佛要透过皮肤烧进去。
天天痛得大脑一片空白,“怎么……怎么放松啊!这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痛……啊!那里不行!别按那里!”
天天感觉宁次揉到一个极其敏感的点,剧痛让她眼前黑,小腿猛地一抽,“痛死了!我讨厌你……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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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被固定住,任凭怎么用力都抽不出来,剧痛再度袭来,天天上半身瞬间弓起,像熟透了的虾。
即使竭力忍住,稀碎的呻吟还是从嘴角溢出。
“呜痛……”
“哈啊……”
“唔”天天出一声模糊的鼻音,不再是纯粹痛苦的呻吟,其中夹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
身体的弓起不再是因为剧痛,而像是因为某种陌生的熨帖而产生的、无意识的蜷缩。
那些在剧痛下绷紧的肌肉,一点点、不受控制地松懈下来。
视线有些模糊,不只是泪水的缘故。
天天下意识地垂眸,落在那个埋在自己小腿之间的宁次身上。
目光扫过宁次微微汗湿的鬓角,划过他紧抿的、略显苍白的薄唇,最后落在他暴露在自己视线里的后颈肌肤上。
那片靠近衣领的后颈皮肤——竟然在微微泛着红晕?
像是被晕开的胭脂,浅浅一层,却又如此清晰。和他专注到甚至有些凝重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略带冲击性的反差。
天天的哭声和求饶声不知何时弱了下去,变成了更深、更缓长的呼吸。
痛楚依然存在,但在那奇异暖流的作用下,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
更为显着的是另一种感受,如同细小的藤蔓悄悄缠绕上心脏——一种悄然滋生的悸动。
这种悸动混合着未散的痛楚,变成一种让人胸口紧、喉咙干的复杂感觉,让天天只能继续出那些连自己都陌生的鼻音轻哼。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还有药膏推揉在皮肤上出的、细微粘腻的声音。
一个心神不宁,一个心乱如麻;一个试图压下不该有的念头,一个被疼痛和另一种汹涌的感觉冲击得晕晕乎乎。
两人之间弥漫的,早已不只是药膏的气息。
有一种模糊的、正在酵的张力,像看不见的蛛丝,在温暖的灯光下无声地蔓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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