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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那扇本就有些松垮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用蛮力猛地撞开,出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阵凌乱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浓郁得化不开的、劣质白酒的呛人气味,如同实质的污浊浪潮般涌了进来,瞬间冲散了屋里那点刚刚营造出的、虚假的温馨。
罗隐心里猛地一紧,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躺在泰迪娘腿上一动不敢动。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闯进房间。
来人约莫四十多岁,头乱得像被鸡挠过的草窝,满脸通红,酒气熏天,一身邋遢的旧衣裳上沾着不明污渍,正是泰迪那个烂赌鬼酒鬼爹——老李。
罗隐硬着头皮,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怯生生地打招呼“李……李伯好……”
老李醉眼朦胧,看见自己媳妇坐在炕上,大腿上还枕着个白白净净、眉眼精致的孩子,正跟自己问好,不由得愣了下神,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呃……你好……”他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眯着醉眼打量了罗隐几眼,疑惑地扭头问媳妇“这……这是谁家的丫头片子?长得怪水灵的……”
罗隐表情一僵,一阵窘迫,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像女孩儿。
泰迪娘一脸厌烦,没好气地回答“什么丫头片子!这是罗村长家的豆丁!夕月妹子的儿子!”
老李恍然大悟,用力一拍自己油光锃亮的脑门,出“啪”的一声脆响“哦!!看我这猪脑子!我说怎么瞅着有点眼熟……原来是罗村长家的高干子弟啊……对不住啊……小兄弟……”他醉醺醺地冲着罗隐抱了抱拳,口齿不清地道歉,“哥哥我……我眼拙……把你……把你当成谁家的小闺女了……莫怪莫怪……”
罗隐张了张嘴,被他这句“小兄弟”和自称“哥哥”弄得彻底无语了,半晌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老李却像是现了什么新奇事,凑近了些,用一副刮目相看的表情,对他媳妇竖起了大拇指,嘿嘿淫笑起来,满口黄牙暴露无遗“可以呀……媳妇儿!真没看出来……你这黄脸婆……平时不声不响的……居然……居然也能开上荤,吃上这等细皮嫩肉的小鲜肉了……真是……真是长进了啊……嘿嘿……”
泰迪娘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又羞又怒,厉声呵斥“你胡吣什么!在孩子面前满嘴喷粪!赶紧滚去醒你的酒!”
老李被她一吼,非但不恼,反而笑得更加猥琐,他扭头对着罗隐,喷着熏人的酒气,用一种近乎“托付”的语气,含混不清地叮嘱道“小……小兄弟……别……别客气……看你这小身板……估计也没啥劲儿……不过没关系……替哥哥我……狠狠的操她!往死里操!别人不行……你这样的……我……我巴不得呢!争取……争取搞个孩子出来……改改咱老李家的种!他妈的……生的那个小畜生……长得比老子还磕碜!一脸的麻子……看着就闹心!”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得罗隐外焦里嫩,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到炕席上了。
他脑子里瞬间把他爹罗根和老李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只觉得这老李比他那个心理阴暗扭曲的爹,在“奔放”和“无耻”的程度上,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泰迪娘听到自己丈夫当着外人的面,尤其是当着个半大孩子的面,说出如此惊世骇俗、不堪入耳的话,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胸口剧烈起伏着,气得浑身直哆嗦,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下意识地低头,视线不小心与枕在她腿上的罗隐对上,那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窘迫、羞耻和无地自容,仿佛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她慌忙移开视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李交代完他那“宏伟”的嘱托,也不管两人的反应,自顾自地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弄得乒乓作响。
泰迪娘好不容易从极度的羞愤中缓过一口气,声音带着绝望的麻木,质问道“你又找什么?”
老李不耐烦地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废话!你说我找啥!”
不一会儿,他从炕柜最底层摸出一个小巧的铁皮盒子,粗暴地掰开锁扣,将里面寥寥几张皱巴巴、面额不大的纸币一把抓出来,胡乱塞进自己脏兮兮的裤兜里,动作熟练得让人心寒。
泰迪娘眼睁睁看着家里最后一点活命钱被拿走,没有阻止,也没有哭闹,只是出一声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死寂的叹息“你就赌吧……使劲赌……早晚……早晚把这个家……彻底败光……”
这时,隔壁的泰迪显然听到了动静,快步赶了过来,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屋里的一切。
老李一看见他,像是找到了新的出气筒,恶狠狠地瞪着他,破口大骂“看什么看!畜生东西!滚!再看老子抽死你!”
泰迪眼中闪过一丝深刻的恨意,但他咬了咬牙,终究没敢顶嘴,只是一言不地,再次转身退了出去,背影僵硬。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老李用蛮力重重摔上。他凌乱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咒骂,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院门外。
屋子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过了好几秒,压抑的、细微的啜泣声才响了起来。
泰迪娘再也忍不住,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顺着她沧桑的脸颊滑落,滴在陈旧炕席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罗隐看着她耸动的肩膀,听着那强忍的哭声,心里那点报复的快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真实的同情。
这个苦命的女人,就像狂风中一株快要折断的芦苇。
他一下子从她腿上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用自己尚且白嫩的手指,笨拙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放得极轻极柔,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婶……别难过了……不值得……要不……要不我给你唱歌吧?我唱歌可好听了……”他试图用自己方式安慰她。
泰迪娘抬起那只布满老茧和裂口的手,轻轻覆盖在罗隐正在为她擦拭泪水的小手上。
她的手心很粗糙,却很温暖。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摇了摇头,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好孩子……婶没事……”
她低下头,看着眼前这个眉眼精致、眼神里充满了担忧的男孩,深深地、无力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里饱含着无尽的辛酸与认命
“不好意思啊豆丁……让你看笑话了……瞧瞧我们这家……唉……婶也不知道……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摊上这么个家……这么个人……”
罗隐看着她绝望的神情,心里一软,继续用他那“抹了蜜”的小嘴安慰道“婶,你别这么说自己……你又勤劳,又能干,把家里收拾得利利索索的,长得也……也挺耐看的!我……我要是你老公,我肯定把你当宝贝疙瘩供起来,恨不得一天疼你八遍都不够!李大伯他……他不知道珍惜,是他眼瞎!他早晚有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的那一天!”
他这话说得真挚,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不管不顾的热忱。泰迪娘听着,泪水虽然还在流,但那紧绷的肩膀,却似乎微微松弛了一点点。
在这个冰冷绝望的家里,产生不合时宜的温暖,像一丝微弱的光,勉强照亮了她心底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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