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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黢黢的屋内,裹在被子里的岩只露出一张脸。他又长大了,脸看起来十七八岁。眼角眉尾鳞片丛生,角与成年雄鹿一般大小。藏不住的尾巴逶迤在地,等长于两个白鸟的身高。
白鸟靠近,他没有反应。直到她要去掀开被子,岩才有些许的反应——紧紧抓住被子不肯放手。“发生什么了?”白鸟凝视他。“失败了……”“什么失败了?”“蜕皮。”
被子缓缓掉落,露出上半身,原本长到两肋的鳞片覆盖到胸膛,手指变成深棕色的兽爪,尖锐的指甲反射危险的金属光芒。海藻般的墨发柔和了凛冽,下眼睑的红痕增添魅意。
帅气,妖冶,危险。白鸟脑海里蹦出三个词。
但是岩不喜欢这个样子。他想要完全的人形,却离目标越来越远。
“我今天也失败了。”白鸟坐到他身边,以轻松的口吻说,“比赛拿了第五名,实际上就是倒数第二。评委的话很难听,可都是准确的。回来的路上我还哭了一场……”
岩望着白鸟头顶的发旋。视线滑下翘长的睫毛,发红的鼻尖证实了她的话。说话的内容无足轻重,他的手臂搭上纤细的肩膀,轻轻一戳就会造成血洞的手指虚拢。
白鸟抬头,“……总会成功的。”她如此坚信,绝不会放弃希望。
“即使失败了你也会在我身边吗?”岩垂首。
两人之间只有一根指节的距离。
“会的。”白鸟说,“我们有契约不是吗?我很期待岩和我一起游历七国的旅程。”
岩俯首,擦过白鸟的脸颊,咬住来不及逃脱的树叶蝴蝶,如同猛兽捕获猎物,吞吃入腹。
耳边响起吞咽声,白鸟连忙推开他,摸向耳边,空空如也。
“上一只蝴蝶也是你吃掉的?”
“难吃。”岩舔嘴唇,“我想吃白鸟亲手做的。”
“等等,你为什么要吃掉它们?”
“碍事。”
生气吗?白鸟捏紧拳头。蜕变失败导致情绪不稳定是正常的事情。事后向魈道歉吧。
深夜,一扇房门悄然打开,黑影溜到床边,俯视安然入睡的白鸟。
真可爱。吃起来也会很美味吧。那个讨厌的家伙又来了。
“矮子。”岩出言不逊。
魈毫无波澜,静静地看着他。
“离白鸟远点。”
魈低沉地说,“你是谁?”
岩抱臂,“曾经的夜叉也敢诘难神。当罚。”
血气。硝烟。沙砾。魈低头,脚下是累累尸体,和璞鸢沾染的红凝固。蚀骨的怨恨海啸般铺天盖地而来,从地面钻出的手骨抓住脚。掏出药瓶的手在颤抖,药丸滚落。兽爪拈起,抛进河里,药丸融化,那人的眼眸冷酷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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