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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棠眨巴着大眼睛,小手指着上面画着的萝卜图案,声音软糯:“萝卜,大大的!”
“嗯,萝卜大大的。”云衡之顺着她的话哄道,放下账册,没再多想。
小孩子嘛,看什么都新鲜。
夏月淑抱着云棠,目光也扫过那账册,与青鸢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她抱着云棠轻轻颠了颠,笑道:“小祖宗今日精神好,可要去院子里看看你的小树苗?国公爷也瞧瞧,长得可精神了。”
“好啊。”云棠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小手指着窗外,“看树苗苗!”
“好,去看树苗苗。”云衡之点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
夏月淑抱着云棠,云衡之负手跟在旁边,三人一同走到廊下。
院子里,那几株小树苗果然挺拔了不少。
青果正带着小丫头给其中一株松土,动作利落。
“看!”云棠在夏月淑怀里扭了扭,小手指着那些树苗,小脸上满是骄傲,“站得直直的!是不是像小将军!”
“嗯,像小将军。”云衡之看着那几株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的嫩苗,再看看云棠亮晶晶的眼睛,心中一片柔软。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云棠嫩豆腐似的小脸蛋,“小祖宗养得好。”
夏月淑感受着怀里小小身体的依赖,看着丈夫难得放松的眉眼,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她抱着云棠,轻轻拍着她的背:“是呢,我们小祖宗最棒了。”
云棠正得意地晃着小脚丫,忽见青果从院门快步走来,眼神比平时更沉静几分。
她走到青鸢身边,声音压得极低,仅够近前的三人听见:“青鸢姐姐,方才奴婢见小顺子又在后角门外鬼祟张望,手里似乎攥着什么纸片儿,一溜烟往鹤轩少爷院子的方向去了。”
青鸢眼神一凛,立刻看向夏月淑。
夏月淑抱着云棠的手臂微微收紧,面上温婉的笑意不变,眼底却凝了霜。
她低头看向怀里的云棠。
云棠正伸出小胖手,努力想够到云衡之腰间挂着的一块羊脂玉佩流苏。
听到青果的话,她够流苏的动作极其自然地顿了一下,仿佛只是手酸了。
她抬起小脸,黑葡萄似的眼睛看向云衡之,小嘴微微嘟起,带着点孩子气的抱怨,声音清晰,语比平时略慢。
“大侄子,”她的小手随意地朝后角门方向虚点了一下,“刚才小顺子在墙根那里,手里拿着脏纸团。”
“往侄孙孙的院子钻,可讨厌了!”她强调完,又特意补充了一句,“差点踩到我的小树苗,青果都看见啦!”
闻言,云衡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方才的柔和荡然无存。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云棠软乎乎的小手,“小祖宗不怕,有大侄子在,树苗不会被踩坏的。”
他转向夏月淑,语气斩钉截铁:“月淑,你带小祖宗回屋,给她挑几样新得的甜果子吃。青鸢,青果,跟我去鹤轩院里看看。”
“好呀,吃果果!”云棠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小脸放晴,搂紧夏月淑的脖子。
夏月淑心领神会,抱着云棠柔声哄着:“走,侄媳带小祖宗去吃甜甜的蜜瓜。”
云衡之带着青鸢、青果,步履带风地直奔云鹤轩的院子。
云鹤轩正心神不宁地在书房里踱步。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揉皱的纸条。
正是小顺子无意掉在他院门口,又被他恰好捡到的。
纸条上的字迹他认得几分,像极了母亲祝欢颜的笔迹,内容更是让他心惊肉跳。
内容竟是指责父亲不公,暗示他若不闹,母亲永无出头之日,他们兄妹也将被夏月淑所出的子女彻底压过。
他正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时,院门被猛地推开。
云衡之出现在门口。
那股迫人的气势让云鹤轩瞬间白了脸,下意识想把纸条藏起来。
“手里拿的什么?”云衡之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云鹤轩吓得一哆嗦,纸条不注意脱手飘落在地。
青果动作极快,上前一步,恭敬地拾起纸条,双手呈给云衡之。
云衡之展开纸条,只扫了一眼,额角青筋便猛地一跳。
这字迹,乍看之下确与祝氏有七八分相似,内容更是恶毒,挑唆亲子对抗父亲。
“父亲!这…这不是……”云鹤轩吓得语无伦次,想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闭嘴!”云衡之厉声打断,眼神冰冷地扫过儿子,“这纸条,哪来的?”
“是…是儿子在院门口…捡,捡到的……”云鹤轩声音颤。
“捡到的?”云衡之冷笑一声,“青果,你方才在后角门,看见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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