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Chapter90这个杀手不太对劲5
午後的阳光透过画室的落地窗,暖融融地洒在木地板上。
空气里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特有的味道。
裴寻欢穿着一件宽松的米白色亚麻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
他表面的工作是画师。
他正耐心地指导着几个学生画静物,侧脸在光线下显得柔和而专注,眼眸带着符合教师身份的温润。
【宿主大大,温柔画师人设维持得很好哦!】666适时鼓励。
下课铃响,学生们陆续离开。
沈亦白却磨蹭到最後,抱着画板走到裴寻欢面前,耳根微红,声音有些腼腆:
“裴老师......我想请您当一次模特,可以吗?我想画您。”
裴寻欢血瞳微转,想起666的叮嘱,唇角弯起一抹浅笑:“当然可以。”
他走到窗边的长沙发旁,姿态慵懒地侧身半趴下去,手肘撑着靠垫,指尖抵着下颌,这个姿势让他优美的背部线条和腰臀曲线展露无遗,衬衫领口也微微敞开了一角。
“这个姿势可以吗?”
沈亦白的呼吸几不可察地急促了一下,连忙点头,拿起炭笔的手却有些微颤,
“......可以。”
画室里很安静,只有炭笔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
裴寻欢维持着姿势,目光放空地望着窗外。
他有些疲惫,加上此刻温暖安静的氛围,他竟有些撑不住眼皮。
沈亦白画得很认真,但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沙发上的人。
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裴老师松垮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的斑驳暧昧的红痕,一直蔓延到锁骨头以下。
沈亦白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握着炭笔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
他感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下腹涌去,身体绷得死紧,画纸上的线条都开始有些凌乱。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专注于画作,但脑海里却全是那些痕迹和裴老师此刻毫无防备的睡颜。
不知过了多久,炭笔的声音停了。
沈亦白看着画纸上已然成型的人像,又看向沙发上不知何时已悄然入睡的裴寻欢。
裴寻欢闭着眼,长睫低垂,呼吸均匀,阳光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褪去了清醒时的疏离感,显得格外脆弱温顺。
沈亦白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像被蛊惑了一般,放下炭笔,悄无声息地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沙发边。
他蹲下身,近距离地看着裴寻欢的睡颜,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丶混合着颜料和一丝冷香的气息。
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落在那片刺眼的吻痕上,嫉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屏住呼吸,像是做贼一样,极其缓慢地俯下身,颤抖着,将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印在了裴寻欢微张的唇角。
“咔哒。”
画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林夜站在门口,显然是刚从医院过来。
他脸上带着一丝寻人未果的担忧,却在看清画室内情形的瞬间,眸光骤然冷了下去。
沈亦白将自己的唇移开,缓缓起身。
林夜的目光先是在沈亦白身上冷淡地扫过,随即落在沙发上依旧沉睡丶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的裴寻欢身上。
他沉默着,迈步走进画室,径直来到沙发边。
他俯身,动作轻柔地将裴寻欢打横抱起。
裴寻欢在失重感中微微蹙眉,无意识地往林夜怀里钻了钻,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沉睡。
林夜用外套仔细裹好他,然後才擡起眼,看向站在原地沈亦白。
“沈同学,”林夜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丶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画画就好好画画。”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掠过那幅速写,最後定格在沈亦白的脸上,
“别人的宝贝,就别觊觎了。”
说完,他不再看沈亦白一眼,抱着裴寻欢,转身离开了画室。
门被轻轻带上。
画室里只剩下沈亦白一个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强制爱,咳,想到哪写哪...
最强世界木零木海龙番外笔趣阁热门小说是作者森林梦又一力作,随着南宫香和南宫玉离开,空旷的甬道前就只剩下了木零和公孙才。而此刻公孙才低沉而怨毒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想怎么样?你竟然问我想怎么样?公孙才发出的一连串低沉的冷笑在甬道里响起。既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现在也该是我们算算旧账的时候了吧。公孙才冰冷的声音,像是透过九幽传入木零的耳朵里。木零的面色难看的看着公孙才道你是想在这里解决一切吗公孙才缓缓抬头看着木零,眸中一片血红,面色扭曲对着他说道不错你就留在这里长眠吧!和那些死人一样。随着公孙才冲着木零厉声吼道,公孙才就像是冲出地狱的猛鬼一样,手中指甲暴涨向木零的心脏头颅狠狠刺来。木零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在公孙才的身后还有一片黑雾浮现而出,八条有人头大小的黑色长鞭化作两只黑...
结局番外无人怜我痴情意何晏之林尽染精彩小说欣赏是作者寒夜泊舟又一力作,02何晏之未说完的哽在喉咙里,他脸上还带着诧异的表情,也许是这一次我的反应太过反常,他忍不住冲过来重重敲我的门林尽染,你又在搞什么鬼?我告诉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你不就是想锁住我,逼我和你结婚吗?我告诉你,我偏不!我站在门内只觉得可笑。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并不算年轻,早几年的时候哥哥给我打电话偶尔会问到我的婚事,刚开始我还坚定地告诉他,是因为何晏之现在公司忙,等创业成功一定会娶我。于是,我哥便分了一部分资源,给何晏之开了几个大单,他的公司蒸蒸日上,可后来我再问何晏之,他却总是推脱,次数多了,他就开始发脾气,渐渐地我也就不敢再问。有一次,我听到他和几个兄弟喝酒,他的兄弟打趣问他什么时候结婚。何晏之笑道谁知道呢。婚姻是爱...
大祸去,千里孤城,万里空巷,孤魂遍野,天地同殇!茫茫宇内,枯静寂寥,仿似在以无声的方式控诉不公的天道!苍凉大地,血雨纷飞,仿似在悲伤的陈述所遭受的蹂躏与摧残!浩汤汪洋,澎湃汹涌,仿似在咆哮着怒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