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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照眠的c市之旅很快到了尾声:由于月底高考成绩就会公布,李照眠的父母催她尽快返回d市。
于是李照眠恋恋不舍地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李承晖靠在门边望着她慢吞吞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这么舍不得走啊,下个月再来。”
“谁要再来?我要去毕业旅行了。”李照眠撅起嘴道。
“哟,去哪玩啊?”
“日本。”
“你自己一个人?”
“我和我朋友们一起。”
李承晖的眼睛微微眯起:“男的女的?”
李照眠闻出他话语中的酸味:“当然是男的了——”她话音未落,就被李承晖抱着压在棉被上,他吻着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床帐从挂钩上滑落,轻盈地笼在他身上。
李照眠闭上眼,开始享受这个离别的吻。他吮吸着她的舌尖,像在舔舐一颗冰淇淋球,随后又咬着她的唇,轻微的疼痛使她保持清醒。她的手牢牢攀在他肩头,时而抚摸着他的脖颈和喉结。
他们喘着气对视,眼波流转,李照眠推了推他:“快让我起来,一会儿赶不上动车了。”
“答应我,别跟男孩子单独出去,去哪里都要结伴,知道吗?”
“知道啦。”她又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挣脱开他的怀抱,翻身下床去整理行李箱。
等李照眠把箱子合上的时候,回头一看,杨淑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李照眠吓得瞬间面色苍白如纸,手指微微发颤,她张口,半晌,才断断续续道:“婶……婶婆,您是什么时候来的……”
李承晖猛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看向李照眠,又赶紧将目光收回来。
“我刚来。我让保洁阿姨给我开的门,她说你们俩都在二楼,我就上来看看。”杨淑宁似乎并未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她走进房间,看见了坐在床上的李承晖,皱着眉轻斥:“你怎么就坐在这啊?还不帮眠眠收拾收拾。”
李承晖松开了手,却不敢抬头看杨淑宁,低垂着眼一语不发。
“不——不用了婶婆,我已经收拾好了。”李照眠赶紧将行李箱推出房间。
杨淑宁也没太在意李承晖的沉默,只顾着嘱咐李照眠:“一会儿就让你叔叔送你到车站,我和你叔公公司的事情都忙不完,这次就不送你了。”
她慈爱地拍了拍李照眠的背:“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跟我们说一声,有空再来玩,知道吗?”
“知道了婶婆。”李照眠的心脏简直要冲破她的胸骨和皮肉跳出来了。
“你叔叔怎么都不说话,你们俩吵架了?”
“没……没有。他可能昨晚着凉了,嗓子不舒服。”李照眠往床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急忙转回来。
“婶婆,您放心去忙吧,我们俩没问题的。”
“着凉啦?让你别贪凉,空调温度开那么低,不着凉才怪呢……你别怪妈妈唠叨,这么大个人了都不能好好照顾自己……早点找个媳妇,也有个人照料你……”杨淑宁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但这些朦胧的字词到了李承晖耳朵里,都变成了恼人的无意义的噪音。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幸好,幸好他和眠眠的事情还没有被发现。他有些痛苦地按着自己的额头,不知道这样胆战心惊的躲避要维持多久。
杨淑宁离开后,李承晖才如释重负般走出李照眠的房间。
他们在彼此的眼睛里都看到了恐惧和后怕。李承晖望着她,深吸一口气,拎起她的箱子下楼:“走吧。”
轿车在繁华拥挤的市中心穿梭。李照眠此时却无心欣赏车窗外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脑中思绪万千:万一杨淑宁听到看到了什么,她会不会告诉妈妈?如果父母知道她和自己的亲叔叔做爱,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李承晖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握住她出汗的手,向她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没事的,不会有事。”
李照眠点头,手指慢慢张开,穿过他的指间,紧紧地扣住他。
暑假的车站人来人往。
李承晖将李照眠送到了大厅。
“快去吧。”
李照眠朝他张开手臂,眼眶已经红了。
他们在人潮中相拥。李照眠抱得很紧,生怕他从怀里溜走一般。她总是没能和他好好地告别,小时候来不及说再见,上次过年他们吵得面红耳赤,这次,她希望能抱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可是提醒检票的广播已经响起。
李承晖将她拉开一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捧着她的脸,珍重地吻在她唇上:“没事宝贝,有空就来玩,我有假了就去找你。”
“好。你一定要来啊。不要骗我。”她抽抽噎噎地说。
“骗人是小狗。”李承晖笑着说,手指摩挲过她水润的唇瓣。
“那我走了。”
“去吧。注意安全。”李照眠接过自己的行李箱,大步往前走,没敢再回头。
c市到d市的动车不过一个多小时。
李照眠在平稳的动车
上睡了一觉。或许是白天的事太过深刻,她梦见他们的事迹终于暴露:她和李承晖跪在祠堂里,长辈们围成一圈指指点点,审判着他们的罪行。梦中的她极力想要争辩什么,李承晖却保持着沉默。他只是拉住她的手,冷静地望着祖先的牌位。
父母痛心疾首的目光像凌迟的刑具,一片片地划过她全身的血肉。人性中的趋利避害和自我中心使她只想在判决前能有申辩的机会,她希望能得到家人的原谅和轻判,至于怎么样的说辞她早已想好:酒后乱性,浅尝辄止,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正想开口的时候,李承晖拉着她站了起来:“没错,我们就是在一起了,睡过觉了,我这辈子不会再喜欢别人,我只要李照眠。”
她惊恐地看着他,仿佛听到了什么诅咒一般——她想挣脱,却被他强硬地拖出了祠堂。他们的感情就这样被暴晒在正午的太阳下,像一盆泼出去的脏水,在水泥地上沸腾着,蒸发着,除了异味,什么也不剩了。
李照眠吓醒了,动车正在缓慢进站。身边的乘客担忧地望着她:“小姑娘,你没事吧?”
她抚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喘着气,用力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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