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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重的安神香气味中,江书晚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
入目是熟悉的青色纱帐,身下是柔软的云锦被褥。
一切安宁得不像话。
【我……没被烧死?】
她僵硬地转动脖子,下一秒,呼吸停滞了。
床沿边,坐着一个人。
萧景琰。
他似乎在这里坐了很久,身上还穿着昨日那件玄色劲装,领口和袖口都起了褶皱。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疲惫,眼下是淡淡的青影。
可那双深邃的凤眼,却亮得惊人。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目光专注而滚烫,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烙印进去。
【救命!这哥们儿是焊在床边了吗?他都不用睡觉的吗?这是什么死亡凝视啊!】
江书晚被看得头皮麻,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只想把自己团成一个球。
“醒了?”
他的声音比平日里沙哑许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嗯。”江书晚从被子里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似乎是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他伸出手,似乎想探一下她的额头,但手在半空中顿住,最终只是收了回去,紧握成拳。
“你昏睡了一天一夜。”他说,“张院判说你只是心力交瘁,并无大碍。”
江书晚这才感觉到四肢百骸传来的酸软,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心力交瘁?不,是脑细胞交瘁。跟你们这群迪化晚期患者待在一起,我的cpu都快烧了。】
“大人!您醒了!”
门口传来清露惊喜的叫声。小丫鬟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冲了进来,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太好了,殿下,小姐她终于醒了!”
萧景琰点了点头,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江书晚。
就在这时,周子墨也闻讯赶来,他脚步匆匆,脸上带着急切的喜悦。
“大人,您……”
他的话在看到屋内的情景时,戛然而止。
七殿下就坐在床边,离江书晚近在咫尺。他看着她的眼神,是那样毫不掩饰的专注与温柔。而江书晚,虽然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但那份独属于殿下面前的放松姿态,却是旁人从未见过的。
周子墨的脚步钉在了原地。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泛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大人最倚仗的左膀右臂。可此刻他才觉,在江书晚和七殿下之间,存在着一个他永远无法踏足的领域。
那是一种天然的亲近,旁人皆是外人。
他喉头动了动,垂下眼帘,将所有的情绪都掩盖起来,恭敬地拱手。
“下官周子墨,见过殿下,见过大人。听闻大人凤体苏醒,特来探望。”
他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也更显疏离。
【咦?周卷王今天怎么蔫蔫的?谁抢他kpi了?】
江书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萧景琰的目光从江书晚脸上移开,淡淡地扫向周子墨,带着皇子天生的压迫感。
“江大人刚醒,需要静养。若非军国大事,稍后再报。”
这话听似体恤,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驱赶意味。
周子墨心中又是一堵。他深吸一口气,还是开了口:“回殿下,是关于城中疫……不,是毒症之事。解药已分全城,所有病患皆已好转。城中百姓感念大人活命之恩,自在‘江仙人祠’前焚香祝祷,香火鼎盛,更胜从前。”
他顿了顿,继续道:“那些之前构陷大人的官吏,如今都已吓破了胆,日日在府中闭门不出。”
江书晚听着,心里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危机是解除了,可问题还在。
云州太穷了。
这次瘟疫,几乎耗尽了所有人的家底。她这个州牧府,更是穷得叮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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