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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面色苍白,一言不地站在那里,心里却翻江倒海。他记得……母亲好像从来没有担心过会被他弄怀孕……他不知道是为什么。
但如果……如果真如母亲曾经无意中透露的那样,他那点“本钱”根本构不成威胁……那……岂不是意味着……到时候,真的要……他不敢再想下去。
父亲罗根看着儿子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用一种近乎鼓励,又带着逼迫的语气说道“所以,豆丁!想守住你娘,不让她被那些脏心烂肺的外人糟蹋……你小子到时候,就给我争口气,努努力!”
他的目光再次瞟向爷爷,“要是……要是你真没那个本事……到时候你爷爷替你上阵,你也别抱怨,别眼红!”
他死死盯着儿子的眼睛,抛出了最尖锐的问题“难道……你宁愿让你娘,被村里那些游手好闲、偷鸡摸狗、浑身虱子的老光棍、单身汉碰吗?!让他们爬上你娘的炕?!”
罗隐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些思想龌龊、举止邋遢、常年不洗澡散着酸臭的老男人的面孔,一股巨大的惊恐和恶心瞬间攫住了他!
他几乎是嘶吼着喊了出来“不能!绝对不能让那些王八蛋碰我娘!”
父亲罗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唉!这就对了!这才像句人话!”
罗隐浑身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手脚都在不受控制地软。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响起了金会计那焦急得变了调的声音“老罗!老罗!快!快出来!协会的人……协会的人已经到了村口,正往这边来啦!”
父亲罗根闻声脸色一变,“霍”地站起身,也顾不上再多交代什么,急匆匆地就跟着金会计的脚步冲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爷爷、母亲和罗隐三个人,气氛沉闷得如同暴雨前的天空,压得人喘不过气。
爷爷罗基局促不安地站起身,脸上的表情极其不自然,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儿媳和孙子,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先走了……那啥……夕月……豆丁……你俩……你俩……好好的……”
说完,他像是身后有鬼撵着似的,脚步踉跄、近乎狼狈地快步走出了屋子,消失在院子里。
屋子里,只剩下林夕月和罗隐这对母子。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奇妙氛围,混杂着未散的惊恐、深重的羞耻、破罐破摔的决绝,以及……一丝在绝境中被强行绑定的、扭曲的亲密。
那令人窒息的沉默,仿佛凝固的胶水,黏稠得化不开。
只有彼此胸腔里那擂鼓般的心跳声,在死寂中互相撞击。
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院墙外,突然传来一阵密集而杂乱、如同骤雨敲打芭蕉叶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他们家院门口。
母子二人身体同时一震,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不约而同地从那令人压抑的里屋走了出来,步履沉重地挪到了堂屋门口。
只见原本还算宽敞的院子里,呼啦啦一下子涌进来十来号人,有男有女,将院子塞得满满当当。
为的是一个约莫三十多岁、面色异常苍白、仿佛久不见阳光的男子,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嘴角紧抿,一副不苟言笑、公事公办的模样。
金会计和罗根,以及其他几个村里、乡里熟悉的干部,如同众星捧月般,簇拥在这个苍白男子的周围,脸上堆满了近乎谄媚的笑容,不停地点头哈腰,陪着小心。
这伙人,除了罗根这些本地陪同人员,清一色穿着一种刺眼的、如同鲜血染就的红色统一着装,胸前贴着统一的、造型古怪如同蝌蚪纠缠在一起的银色徽章,背后则用深绿色的醒目大字,印着两个让人心头一紧的字——生殖。
这打扮,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性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一个体型肥胖、腆着将军肚的中年男子,挤到那苍白男子身前,脸上堆满了能腻死人的谄媚笑容,弓着腰,指着罗根家说道“曹组长,您瞧,这儿,这就是咱们村罗村长家……您多关照,多关照……”
那被称为曹组长的苍白男子,从鼻腔里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动作略显夸张地点了点头,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在院子里扫视。
当他看到从屋里走出来、站在门口的母子二人时,那双没什么神采的眼睛骤然一亮,像是现了什么值得品鉴的物件,脸上居然挤出了一丝极其勉强的、类似笑容的弧度,夸赞道
“哎呀呀……这两位……想必就是罗村长的爱人和爱子吧?”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味,“啧啧啧……真是一家子都长得周正,跟那画里走下来的人儿似的……孩子俊,女的俏……让人看着就心旷神怡,心情愉悦啊……”
罗根在一旁,脸上立刻泛起一层因紧张和讨好而产生的、不自然的红光,他连忙上前一步,搓着手,语气极其谦卑地回应道“您过奖了……曹组长您太过奖了……乡下人,土里刨食的,粗鄙得很,上不得台面……哪当得起您这么夸……”
曹组长哈哈干笑了两声,那笑声里没什么温度。他将目光转向林夕月,直接询问道“这位嫂子,怎么称呼?”
林夕月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里毛,下意识地微微侧了侧身,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回答道“林……林夕月。”
曹组长手指装模作样地在空中虚点了几下,说道“嗯……林、夕、月……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名如其人!人美,名字也美……透着股雅致劲儿……”
他随即转过头,对着身后两个同样穿着红色制服、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用一种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走个过场的语气吩咐道“罗村长是自己人,情况特殊。你们俩,简单给登个记就行,别搞得太复杂。完了咱们就抓紧时间,去下一家……这村里待查的户头还多着呢!”
罗根一听这话,脸上瞬间绽放出难以抑制的狂喜,仿佛听到了特赦令一般,他忙不迭地对着曹组长躬身作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多谢组长体谅!多谢组长关照!您的大恩大德,我罗根……”
曹组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带着点看似推心置腹的无奈“谢啥谢?都是自己人,不说两家话。唉……眼下这光景,国家是真的缺人缺疯了,急得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再这么下去,人口上不来,可真要动摇国本了……我也是被赶鸭子上架,扛了这催生的差事,不容易啊……”
周围那一圈村、乡干部立刻如同应声虫般,纷纷点头附和,七嘴八舌地说道“曹组长辛苦!都是为了国家,为了大局!您受累了!”
这伙声势浩大、透着诡异的人马,来得快,去得也快。
那两个年轻男子极其敷衍地在一个硬壳本子上划拉了几笔,算是完成了“登记”。
随后,这一片刺眼的红色,便又簇拥着那位曹组长,浩浩荡荡地涌出了罗家院子,朝着下一户人家去了。
直到那杂沓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巷子尽头,母子二人才不约而同地、长长地、彻底地松了一口气,那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差点让两人腿软得站不住。
他们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那种劫后余生般的、混杂着巨大庆幸和后怕的复杂情绪。
这一波如同瘟疫般席卷全村、毫无征兆的突袭检查,只弄得罗家村各处鸡飞狗跳、人心惶惶,跟那被捅了的马蜂窝似的,乱成了一锅粥。
在生殖协会那伙穿着扎眼红衣裳的人,结束了对整个村子如同篦头丝般细致的初步检查之后,傍晚时分,全村男女老少,有一个算一个,都被那催命似的铜锣声,给硬生生撵到了村部前那片尘土飞扬的广场上。
只见现场黑压压一片,人头攒动,如同开了锅的蚂蚁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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