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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熹微,晨露未干,宫墙的青瓦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宛如美人脸上未拭尽的泪痕。
紫云殿的宫门被悄然推开,白芷捧着一方沉甸甸的锦盒,心跳如擂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她不敢看守门太监探究的目光,只低着头,将这个不知是福是祸的物件,依着娘娘的吩咐,送往御书房。
御书房内,烛火燃了一夜,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和墨香,却压不住那份挥之不去的疲惫。
萧玦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昨夜的梦魇如附骨之疽,让他心神不宁。
就在此时,李总管躬身进来,呈上那方锦盒。
“紫云殿那位送来的。”李总管的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触怒了龙颜。
萧玦的眼皮一跳,眸中划过一丝冷厉。
又是她。
他倒要看看,这个疯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样。
他挥了挥手,示意李总管打开。
盒盖开启的瞬间,没有预想中的奇珍异宝,甚至连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一撮冰冷的香灰,静静地躺在盒底,旁边是一截烧得只剩半寸的炭条。
萧玦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拿起那张附着的笺纸,上面是几行歪歪扭扭、如同孩童初学般的字迹,却字字透着一股诡异的穿透力:“仙女说,要还给做噩梦的人。”
轰的一声,萧玦的脑中仿佛有惊雷炸开。
做噩梦的人……她怎么会知道?
他猛地握紧了那半截炭条,粗糙的断面硌得他掌心生疼。
昨夜,他分明梦见了漫天烽火的北境战场,梦见了虞妩华的母亲,那位以悍勇着称的女将军,身中数箭,从马背上坠落。
可最让他心胆俱裂的是,她最后回头望向自己的那一瞬,眼中没有他预想中的怨恨与不甘,竟然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悲悯。
那悲悯像一根无形的针,刺破了他多年来精心构筑的铜墙铁壁。
他一直坚信虞家拥兵自重,意图谋逆,所以他们的覆灭是罪有应得。
可那个眼神,却让他忽然意识到,他为虞家定罪的所有叙事里,似乎从一开始就缺失了最致命、也最重要的一环:动机。
一个世代忠良的将门,为何要谋逆?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紫云殿的庭院里,虞妩华坐在秋千上,双脚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裙摆如绽放的花。
她的笑声清脆得像一串银铃,在寂静的宫苑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一,二,三……”她一边数着,一边将脚上那双精致的绣花鞋用力踢飞出去,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在不远处的草丛里。
“娘娘,当心着凉!”白芷急忙跑去捡鞋,满脸都是担忧。
虞妩华却毫不在意,赤着白嫩的脚丫,继续晃着秋千,嘴里哼起了一支新编的小调,歌词天真又恶毒:“金銮殿上坐的是虎,张开大口没法堵,咬死了妈妈的鹿,还拔了爸爸的骨……”
“娘娘!”白芷吓得魂飞魄散,一个箭步冲上前,慌忙伸手去捂她的嘴。
这要是传出去,可是天大的祸事!
虞妩华却像只顽皮的猫,咯咯笑着从她臂弯下钻了过去,笑声里带着一丝狡黠的得意。
这一幕,恰好被奉皇后之命前来探查的容嬷嬷尽收眼底。
容嬷嬷吓得脸色煞白,一刻也不敢耽搁,转身便急匆匆地赶去向皇后禀报。
然而,真正让萧玦心头一震的,并非来自皇后的那份添油加醋的报告,而是一封来自他安插在紫云殿内线的密报。
密报上原封不动地录下了那小调,而萧玦的目光,却死死地钉在了那个词上——“妈妈”。
虞氏一族迹于北境,其方言古朴,与中原官话多有不同。
在他们的土话里,“妈妈”一词,专指生身母亲,而非宫中或大户人家常用的乳母称谓。
她唱的不是乳母的鹿,而是……母亲的鹿?
她是在为她母亲的死而哭诉,还是在用这稚童般的歌谣,对他这个皇帝进行最恶毒的指控?
夜色如墨,将整座皇宫都吞噬殆尽。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潜行至紫云殿外,贴着墙根,寻了一处窗缝向内窥探。
正是微服夜探的萧玦。
殿内灯火通明,虞妩华并未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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