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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捕捉到了单烽的目光,昆仑奴在翻筋斗之时,双手环在胸下,刷刷刷地抖了三抖,深邃的胸肌沟壑中又迸射出一大蓬金粉来,一片黑暗中,仿佛天女散花——
单烽沉默片刻,抹掉了满脸的金粉,扯住了衣襟:“……就比这个?我告诉你,我可会光膀子耍火壶,还怕你?”
谢泓衣抵额道:“你冷静点。”
“放心吧,我手头又没油,只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单烽道,拿红线在谢泓衣腕上结结实实绕了几匝,甚至还顶着对方不善的目光,打了个纽扣结,“他偷人娘子,不会是靠这个吧?他能在这乐坊里混迹这么久,我很难不怀疑城主你的雅好……
“所以谢城主,我们可得说好了,虽然我巴不得你琵琶别抱,但这家伙太邪乎了,绝非良配,坊间跟登徒子跑了的结果无非两种。其一,合谋杀夫,放心,我绝对会拉着你一起去死,至于其二么,始乱终弃,要是这家伙扭头把你弄死了,我也于心不忍,只能——”
谢泓衣抬起的手,微微一顿:“你还有什么鬼话?”
单烽诚恳道:“汝妻子,我养之!”
谢泓衣抓住他的后颈,咚地一声撞在案上。
这一幕显然被昆仑奴看在了眼里,旋舞将尽时,腾地落回舞筵中央,向四座深深一拜,以一种奇异而幽怨的语调道:“仆为诸公献丑了。诸位大人皆为显贵,妻妾成群,然姻缘天定,富贵不能移,仆斗胆,为我家公子讨回意中人……”
“公子?不是为他自己么?”单烽道。
昆仑奴竟然垂泪道:“自上次相见后,公子茶不思饭不想,幽怨缠心,几成病鬼。红绡可在?”
黑暗中许多细细的女声此起彼伏道:“哎——”
“月下三更,楼头镜前之诺,还记否?”
众多红绡齐齐应道:“记得,记得,应天喜闻菩萨为媒,得见郎君,妾不敢忘也。”
“好!得红绡娘子一诺,”昆仑奴慷慨道,“仆侍奉公子十三载矣,虽样貌粗拙,却精通腾跃窃物之术,愿冒死窃取娘子,背负而出,娘子切莫惊惶,免得惊动大人。”
惊动?
单烽望了一圈周围虎视眈眈的宾客,脊背耸动,却被谢泓衣一手按住了。
“笑什么?你当真是来看戏的?”
单烽忍笑道:“滑稽古怪,不妨一笑,这家伙突然间一板一眼的,仿佛是把戏台子搬到了台中央——”
谢泓衣点了点皮影戏台的方向,道:“不然呢?要来了。”
红绡道:“有劳义士,今日夜奔,妾不敢忘也。”
红影四散,没入黑暗中。
昆仑奴面上的油滑之色一扫而空,双手合掌,向半空一伸,身形立时翻了数翻,仿佛撑爆了蛇蜕的巨蟒,一经解脱,便到了顶天立地的地步——
那背后同时冒出数百只手臂来,起初还局促地挤在背后,肌肉虬结,腕悬金环,不断出令人头皮麻的叮当声,却突然被什么所吸引,向四面八方伸长开去。
所有宾客争相起身,以双掌疯般拍击桌案。他可算知道回音巷里巨响的来源了。
昆仑奴伸展手臂时快慢不一,有的才露出数根手指,有的已探出半截手臂,有的更是异常迅捷,飞快冲向宾客案前。
谁也不敢挨上这么一下,一时间,拍桌声大作。竟把昆仑奴的手臂一寸寸推了回去。
百余手臂,此消彼长,如群蛇涌动。
显然,拍打桌案,是为了抑制昆仑奴伸展百臂的度!
但这也不过是拖得片刻罢了。
若说有什么区别……众人拍案的度与力度俱不同,片刻之后,体弱之人,整张面孔都笼罩在巨手的阴影下,哪怕拼命拍桌,也只能撼动分毫,转瞬就被吞没在身畔狂风暴雨般的拍击声中,其绝望可见一斑。
这一场百人婚仪,并不是单纯地自昆仑奴手下求生,更要由宾客彼此竞争,方见生路!
黑暗中。
一本应天喜闻录哗哗翻动。
应天喜闻菩萨的画像依旧似笑非笑,座下却多了一道昆仑奴的绘影,百臂间暗影丛生,作金刚怒目状。
单烽道:“这戏我没听过。透个底?”
谢泓衣道:“孤本戏。凡间的已经亡佚了,只留存在这皮影戏台上。”
“孤本?那这家伙的身份岂不是水涨船高?难怪会变成精魅。”
谢泓衣道:“他很得应天喜闻的眷顾。难缠,当心。”
昆仑奴磨勒生平最出名的事迹,莫过于杀恶犬,逾高墙,令其主崔生得以夜会高官家妓红绡,又背负二人腾跃而出,盗得一段奇缘。
如此演了百千回,这一张皮影被七情六欲浸透了,观者的心神每一激荡,口中每一呼唤,昆仑奴便多开一分灵智,如同得了香火供奉般,俨然是一座司掌姻缘的小神,直到被应天喜闻菩萨揽在座下——
一切都蒙上了邪异的血色。
忠仆仍然是忠仆,义士也能称义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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