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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见到他的最后一面,他还是那个皇十四子,如今听到外面为新帝登基欢呼,她仿佛在听陌生人的事情。可她仍然愿意为他高兴。
申时末,余拓海从宫中回来,在婢子的侍奉下将繁复的礼服褪下,换上了庆功宴要穿的宴服。
余拓海换好,询问婢女:“小姐呢?”
“爹,您找我。”
幼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桃掀开暖帘,但见幼薇头上戴了只乌木素簪,身披米白色大氅,里面是素绸交领短襦,下身长裙只在腰间掐了几个暗褶,走路时可见内里暗织的细小云纹,远看仍如纯色一般沉敛。
先帝虽已下葬,国丧却未除,一切都是从简的,幼薇这一身大方又得体,显得这张脸清灵动人,像一只白蝴蝶。
看到女儿,余拓海这张严肃的脸上浮现笑意:“好久不见绵绵打扮,竟不知女儿出落得这般漂亮了。”
幼薇脸颊热热的,却又知道父亲这话只是安慰,比起各世家培养的,才情出众的名门淑女们,幼薇就像御花园随处可见的一株花,只能沦为那些奇花异草争奇斗艳的添头,但是没有人会在意一株随处可见的花。
不过父亲从小便教育她,人拥有的太多,就会滋生出不该有的野心,所以父亲从不严格要求她,什么都让她学一些,又不必过于专精,只希望她平平常常长大,不必争求什么,更不必与人攀比。
幼薇不懂那些道理,只知道父亲说什么她便听什么,父亲是最爱她的人,他绝不会害她。
“我早就长大了,只是爹还总拿我当小孩子看待。”
幼薇牵着父亲的手,一同出府登上马车。幼薇的家在皇城西侧,周围居住的都是些朝中新贵之类的大臣。
西街都是些普通的大宅院,不像东街那边,那些世代袭爵的贵族全部盘根在此,宅子越大才能彰显出名门气派。
抵达皇城时,那些未被清洗的贵族朝臣也纷纷到了,马车排队依次进入宣德门,宣德门外是低阶官员下马车的地方,是以这会儿有些拥堵。
幼薇打开车窗,但见天边火烧一片,霞光泼在皇宫成片的琉璃瓦上,鎏金般顺着飞檐翘角流淌而下,连檐角垂着的铜铃都似镀了层橘红,在晚风里轻轻摇晃,却因国丧期的静穆,未有半分声响。
宁国公府的马车就在前头,榆木车轮外包着软皮,墨绿色的车衣暗纹若隐若现,低调奢华,车窗的地方也探出一张明艳逼人的脸,瞧见幼薇,还微笑朝她点了点头。
幼薇朝她招招手,心想,谢明姝也来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幼薇下马车,但见集英殿外,仪仗侍卫分立两旁,彰显威仪。
这些大抵是新帝的亲兵,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战场厮杀的血气,令人望而生畏。
集英殿是宫中举办大型宫宴的地方,凡有宴会,余拓海必会将幼薇带在身边,人人都知道这位殿前都指挥使爱女如命,也没人见怪什么,是以幼薇虽没有那些贵族出身,出入宫宴的机会倒比旁人多上许多。
进了殿,文武百官席位按品级排序,案几陈列酒器、食馔,铺设锦绣桌帷。
他们到得不早不晚,坐下后,其他王公重臣也相继到了。
经过新帝三个月的鲜血洗礼,京中尚存的勋贵大臣已然不多,先帝作风奢靡,宫宴的桌席常常要摆到殿外,如今一个大殿便坐满了,甚至还有许多的空位。
新帝特准众臣带家眷入宫,距离开宴时间还早,有的便在殿外三两相聚、闲话,声音极小。
女儿家也坐不住,活泼些的直接过来拉起幼薇的手:“走,我们去偏殿说话。”
进了偏殿才知道,谢明姝等一干贵女已经在此处了。
殿内全是花季年华的少女,因国丧穿得素,可一张张好颜色的脸,却依然衬得偏殿华光四射。
然而,便是御花园有姹紫嫣红群芳荟萃,也一眼能看出谁是真正的百花之王。
——她坐在偏殿主位,殿中所有贵女的目光和身姿都不自觉地朝向她,无论聊起什么都要注意她的脸色,她却懒懒捧着手炉,视线落在窗边新折的腊梅上,神色淡淡的,似有些心不在焉。
殿里都是熟面孔,从前常参加宁国公府宴会的,彼此相互熟识。
见幼薇来,谢明姝的眼里才生出几分光亮:“绵绵,坐我身边来。”
幼薇只得松开拉她过来的女孩的手,歉意地朝她笑笑,而后走到谢明姝身边,被她拉着坐下了:“好热闹,你们在聊什么?”
其他女子接话:“是呀,我们姐妹好久没聚在一起说话了。”
“我们在聊要做什么样的新衣裳呢,再过一个月天就暖了,太久没聚会,都不知道最近时兴什么样式了。”
谢明姝接过话头,问幼薇:“你做新衣裳了吗?若是还没,回头咱们到锦绣阁一起做。正好年前赐下的碧罗绮还一直未动,你呢?赐给你父亲的是什么?”
幼薇在贵女中本不起眼,可谢明姝不知为何尤为喜欢她,待她总比待旁人亲热。
她算是幼薇同辈中最好的朋友,然而奇怪的是,她又能感觉到自己在谢明姝心里,根本算不上朋友。
此刻,被谢明姝那双美目瞬也不瞬地注视着,幼薇心底又一次生出了那种奇怪的感觉。
原本那句已经到嘴边的“香云绫”不知为何咽了下去,幼薇不自在地抽回手,状似脸红道:“我还是先不做了,过年时吃胖了一些,锦绣阁的绣娘师傅定要笑我的。”
她这话一说,殿里的其他女子都忍不住笑了,谢明姝也掩了掩唇,道:“你是有福气的长相,就算胖一些也是福肉,怎么都讨人喜欢的。”
那种奇怪的感觉散去了,她好像又变成了谢明姝的好朋友。
大家又聊了一会儿,该到的贵女都差不多到了。
这时,听见坐在谢明姝另一侧椅子上的女孩开口:“奇怪,三品以上来的人都看过了,并未见那香云绫在谁身上,陛下到底将那物赐给了谁?”
幼薇莫名心头一跳,她忍不住问:“什么香云绫?”
她一向不聪明,问出这话也没人怀疑,是以说话的贵女便回答了她。
“听闻新帝成为储君后,便下令让织造署制一种自带香气的料子,说是来自圣人生母燕妃的檀罗国王室,如此用心之物,自与寻常赏赐不同。据织造署的人说一共就织了十匹出来,真不知道陛下都赏给了谁。”
——“不过无论是谁,能得一匹也足见陛下看重。如今局势未明,谁也不知这位新陛下是什么性子,若真有这么一位心腹重臣,该当好好拉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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