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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御花园疏浚池塘,泥浆翻涌如沸。
老宫人弯着腰,铁锹铲到深处时突然一滞。
他低头扒开淤泥,指尖触到一段坚硬木质,用力一拽——半截断裂鼓槌破土而出,漆面斑驳,裂口如焦骨撕裂,唯有末端铜箍上镌刻的残痕尚存:一道飞鹰踏月纹,正是虞家军徽。
“这……这不是当年虞夫人献凯那日,当众折断扔进池里的东西?”老花匠颤声低语,脸色煞白,“不是说……早被烧了吗?”
话音未落,四周宫人已噤若寒蝉。
那场旧案早已封禁多年——虞母率边军大破北狄,凯旋献鼓以示忠心,却被柳党构陷,称此鼓内藏兵符图谱,意图谋逆。
一纸诏书,满朝哗然,虞家自此失势,直至覆灭。
如今,它竟从泥底重见天日。
消息如风穿廊,直入昭阳殿西阁。
虞妩华正倚窗绣花,针尖在素缎上勾出一朵含苞夜兰,听见通报时手微微一顿,丝线崩断。
她缓缓抬眸,目光落在那截沾满黑泥的鼓槌上,久久不语。
阳光斜照进来,映得她侧脸苍白如纸,眼底却似燃起幽火。
忽然,她笑了。
起初是轻笑,继而仰头大笑,笑声清越又凄厉,在空荡的殿中回荡不绝。
她一手抚额,一手按住胸口,仿佛笑得喘不过气来,又像要把前世积压的血泪尽数呕出。
“找到了?”她喃喃道,眼角泛起湿意,却不是泪,“他们以为埋了就能忘?毁了就能清?呵……我娘的鼓声从未停过。”
笑声戛然而止。
她站起身,眸光冷冽如霜刃扫过殿内:“白芷。”
“奴婢在。”
“拓印十份,我要让这鼓槌的影子,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她声音轻柔,却字字带毒,“云婕妤前日送来的诗卷夹层、崔司香每月呈递的药方匣底、还有……昭阳通往勤政殿青石路第三块砖缝——都放进去一份。”
白芷心头一凛:“小姐,这是要引蛇出洞?”
“不。”虞妩华轻轻摩挲鼓槌断口,指尖划过那道鹰纹,“我要让他们知道,有些事,死人记得,活人更记得。而我,不是来讨公道的——我是来收利息的。”
夜雨再临。
萧玦独坐勤政殿批阅边关急报,眉心紧锁。
北使频频出入丞相府的消息已非流言,而是暗桩三次确认的情报。
可那丞相,正是当年推动“鼓案”的主谋之一。
他指尖敲击案角,忽觉一阵心悸,似有某种无形之力正在织网,而他正一步步踏入其中。
为查内造坊异动,他连派两队暗卫盯守昭阳殿,却始终无法窥破虞妩华真容。
那个女人白天痴笑喂鱼,夜里焚香抄经,言行无一不合“愚钝”之相,可檐铃传讯、铜线布防、乃至今晨鼓槌现世的时间点……全都精准得不像巧合。
他不信鬼神,只信因果。而这因,必出自一人之手。
更深露重,他披氅巡宫,步至昭阳湖畔时,忽闻水声微响。
九曲桥中央,一人独立。
虞妩华一身素白衣裙,丝垂落肩头,手中紧握那截鼓槌,唇间轻吟一段苍凉古调——那是虞家军葬歌,只有阵亡将士出殡时才奏的曲子。
歌声随风飘散,悲怆入骨。
萧玦脚步顿住。
风起,灯灭。
最后一盏宫灯熄灭刹那,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坠入寒潭。
“昭阳美人落水了!”侍卫惊呼。
冯都尉率巡逻队疾奔而来,刚欲跃下施救,却听水中传来一声厉喝,嘶哑却清晰:
“不准救!这是……我家的事!”
话音未落,身影彻底沉没。
湖面只剩涟漪扩散,一圈圈吞噬倒映的残月。
萧玦瞳孔骤缩,几乎本能冲上前去,却被亲卫死死拦住。
“陛下不可涉险!恐有诈!”
他怒极,反手摔碎手中玉佩,声如雷霆:“让她泡着。”转身便走,袍袖翻飞似怒龙腾空。
可回到殿中,他并未安寝,而是召来暗线领,冷冷下令:“盯住湖面,她若浮上来,立刻回报。若死……也给朕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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