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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蔚进来点熏香,徐少君喊她过去,一会儿就听霞蔚“哎呀”叫了一声。
戌时,落云在外头唤了声“将军”。
韩衮一来,丫鬟婆子自觉都到外头去候着。
房内点了好几盏灯,有挂着的,桌上放着的,地上立着的,各种高度都有光源,明亮又温馨,窗户半开,窗边一盆兰花开了几朵白,夜风吹来兰香。
拔步床的幔帐没有放下来,床上的人等着睡着了。
被衾搭在腿上,寝衣半敞,小衣下摆露出一截腰白,因半侧着,臂膀压着软肉,精致的锁骨下方现出一道深沟。
下腹微紧,滚了下喉,韩衮转身往浴房去。
浴房里也点着灯,已放好了准备兑的凉水。
这个时节,用常温的水已经冷了,何况是夜里,但对身体健壮的武将来说根本不是个事,以前打仗时,还有冬日在水里潜游突袭的呢。
抓一把澡豆,韩衮在精赤的身上搓。
搓好几下才回味过来,这澡豆,带着一股子花香。这是她用之物。
这座府邸,他几乎没怎么住过正房,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那边,所以这边没有一点他用之物,淑过口洗过脸,又发现一件衣物也无。
随便扯过一件浴巾系在下身,浴巾不长,只到大腿中段。
他宽肩窄腰,大块肌肉隆起,更显臂膀胸膛宽厚,平时穿着衣还好些,仅能看出些鼓胀。
除却衣物的束缚,便露出勃发的生机。
夜风微凉,烛火灼灼。
韩衮在床前站定。
床上的人还是那个姿势,深沉的目光再一次从她身上扫过,臀部圆润翘挺,小腰狠狠塌陷,那截露出的腰白后面,脊柱一条腰窝妖冶无限。
目光有如实质来回抚摸,安静沉睡的人似乎有所感应,不安地动了动。
精致的下巴往上抬,露出脆弱的一段脖颈。
闭着的眼缓缓睁开。
徐少君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个时辰,迷迷糊糊睡着了,没想到一睁开眼,眼珠子差点弹出来。
一头深棕色的猎豹,向她扑了上来,准准地叼住她的脖子。
这一切的发生,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她甚至都回想不起来有没有看清他的脸。
手确实摸到了光滑的,遒劲的,带着热意的皮肉。
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闯入脑中,脖上被胡乱地啃咬,传来细密的疼痛。
“夫君——”
她惶恐地求饶。
啃咬一路攀上,到下巴,至耳朵,他命令道:“别说话。”
大掌在身侧上下游走,像是要把她揉碎。
他来得这么气势汹汹,完全不按她想象中的套路走,起码要容她说句话。
韩衮一点也不想听她说话,他的这位夫人,讲出的道理一套一套,连细作死士都能松动的人,昨晚不想圆房义正言辞的人,让她说得越多,对他越不利。
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
突然肩膀一阵剧痛,她张嘴狠狠地咬住了他。
与他的齿下留情不同,她拼了命死死地咬住,贝齿誓要将厚实的皮肉扯下一块。
“混蛋!”她喊。
韩衮蓦然停住,大口喘息,她黑宝石一般的眼里,渐渐变得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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