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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白微笑着接过纸条,看都没看就揉成一团塞进口袋,然後将一个冰淇淋递给脸色惨白浑身微微发抖的裴寻欢,声音依旧温柔得可怕:“尝尝,是不是你要的味道?”
女孩匆匆走开了。
周围的欢声笑语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裴寻欢只觉得冷,刺骨的冷。
他机械地接过冰淇淋,甜腻的奶油味此刻闻起来令人作呕。
沈亦白揽住他的腰,将他紧紧扣在自己身边,嘴唇贴着他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柔地低语:“寻欢,你真不乖......我说过,别想离开我的。”
那语气里的冰冷和失望,比任何怒吼都更让裴寻欢恐惧。
回到那间豪华的囚笼,气氛彻底变了。
沈亦白脸上那副温柔的假面彻底剥落,露出了底下偏执疯狂的内核。
他没有立刻发作,只是沉默地丶一步步地将裴寻欢逼到床边。
裴寻欢下意识地後退,直到腿弯撞到床沿,跌坐在柔软的被褥上。他看着沈亦白眼中那骇人的风暴,心脏狂跳,声音发颤:“沈亦白......你......”
话未说完,沈亦白就猛地俯身压了下来,吻住了他的嘴唇。这不是吻,是啃咬,是惩罚,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毁灭的气息。裴寻欢所有的挣扎和呜咽都被轻易镇压。
这一次,沈亦白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温柔和耐心。
动作粗暴得令人恐惧,仿佛要将裴寻欢彻底撕碎丶吞噬。裴寻欢疼得浑身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却被沈亦白一一吻去,那吻依旧带着令人战栗的温柔假象。
“你是我的......”沈亦白在他耳边一遍遍地重复,声音沙哑而疯狂,“永远都是......哪里也不准去......”
这场酷刑般的占有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裴寻欢意识模糊,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裴寻欢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体被彻底碾过般的酸痛和某个难以啓齿地方的剧烈不适。
然後,他听到了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他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
他的右脚踝上,被扣上了一个精致却冰冷的金属环。
金属环内侧细心地镶嵌着一圈柔软的白色绒毛,大概是怕磨损他的皮肤特意弄的。
一条同样细心的带着柔软包裹的银色锁链,从金属环延伸出去,另一端牢牢固定在床脚沉重的大理石柱上。
锁链的长度经过精心计算,刚好允许他在房间内有限活动,去卫生间,走到沙发边,但绝对无法触及房门或者任何可能用于求救或自残的物品。
裴寻欢盯着那根在柔和灯光下泛着冷光的锁链,看了很久很久。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然後一点点捏碎。
最後一丝侥幸和希望,彻底熄灭了。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漫过四肢百骸。
他终于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彻底成了一只被折断翅膀丶锁在华丽笼中的金丝雀。
而驯养他的主人,正端着一杯水走进来,脸上重新戴上了那副温柔腼腆的面具,眼神里充满了扭曲的爱意和满足,仿佛昨天游乐园里和之後那场可怕的惩罚从未发生过。
“寻欢,醒了?喝点水。”沈亦白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水杯递到他唇边,指尖甚至温柔地拂开他汗湿的红发。
裴寻欢没有动,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模拟的永恒不变的虚假星空。
他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
除非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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