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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谢明姝忙上前拉过幼薇的手腕:“幼薇妹妹,方才你……”
“嘶——”
幼薇疼得抽回手,按住手腕,谢明姝面色变了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伤着了?”
她摇摇头,白着脸抬眼,余光瞧见李承玦恍若未闻,淡淡拿起茶杯啜了一口,仿佛她只是船舱里的一盆树,一粒子。
她勉强笑道:“没事,可能是摔倒的时候磕到了,小伤而已。”
谢明姝强行扯开她的袖子,见手腕处的皮肉烫得红肿,眉头不由揪紧:“这哪里是磕的?分明是烫坏了!右相大人——”
楚元胥下意识看了眼李承玦的脸色,含糊道:“这,我这里没有烫伤的药,只能另寻郎中处理。”
听到这里,幼薇还有什么不明白,既懂医术,怎么就没有烫伤药膏?无非是李承玦不愿为她医治,所以不敢罢了。
她心下一片冰凉,故作轻松安抚谢明姝:“真的没事,我从前做糕点也常被烫到,只是看着吓人罢了,不劳烦右相大人,我回去涂点药便好了。”
伤口被发现,再待下去,倒像非要惹什么人关心一样,何况在这间船舱里,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她再笨,也没有那么不识趣,有人不想见她,难道她就想留在这里见他吗?
幼薇连忙行礼:“时候不早,多谢陛下相救,谢右相大人挂怀,臣女告退。”
她执意要走,谢明姝也不好独留,何况再待下去,只会落得不矜持的坏印象,因此一并行礼告退。
李承玦偏头:“安排马车送他们回去。”
楚元胥:“是。”
-
坐上右相为她们安排的马车,按照距离远近,先送幼薇,再送谢明姝。
马车上,谢明姝不住弯着唇角,她的气质仍旧高贵端庄,便是笑也不会觉得轻浮躁动,这是世家贵女教养出来的沉稳。
幼薇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只盼着快些到家处理伤口。
谢明姝瞧了幼薇一会儿,突然开口:“想不到陛下如此平易近人。”
平易近人吗?大抵是罢,她初见李承玦时,也是这般觉得,觉得他处处都好,温柔体贴,如今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他根本就是冷血无情。
她疲惫地抬起眼皮,胡乱应了一声。
“哎,那你与陛下单独相处时,他都同你说了什么?”谢明姝一双美目望过来,碰着她的手臂问。
“他说——”幼薇扯了扯嘴角,“让我同庄公子早日完婚。”
谢明姝没说话,过了会儿,她才叹了口气:“你今日救我……绵绵,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幼薇觉得这话奇怪,又说不出来,想了想,她道:“你没事便好,我也不想要你怎么样,就算不是明姝姐姐,换成陌生人我同样会救的——当然我没那么大本事,我只是,只是不希望有人死掉。”
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在眼前逝去的滋味并不好,她母亲便是这样,母亲在床上烧热不退,连话都说不清楚,握着她的手死了,死后还紧紧拉着她,直到母亲双手冰冷才被父亲拉开。
一个好好的人,从你生命里消失,再也不会醒来,多残忍的一件事。
谢明姝听罢,沉默片刻,再开口时,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绵绵,你真好。”
幼薇不明白好从何来,在她看来,每个人都会这样做。
说话间到了余家府邸,马车停下,幼薇和谢明姝拜别,她目送马车离去,正准备入府,突然听见一阵马蹄疾驰,在安静街道格外清晰。
“余小姐留步!——”
幼薇脚步一顿,疑惑回身,但见卫昭骑着一匹白色骏马疾驰而来,待到府前,他收臂勒马,自马背上翻身而下。
见到人,他大大松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双手奉到幼薇面前:“余小姐,每日两次敷在患处,不出半月,伤痕自然消弭。”
幼薇没接。
“卫大人,你我萍水相逢,这药我不能收;若非是大人相送,我更不能收。”
卫昭再次把玉瓶递给幼薇,道:“余小姐,您为难我不要紧,但何必同自己过不去?这雪肌玉颜膏有祛疤之效,千金难求,百利无一害的事,何必拒绝?”
“所以呢?”她的声音骤然染上哭腔,抬起头,一双泪眼红得厉害,“他要怎样就怎样,他给了,我就必须感恩戴德地受着,不要便是不识好歹,我连不识好歹都不能够吗?他问过我的意见吗?”
“这……余小姐……您别哭了,我……”
卫昭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哭得手足无措,想帮她擦泪又不敢,又不能捂她的嘴,可差事又不能不办,最终他将心一横,把雪肌玉颜膏塞进幼薇怀里,上马掉头跑了,边跑边扔下一句话:“余小姐,千万不要为难自己,记得早晚两次——”
剩下的话,随着马蹄声一起踏碎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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