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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金狗最后一个转身,斗笠摘下来时,露出张圆圆的脸,额头上还带着斗笠压出的红印,像贴了块红膏药。“就是就是!”他赶紧帮腔。
玄女和白衣仙子走到茶铺前坐下,那茶铺是个矮矮的茅草屋,门口摆着四张方桌,桌面都被磨得亮。
茶铺老板是个精瘦的老头,穿着件洗得白的青布衫,见这两位女子气质非凡,银裙的那位像月里的嫦娥,青衫的那位自带股威严,赶紧颠颠地跑过来,手里还拿着块抹布,不停地擦着桌子,把本就干净的桌面擦得更亮了。“两位仙子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小老儿这茶铺吧?”他拱手笑道,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今儿新到的龙井,明前采的,嫩芽儿,水嫩得很,泡在水里都能立起来,要不要尝尝?”
玄女笑着点头:“来两碗吧。”
“哎!好嘞!”老板应着,转身钻进后面的小厨房,木锅盖“哐当”一声响,接着就听见烧水的“咕嘟”声,还有他哼的小调,“龙井龙井,喝了聪明……”
玄女目光扫过三个仍站着的星宿,似笑非笑地说:“你们三个把斗笠压那么低,是想扮侠客行侠仗义,还是故意躲着我们?”
娄金狗赶紧摘下斗笠,露出张圆圆的脸,额头上还带着斗笠压出的红印。他赔笑道:“娘娘说笑了!哪能躲着您呢!是奎木狼,他非说斗笠压低点好看,有江湖气,显得有个性,像话本里的大侠,我们才跟着戴的。”他说着,还偷偷指了指奎木狼,像个告状的孩子。
“你胡说!”奎木狼立刻瞪了他一眼,眼睛瞪得像铜铃,“明明是你自己说戴斗笠能遮太阳,现在倒把账算我头上了?亏咱俩还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当年在降妖时,我还替你挡过那妖怪的一爪子呢,你这是卖友求荣!”
“行了行了。”井木犴哈哈大笑,声音震得屋檐上的灰尘都掉了下来,落在茶碗里。
他把斗笠往桌上一放,露出颗锃亮的光头,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多大点事。男人之间的兄弟情,就像一碗酒,喝了就是兄弟,不喝……”他看了看桌上的茶碗,改口道,“不喝就用茶代酒,照样是兄弟!”说着,端起自己的茶碗,“咕咚”一声一饮而尽,还把碗底亮给他们看,碗底干干净净的,连片茶叶都没剩,“瞧见没?干了!”
正说着,茶铺老板端着个托盘出来。那托盘是红木的,边缘刻着缠枝莲纹,有些地方磨得亮,露出里面的黄木色。
上面放着两碗龙井,碧绿的茶叶在水里舒展着,像小姑娘的舞袖,一片一片立在水里,根根分明,芽尖还带着点嫩黄。热气袅袅地往上冒,带着股清香,像雨后的茶园子,混着点炭火的暖味。
“两位仙子慢用。”说完,又颠颠地回去擦桌子了,抹布在桌上划着圈,路过奎木狼身边时,还偷偷多看了他两眼,像在琢磨这大汉是不是哪个通缉犯——毕竟奎木狼的额疤太显眼了。
玄女端起茶碗,碗沿温温的不烫嘴。她轻轻吹了吹浮沫,浮沫散开,露出清亮的茶汤,像块碧绿的玉,连碗底的花纹都看得清楚。抿了一口,先是有点淡淡的苦,像春天的青草汁,接着就是回甘,甜丝丝的在舌尖漫开,带着点兰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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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眼都舒展开来:“这茶确实不错,汤色清亮,滋味甘醇,比天庭的云雾茶多了点清冽,像沾了晨露的味道。”
白衣仙子也尝了一口,舌尖卷着那缕茶香在唇齿间打转,那清苦里裹着的回甘,像山涧的清泉漫过舌尖,带着股子鲜灵劲儿。她点了点头,鬓边的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晃,映着茶碗里的碧色茶汤:“是挺好的,比瑶池的雨前茶多了点烟火气,喝着心里踏实——就像凡间的棉被,虽不如云锦华丽,却裹着太阳的暖。”
一行人正捧着茶碗细品,忽听前面的人群像被捅了的马蜂窝,“嗡”地炸开了锅。有个穿红肚兜的小童骑在他爹肩上,扯着嗓子尖叫,声音又尖又亮,像根银针刺破了嘈杂:“来了来了!胡商来了!穿得花里胡哨的,跟戏台上的番邦王子似的!”
紧接着,议论声像涨潮的海水般涌来,一波叠着一波:
“在哪呢在哪呢?我咋没看见?”卖花的老婆婆踮着小脚往前挪,篮子里的栀子花掉了一朵,香气跟着她的步子飘。
“快看街口!那些骑马的是不是?高鼻子深眼窝的,眼珠蓝得像宝石!”穿长衫的书生推了推鼻梁上的方巾,手里的折扇“唰”地打开,却忘了扇。
“我的天,这马真高!比咱们这儿的战马高出一个头,马腿粗得像柱子!”赶车的老汉拍着大腿,车辕上的铜铃被震得“叮铃”响。
“你看他们穿的衣裳,红的绿的紫的,绣得跟孔雀开屏似的,腰间还挂着小刀,莫不是来打仗的?”挑着菜担的妇人捂着嘴笑,篮子里的黄瓜掉在地上,滚到了别人脚边。
娄金狗探着脖子往前望,脖子伸得像只引颈的鹅,斗笠都滑到了背上也顾不上扶。
他眼睛瞪得溜圆,瞳仁里映着远处的人影,急得直搓手:“要不咱们也往前凑凑?坐这儿看得不清不楚的,万一错过了啥宝贝,比如那会唱歌的彩鸟,可就亏大了!”
玄女放下茶碗,碗底与竹垫摩擦出“沙沙”轻响,像春蚕啃食桑叶。她指尖捻着茶盏的边缘,那圈青花缠枝纹被摩挲得亮:“不急,坐这儿看也一样清楚,还不用挤。”
她抬眼往街口瞥了瞥,嘴角勾着抹笑,“你没瞧见那边都快打架了?穿灰布褂子的和戴瓜皮帽的,为了抢个好位置,手指头都快戳到对方鼻子上了,再闹下去怕是要揪头扯衣裳。”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果然见两个汉子正互相推搡,唾沫星子横飞。
穿灰布褂子的骂对方“占了老子的地”,戴瓜皮帽的吼“这地又没刻你名”,引得周围人都踮脚围观,有劝的有笑的,还有个卖糖人的老汉举着个孙悟空糖人,看得比谁都起劲。
一行人便安安稳稳坐回原位,井木犴还趁机又倒了碗茶,粗瓷碗碰撞桌面出“当”的一声。
没过多久,一阵“嗒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起初像春雨打在窗棂上,细碎得几乎听不见;渐渐地,那声音越来越响,像战鼓擂在耳边,“咚咚咚”地敲得人心头颤,连茶桌都跟着微微震动,桌上的茶碗晃悠着,茶水差点泼出来,碗沿沾的茶沫子都震掉了。
只见一群异国人骑着高头大马,顺着街道缓缓走来。那些人身形高大,比中原汉子高出半个头,站在马背上能平视二楼的窗棂。他们的头有的是亚麻色,像晒干的麦秸,在阳光下泛着金;有的是栗色,卷曲着披在肩上,像烫过的羊毛,梢还系着小铃铛,走路时“叮叮”响。
最惹眼的是他们的眼睛,碧绿色的,像浸在水里的琉璃,又像草原上的狼眼,看人时带着股子锐利,鼻梁高挺得像山棱,嘴唇较厚,说话时嘴里像含着颗石子,叽里咕噜的,吐字又快又硬,谁也听不懂在说啥,只觉得那语调像唱歌。
他们穿的衣裳更是奇特,不是中原常见的宽袍大袖,而是紧身的短褂配长裤,布料看着像细麻布,却比麻布亮堂。
袖口、裤脚都绣着彩色的花纹,红的像火焰,蓝的像海水,黄的像阳光,还有些螺旋形的图案,像蛇盘在上面,针脚密得看不见线痕。腰间系着宽宽的皮带,是用某种野兽的皮做的,黑亮黑亮的,上面镶着铜扣,挂着小刀、荷包和个装酒的皮囊,走路时“叮叮当当”响,像串移动的风铃。
最惹眼的还是他们骑的马,比中原的战马高出近半个身子,马肩高得快到人的胸口,马腿细而有力,跑起来蹄子翻飞,像踩着风。
马鬃和马尾都用红绳编着小辫子,每隔一段就系个彩色的绸带,红的、绿的、粉的,跑起来时像一团团移动的花云。马笼头是黄铜的,雕着看不懂的花纹,嚼子上挂着小铜铃,马一甩头就“叮铃”响,比庙里的铃铛还脆。
马后面跟着十几辆马车,车厢都是用硬木做的,黑沉沉的,外面包着铁皮,边角处都用铜片包了边,看着就结实。
车厢两侧挂着铜铃,走起来“叮铃哐啷”响个不停,隔三条街都能听见。每个车厢都上了把大铜锁,锁身雕着花纹,钥匙孔是个古怪的形状,看着沉甸甸的,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出“咯噔咯噔”的响,想来里面装的都是压箱底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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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末尾的几辆马车,帆布没盖严,露出里面的金银珠宝——金条堆得像小山,宝石红的绿的闪得人睁不开眼,还有串珍珠,颗颗都有鸽子蛋大,在阳光下泛着晕彩。
井木犴咂了咂嘴,口水差点流下来,他指着那些马,手都有点抖:“乖乖!这马也太高了吧?瞧着比天上的仙马还要高出一截,马腿细得像玉柱,却能驮着这么个大汉,莫不是神兽变的?”
奎木狼也盯着那些马,手指摸着下巴上的胡茬,若有所思道:“可不是嘛!比弼马温养的那些马,也壮实多了——他养的马虽神骏,却没这么高的,顶多到这马的肩膀。”
他话音刚落,娄金狗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手心的汗蹭了奎木狼一脸,声音压得像蚊子哼:“你小声点!不要命了?敢提弼马温?要是孙大圣在附近,哪怕在十里地外,听见了也得一个筋斗翻过来,非敲你三棍不可!”
玄女被逗乐了,抬手摆了摆,袖口的银线绣纹在阳光下闪:“放心吧,孙悟空不在这儿。”她屈指算了算,指尖的银戒指泛着光,“此刻他正在花果山监督东方七宿他们训练小猴呢,教那些猴崽练棍法,忙得脚不沾地,耳朵还没长到能听见傲来国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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