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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只大猫[修]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那只外强中干的暴蝾螈,在秋瑾凌厉攻击下,已然伤痕累累,动作越来越迟缓。终于,在秋瑾一记精准的电击轰击下,它发出一声不甘的哀鸣,庞大的身躯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失去了战斗能力。
格罗夫看着自己最强的精灵也被击败,脸上露出了彻底的疯狂和绝望。他猛地扑到主控台前,眼中闪烁着同归于尽的狠毒光芒,用力拍下了一个被透明护罩保护着的黑色按钮!
“警告——自毁程序已啓动——倒计时六十秒——请所有人员立即撤离——”冰冷的机械女声毫无感情地回荡在实验室中,红色的警报灯闪烁得更加急促。
“哈哈哈哈!暴蝾螈!给我拦住他们!就算死,我也要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家夥给我陪葬!”格罗夫状若癫狂地咆哮着。
那只刚刚倒下的暴蝾螈,在训练家最後的命令下,竟然挣扎着再次站了起来,发出一声悲壮的怒吼,不顾一切地朝着秋语他们发起了最後的冲锋!
[哥哥!]
秋瑾反应极快,它瞬间放弃了追击格罗夫,身形一闪便来到秋语身边,抱起秋语和他怀中昏迷的伊布,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朝着实验室外疾冲而去!临渊和亚索紧随其後,被秋语用精灵球迅速收回。
秋瑾将速度提升到极致,在错综复杂的走廊中飞速穿行,身後的爆炸声已经开始接连响起,火光和浓烟迅速蔓延,灼热的气浪不断涌来。
就在秋瑾抱着秋语冲出山洞入口,跃入外面清冷夜空的下一刻——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从身後传来,整个山体仿佛都震动了一下。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那个隐藏着无数罪恶与痛苦的地下实验室,在剧烈的爆炸中化作了一片燃烧的废墟,将所有的疯狂丶罪证以及格罗夫那扭曲的野心,一同埋葬。
远处的山林空地上,纱叶守护着那些从核心区救出来的丶奄奄一息的精灵们,紧张万分地眺望着爆炸的方向。直到看见那道熟悉的金色身影包裹着秋语,如同流星般划破烟尘冲出,她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
秋语与纱叶汇合,确认了爆炸中心不可能再有生还者後,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和纱叶一起,带着所有被救出的精灵,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真新镇的大木研究所。
研究所的灯光彻夜未熄。大木博士和助手们连夜为这些饱受折磨的精灵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和紧急治疗。然而,结果却令人心碎。
大木博士摘下听诊器,脸上带着沉重与无奈,对守候在旁的秋语摇了摇头:“情况很不好……除了你带回来的那只伊布,因为一直处于类似休眠的状态,生命体征还算平稳,只是有些虚弱……其他精灵……”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沙哑:“它们体内的能量系统已经完全崩溃,生命力正在以一种无法逆转的方式快速流失。我已经尝试了所有已知的稳定方法和药物,但……都未能阻止这个过程。它们的身体,就像是被蛀空的大树,外表看似完整,内部却已经……回天乏术了。”
秋语呆呆地站在那里,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病床上那些刚刚脱离魔窟的精灵们,气息一点点变得微弱,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
然而,面对死亡,这些精灵们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带着一种解脱。
那只最早与秋语交流的拉达,艰难地转过头,看向秋语,眼中不再有绝望,反而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透过纱叶的翻译,它的声音微弱却清晰:“谢谢你啊,人类的孩子……能够来救我们,能够让我们在最後时刻……感受到一丝温暖……我们已经很高兴了。”
“真的……非常……感谢……”它身边的波波也小声附和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要……为我们伤心……”另一只精灵用尽最後力气说道,“以後……还要……向前看呢……”
一只,又一只。它们眼中的光芒,如同风中残烛,接连熄灭。它们带着对施暴者的怨恨,却也带着对救援者的感激,以及对这残酷世界最後的一丝眷恋,永远地沉睡了。
秋语站在病床前,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无声滑落。他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肩膀却因为极力压抑而微微颤抖。
[博士……]他擡起朦胧的泪眼,看向大木博士,用手语比划着,[我可以……把他们埋在後山吗?那里很安静,也很漂亮……]
少年那难得流露出的丶混合着悲伤与脆弱的眼神,深深击中了大木博士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这位见多识广的老人也不禁为之动容,他低声轻叹,拍了拍秋语的肩膀:“去吧,孩子。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不仅仅是秋语,就连他,面对如此惨状,心情也无比沉重和低落。
秋语小心翼翼地将那些死去的精灵们一一抱起,仿佛它们只是睡着了。他带着铁锹,默默地走向真新镇後山那片开满野花的宁静山坡。秋瑾丶临渊丶亚索和纱叶静静地跟在他的身後。他们互相对视着,眼中充满了对训练家的担忧,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选择用最沉默也最坚定的方式,陪伴在他身边。
秋语一下一下地挖着土坑,汗水混合着泪水滴落在新翻的泥土上。他将每一只精灵都轻柔地放入坑中,为它们整理好凌乱的毛发,覆盖上干净的泥土,最後堆起一个小小的坟茔,插上简易的标识。
就在他为最後一个坟茔洒下最後一捧泥土,怔怔出神时,大木博士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急切:“小秋语!快跟我回去!那只伊布醒了!”
秋语闻言,立刻振作起精神,带着夥伴们跟着博士快步返回研究所。
病房里,那只毛色略浅的伊布已经苏醒过来。它安静地趴在柔软的垫子上,小小的身体蜷缩着,一双黑色的眼睛空洞地望向窗外,没有任何焦点。它知道是眼前这些人和精灵救了自己,因此在大木博士靠近检查时,它没有反抗,也没有动弹,就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玩偶。
无论大木博士如何温和地试图与它交流,喂它食物和水,它都毫无反应,仿佛彻底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秋语带着纱叶走到床边,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心声显得平和。他慢慢地丶一字一句地向伊布讲述他是如何找到它的,如何看到它的同伴们,以及……那只在最後时刻,用生命托付他前来救援的伊布哥哥。
当提到“伊布哥哥死前拜托我去救妹妹”时,一直如同雕塑般的伊布,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它缓缓地丶极其缓慢地转过头,那双空洞的眼睛第一次有了聚焦,落在了秋语脸上。它的嘴唇哆嗦着,发出了细微而破碎的声音:
“妹妹……死了?妹妹……”
紧接着,它仿佛终于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巨大的悲伤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垮了它脆弱的心理防线。它猛地将头埋进前爪,发出了压抑而痛苦的呜咽声,小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打湿了身下的软垫。
“妹妹……妹妹……”
秋语和大木博士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困惑。妹妹?这只伊布不就是那只临终伊布托付他们拯救的“妹妹”吗?它为什麽在哭“妹妹”?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通过伊布断断续续丶逻辑混乱的表述,以及大木博士精密的检测分析,一个更加残酷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或许是因为整个家族都在自己眼前惨死,连最後保护自己的哥哥也为了救自己而死去,巨大的刺激和悲痛彻底击垮了这只年幼伊布的精神。它産生了严重的认知错乱,将自己代入到了死去的哥哥的角色中。在它破碎的记忆和认知里,“它”是哥哥,而那个死在走廊上丶托付秋语前来救援的,才是它需要保护的“妹妹”。它哭泣的,是“妹妹”的死亡,因为在它扭曲的内心世界里,它认为哥哥还活着,而妹妹死去了。
同时,检测结果也揭示了它与衆不同的实验内容。大木博士面色凝重地对秋语解释道:“那个实验室,在其他精灵身上进行的,是强行注入外来属性能量试图改变属性的实验,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能量冲突导致精灵死亡。而伊布一族,因为其本身拥有的丶可以向多种属性进化的独特基因,成为了他们新的目标。”
“他们异想天开,试图制造出同时拥有伊布所有进化形态属性的‘终极伊布’。”大木博士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他们害怕外来能量再次导致失败,于是……他们采取了更残忍丶也更‘高效’的方法。”
“他们捕捉了整个伊布族群,然後……抽取了除了这只伊布之外,所有其他同族的生命本源能量!将这些同根同源丶却又属性各异的能量,一起强行注入了这只伊布的体内!”
秋语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用全族生命的代价,来成就一个实验体?!
“结果是……诡异的‘成功’。”大木博士看着检测报告,语气复杂,“同源的能量没有立刻引发剧烈的冲突,反而在它体内达成了一种极其微妙而脆弱的平衡。这使得它……理论上,可以向任意一个伊布的进化方向进化,甚至……可能在不同形态之间转换!”
这简直是……削弱版的创世神阿尔宙斯吗?!
秋语被那些研究员疯狂的想法和最终达成的诡异成果震惊得无以复加。然而,这所谓的“成功”,是建立在伊布全族的鲜血和生命之上,建立在眼前这只小伊布精神崩溃的痛苦之上的!这根本不是什麽伟大的创造,而是最卑劣丶最不可饶恕的罪行!
秋语走到病床边,看着那只在药物作用下终于陷入沉睡丶眼角还挂着泪珠的小伊布,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怜惜与痛楚。他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抚摸着它浅棕色的丶柔软的毛发。
[以後,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他在心中默默发誓,[我们,就是你的新家人。我绝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再发生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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