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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洗漱,回来我帮你拆。”
几日不见,这人怎麽更霸道了。
时岳撇撇嘴,想到他并没有真的丢了礼品,决定不再和他唱反调。
他痛快地回到自己的床边,开始收拾用品,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始脱衣服。
“你——做什麽?”
刚刚掀起衣角,没想到,廖寒猛地提高声音喊了一句。
时岳吓得一激灵,那片薄薄的衣角从手里落下去,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廖寒,“你干嘛?当然是脱衣服啊,吓我一跳。”
他说完,廖寒才注意到他汗湿的额角,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夏天快到了。
廖寒转身,背对着时岳,背影有种莫名的局促。
可惜时岳没能看出来。
等他换好无袖汗衫,廖寒还僵硬地立在书桌边。
时岳走到他身边,拉了他一把,“你今天怎麽回事,奇奇怪怪的,你不换衣服吗,天气这麽热。”
他们宿舍虽然有空调,但电费超过学校补助的部分要自己掏,时岳是易出汗体质,但他舍不得钱,所以只在最热的两三个月开。
这才4月,开什麽空调。
僵立中的廖寒刚想说热就开空调,他来交电费,馀光忽然瞥到时岳身上,眼睛立刻无法移开。
时岳这个老头汗衫不知道穿了多久,领口下摆袖口都是松松垮垮的,再加上他骨架小,整个人属于清瘦那挂,眼下挂在身上,半个肩膀头子都露在外面。
廖寒一眼看过去,只觉得胸口和那半个肩膀白得像在发光,细腻的肌肤纹理下,是属于少年人的柔韧筋骨。
稍微动一动,就能将人的心脏扯得微微发紧。
他觉得整个喉咙像在被一把火烤,又干又烫。
“喂,廖寒!”
时岳喊了一嗓子,廖寒被迫回神,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哑声道:“你先去,我一会就来。”
时岳怀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眼,最後看了眼那个可怜的小礼品盒,警告他:“不许丢掉,听到没?”
廖大少爷活这麽大,没人敢指着他的鼻子说话,此刻,他却心神摇曳,只剩下乖乖说“好”的份。
可见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那个“一物降一物”的“一物”。
时岳离开宿舍後,廖寒才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脖子後仰搭在椅背上,用力扯了扯衬衫的领口,呼出一口气来。
“妈的,这家夥真要人命。”他忍不住想。
时岳不知道,他现在在廖寒眼里,做什麽动作都不一样了,都带着一股别样的——“性感”。
廖大少也是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很奇怪,但不坏。
他还没想明白接下来要怎麽做,而且高考就要临近,廖寒不愿意让时岳分心。
脑子里胡七胡八想了许多,最後还是时岳回来,将他推去洗漱间的。
廖寒飞快抹了把脸,刷了个牙,回来就看见时岳撅着屁股在他床上鼓捣着什麽。
他看着挺瘦,屁股怎麽——这麽圆?
脑海中飞快划过这个想法,廖寒一怔,甩了下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时岳已经回头,告诉他一个不怎麽好的消息。
“你的床单被罩快两个月没换了,肯定不能睡人,你回来怎麽没带行李箱?”
廖寒瞥了眼他的衣柜,时岳一拍额头,恍然道:“哦,忘了,你送我了。不过——你家只有一个行李箱?”
廖寒没说话,时岳明智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虽然我还有一套换洗的,但是上个礼拜考试,我没顾得上洗,看来——今晚只能委屈你,和我挤挤了。”
时岳说着话,从他的床上爬下来,并没注意到,听到这话时,廖寒那一秒的呼吸错乱。
他眼神微闪,淡声道:“没事,我也没那麽矫情。”
闻听此言,时岳毫不避讳地冲他直撇嘴。
不矫情?洗脸盆都要用五星级酒店的那种,还不矫情?
不过,时岳在他床上捣鼓也不是没理由的,只见他双手一摊,故意道:“那你只能和霉菌一起过一晚了。”
廖寒的眼神终于发生变化,俊逸的眉头皱起两个小包,反问道:“霉菌?”
时岳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对啊,你还不知道咱们丰林市的梅雨季有多厉害吧?你那床铺上,已经成了霉菌的老家,哈哈哈!”
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下一秒,後勃颈就落在廖寒手里,结实的大掌摩挲着细嫩的皮肤,拇指下的律动透过指尖,和另一个人的心跳声渐渐重合。
“不笑了不笑了,怨我,这段时间太忙了,都没想起来给你收拾一下床铺。”
时岳抓住廖寒的手腕,解开他的束缚,廖寒放下的手掌轻轻握紧,仿佛还在留恋对方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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