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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轿车刚在村口老槐树下停稳,张家村的村长就拄着拐杖迎了上来,看到从越野车上下来的张邵峰,连忙问道:“邵峰啊,你弟弟邵浩咋被那女娃子拽着?刚才看她开车跟抢人似的,这是咋回事?”
张邵峰没顾上寒暄,目光紧盯着刚被那女生拽下车的张邵浩,眉头紧锁:“我也说不清。但她能找到张家老宅,除非……她是张家的亲戚。”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深蓝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从村口的瓦房里快步走出来,满脸歉意地搓着手:“都怪我,都怪我把女儿宠坏了!”他快步走到张邵峰面前,叹了口气,“这是我闺女张美玲,跟邵浩是从小定下的娃娃亲,这些年一直在外地上学,性子野得没边,今天这事……让你们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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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邵浩一听“娃娃亲”三个字,脸瞬间涨得通红,甩开张美玲的手:“爸当年就是随口一说,早就不作数了!你别拿这个当幌子!”
张美玲却梗着脖子:“怎么不作数?我妈临死前还念叨着呢!”
村长在一旁叹了口气,拍了拍张邵峰的肩膀:“这事说来话长,当年你家跟老张家确实有过这话……进屋说吧,别在村口站着了。”
张邵峰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局面,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谁也没想到,一场追逐竟追到了自家老宅,还牵扯出几十年前的娃娃亲旧账。
我们跟着村长走进村委会的小平房,八仙桌上刚泡好的茶水冒着热气,却没人有心思喝。
村长抽着旱烟,烟杆在桌沿磕了磕:“要说这娃娃亲,其实早就不作数了。当年是美玲她妈天天来磨我,非说俩孩子小时候抓周抓了同个红绸子,就得定亲。我架不住劝,就在族谱上随便记了一笔,哪想到这丫头现在当真了。”他指了指墙角堆着的旧物,“就像那种老式橡胶雨衣,村里头十年前就没人穿了,可她偏觉得老规矩就得守到底。”
张邵峰靠在椅背上,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按法律说,这种口头约定本就不算数。再说邵浩今年月号才从蒙兰市刑警学院毕业,回云江市当副局长还不到一个月,连局里的人都没认全,哪有空管什么娃娃亲?”
他看向站在门口、还在跟张邵浩赌气的张美玲:“不是说你不好,只是婚姻得两厢情愿,强拉硬拽算什么事?”
村长在一旁连连点头:“邵峰说得在理。美玲啊,你妈那辈的想法早过时了,邵浩现在是公家的人,哪能被这老规矩捆着?”
张美玲抿着嘴不说话,眼圈却红了,攥着衣角的手指泛白——谁都看得出,她这股执拗里,藏着的或许不只是对“老规矩”的认死理。
张美玲猛地抬起手,“啪”地一声重重拍在八仙桌上,震得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她红着眼圈,语气带着孤注一掷的强硬:“反正必须按我说的来!我妈当年说过的话,就得算数!”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张邵浩皱紧眉头,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老规矩早就过时了,人总得往前看。什么事都能改,哪有死抱着旧说法不放的?”
他指着桌上的族谱:“就算当年记了一笔,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是讲法律的年代,婚姻自由,你凭什么逼着我?”
“我妈说了……”张美玲还想争辩,却被张邵浩打断:“你妈要是知道你用这种方式逼我,也不会同意!”
村委会里的空气瞬间僵住,村长夹着旱烟的手停在半空,看看张美玲泛红的眼眶,又看看张邵浩紧绷的脸,终究叹了口气——这桩横跨两代人的“娃娃亲”,看来比想象中更难解开。
张邵峰皱着眉解释:“不是说年龄差三岁不行,是你现在根本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我和邵浩幼儿园毕业那年你才出生,算算现在,你高中都还没毕业吧?”
“我年龄小怎么了?差三岁又怎么了?”张美玲又“啪”地拍了下桌子,语气更冲了,“我妈当年定下的事,跟年龄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张邵峰的语气沉了下来,“你现在该好好上学,而不是跑到这里逼别人结婚。法律都规定了,结婚得达到法定年龄,你连高中文凭都还没拿到,说这些不觉得荒唐吗?”
村长在一旁赶紧打圆场:“美玲啊,邵峰说得在理,你还小呢,先把书念完再说别的。”
张美玲却梗着脖子不肯听,死死盯着张邵浩:“我不管!反正我妈说了……”
“你妈要是活着,也不会让你这么胡闹!”张邵浩终于忍不住打断她,“你这不是遵医嘱,是拿你妈的话当借口!”
这话像根针,瞬间戳破了张美玲的强硬。她张了张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却还是咬着牙不肯低头——那份对母亲的执念,终究还是变成了困住自己的枷锁。
张美玲猛地站起身,几步跨到村委会门口,张开双臂死死抵着门框,像是要把这扇门焊死在原地。她红着眼瞪着张邵浩,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无论怎样,其他人要走就走,张邵浩必须留下!”
“你这是干什么?”张邵浩又气又急,上前想拉她,却被她狠狠甩开。
“别碰我!”她梗着脖子,后背紧紧贴着门板,“今天他不答应,谁也别想让我挪地方!”
村委会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她粗重的喘息声在屋里回荡。村长急得直跺脚,张邵峰皱着眉没说话,显然也对这僵局没辙。我们几个外人站在一旁,面面相觑——这姑娘的倔脾气,是铁了心要把“留不留”变成一场拉锯战。
张邵浩看着堵在门口的身影,语气软了几分:“美玲,你先让开,有话好好说。我还要回局里处理案子,滨江路的凶案还没破……”
“案子案子,你就知道案子!”张美玲打断他,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妈走的时候让你照顾我,你倒好,毕业回来连家都不回,现在还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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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委屈和不甘,堵在门口的身影也微微颤。谁都没想到,这场看似荒唐的逼婚闹剧背后,藏着的竟是这样一段未了的托付。
张邵峰的声音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意:“结婚结婚,你就知道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你看看你现在,书也不念,学也不上,满脑子都是这些不着边际的事。”
他指着张邵浩,语气又沉了几分:“邵浩是有工作在身的人,滨江路的案子还压在手里,一分一秒都耽误不得。可你呢?高中还没毕业,连最基本的学业都没完成,就算真如你所愿,你觉得这样的状态能撑起一个家?能明白什么是责任?”
“意义?”他盯着张美玲,“真正的意义不是死抱着几十年前的一句话不放,是先把自己的日子过明白。连书都读不完,谈什么结婚过日子?那不是爱情,是胡闹!”
张美玲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堵在门口的胳膊微微松了松,却还是咬着牙不肯让开,只是眼眶里的泪珠子滚得更凶了——那些被戳中的软肋,终究让她的强硬露出了破绽。
张美玲突然一把拽住张邵浩的胳膊,像拽着块木头似的往外冲。张邵浩没防备,被她拉得一个踉跄,踉跄着就被拖到了门口。“咔哒”一声脆响,她反手竟把村委会的木门从外面锁上了。
“哎!你干什么!”张邵浩的吼声隔着门板传进来,带着明显的慌乱。
我们几个围在八仙桌旁的人全懵了。
“这……这丫头来真的?”村长手里的旱烟杆“啪”地掉在地上,眼神直愣愣的。张邵峰猛地起身去拉门把手,转了半天纹丝不动,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
王思宁挠着头看向我:“这操作……锁门干什么?总不能在外面再吵一架吧?”寸寿生和杨海泽也站起身,围着门板转了两圈,显然没料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
门板外传来张美玲带着哭腔的声音,虽然模糊,却能听出那股子豁出去的执拗。八仙桌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可谁也没心思碰了——好好的调解变成了“锁门对峙”,这张家老宅的闹剧,怕是还要再闹一阵。
张村长急得直拍大腿,忽然眼睛一亮:“别慌!村委会后头有扇后门,能绕出去!”
我们跟着他绕到屋子后头,可那扇木门同样紧紧锁着,张邵峰使劲拽了两下,锁芯纹丝不动。
“这丫头,是早有准备啊!”杨海泽啧了一声,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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