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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殿内,金鼎香炉里燃着的龙涎香也压不住满殿的肃杀之气。
百官俯,噤若寒蝉,唯有七皇子萧珩清越而激愤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他手捧那份伪造的“谋逆密诏”,再度陈词,历数虞家拥兵自重之嫌,声情并茂地请求萧玦即刻削去虞北征所有兵权,并将虞氏在京亲眷尽数收押天牢,以防不测。
萧玦端坐于龙椅之上,面沉如水,指骨分明的长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质扶手,无人能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中看出半分情绪。
他既不应允,也不驳斥,任由萧珩的控诉如利剑般悬在虞氏一族的头顶。
就在这凝滞如冰的气氛中,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
一名内侍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启禀陛下!大事不好了!昭阳殿……昭阳殿的贵妃娘娘,昨夜梦魇惊厥,口中胡言乱语,此刻尚未安神!”
满朝文武为之一滞,皆暗自揣测这节骨眼上贵妃出事,是何征兆。
萧珩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光芒。
萧玦终于动了。他微微倾身,声音冷冽如冰:“说。”
那内侍抖如筛糠,从袖中取出一卷由尚仪局女官记录的供状,高高举过头顶:“尚仪局厉昭姑姑亲笔记下的娘娘梦中呓语,奴才不敢擅传,请陛下御览!”
福总管立刻上前取过,呈递御前。
萧玦展开那张薄纸,只见上面以工整的簪花小楷清晰录着几行字。
他的视线落在其中一句,瞳孔骤然紧缩。
“……七哥哥披铁甲,持长戟,他说宫门已破……火,好大的火,烧了我的昭阳殿……父兄皆倒在阶下,血流成河,七哥哥说,妩儿,跟我走……”
梦呓?
萧玦的指尖几乎要将那薄纸碾碎。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虞妩华自入宫以来,为求自保,安神汤从不离口,睡得沉如死水,从不做梦。
更何况,这“呓语”中的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地指向了此刻殿上正在生的一切,甚至……前了一步。
这哪里是梦,分明是一封用疯癫痴傻做外壳的,最恶毒的密告!
他不动声色地将纸卷合上,目光却如鹰隼般,越过珠帘,落在了殿外廊柱的阴影处。
那里,一道纤细的身影一闪而逝,是虞妩华身边的侍女阿箬。
“去查,”萧玦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自言自语,却又清晰地传到了身侧的福总管耳中,“昨夜,是谁给贵妃送的安神汤。”
与此同时,昭阳殿内,熏香袅袅。
虞妩华斜倚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宣纸。
她没有理会周围忙碌的宫人,只是怔怔地出神,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被体温捂热的铜铃。
那铜铃上,刻着一个模糊的“盟”字。
她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个不属于她今生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固执与灼热:“你答应过我的,妩儿,我们不走这条路,不等他们动手,我们就离开这里……”
那是十七岁的萧珩,在某个槐花飘香的午后,对她说的话。
可她……是怎么回答的?
虞妩华的头又开始针扎似的疼,她想不起来了,那段记忆就像被水浸过的画,斑驳不清。
夜色再次降临,萧珩府邸灯火通明,一派宾主尽欢的景象。
他正在后园水榭大宴心腹,为明日的“大局”造势。
无人知晓,一道比夜色更深的影子——青鸾,已如鬼魅般再次潜入了他的书房。
她熟练地打开暗格,将一枚尺寸、重量、手感皆一模一样,唯独印记细节处有微小差别的假兵符放在了原处。
那假兵符的铜面上,早已被虞妩华特制的药水浸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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