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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勋还没反应过来,就盛安宁站起来拽着坐下,不由分说地上手扒拉他粗硬的头发。
盛安宁发现周时勋真是很高啊,就算坐下,也到胸部以上的位置。
而周时勋的头发真好,浓密粗硬,扎在指尖,痒痒得有些戳心,一点儿也不用担心脱发的问题。
又像母猴子给公猴子找虱子一样,扒拉了一遍,没有发现:“奇怪,你怎么没有呢?”
周时勋放在膝盖上的手,掌心冒汗,偏偏盛安宁一点都不自知,微凉的指尖刮过他的头皮,要强忍着那一股陌生的颤栗。
感觉皮肤上起了一串串的小疙瘩。
像是过电了一般。
盛安宁又看见周时勋红了耳朵,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容易害羞呢?
这一晚上,盛安宁都没睡好,总感觉全身到处都有虫子在爬,半夜爬起来,把所有衣服都拿出来,边边角角看了一遍,又怀疑头发上都是,使劲挠着头。
同样没睡好的还有周时勋,很少做梦的他,竟然梦见了盛安宁,姑娘在他身下像个小兽一样哭着……
半夜起来去水房洗衣服。
宋修言早上起来还有些纳闷:“你什么毛病,半夜起来洗衣服。”
周时勋不搭理他,收拾着被褥。
宋修言虽然也是个光棍,听的荤话和看的小黄书很多,看着周时勋不自在的模样,坏笑起来:“你昨晚是不是梦见了什么不该梦的?”
京市周家来人了
周时勋不理他,宋修言却追着一直问,边问边坏笑着。
出了门还在问:“哎,你倒是说说啊,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话音刚落,隔壁的盛安宁也黑着眼圈出来,精神恹恹地看着他们:“早上好啊,你们谁做梦了?”
宋修言赶紧闭嘴,看着周时勋。
周时勋迅速看了眼盛安宁:“洗漱了吗?一起去吃早饭,吃完饭我去给三叔公和小柱送饭,然后陪他们看病。”
盛安宁摆摆手:“行,我就不陪你去医院了,我一会儿先去理发店剪头发。”
头上的虱子不除干净,她就睡不了一个好觉。
周时勋点了点头,转身冷冷地朝外走,宋修言赶紧跟上,他发现周时勋不敢多看盛安宁。
所以根据他的经验来看,周时勋昨晚是梦见了盛安宁。
因为他曾经梦见邻居家姐姐,也有过这样的事情。
心里忍不住啧叹,这真是铁树开花,百年一见。
盛安宁就觉得两人都挺莫名其妙,她现在只想着剪头发,也没多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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