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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我。”祁煊道。
闻潮落将弓往肩上一挂,两手环抱住了祁煊的腰。
祁煊没了顾忌,两手控马,速度登时又快了不少。
那抹白影原本已经快在闻潮落的视线里消失了,在祁煊的追赶下,竟又越来越近。闻潮落眼看时机成熟,摘弓搭箭……
电光石火间,白鸟忽然俯冲而下,身体被横亘的城墙挡住了。
两人不知不觉间,竟已追赶白鸟到了城墙下。
“糟了,他出城了!”闻潮落心凉了半截。
“没事,有我呢。”祁煊奔马朝着最近的城门,远远便摘下了腰牌,朝守城的士兵喊道:“牵狼卫办差,速开城门!”
祁煊在闻潮落面前经常嬉皮笑脸,可实际上他的气质十分冷冽,在外哪怕不认识他的,见了面也难免被他身上的威压震慑。此时他策马疾驰,一袭玄衣,更显凌厉。
天刚蒙蒙亮,本就快到了开城门的时辰。
守城的士兵见是祁煊,丝毫不敢怠慢,几人飞奔着合力打开了城门。
如此,祁煊几乎没有停马,带着闻潮落径直穿过了城门。
到了城外,白鸟已经消失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视线中。
“我看到他了。”闻潮落惊呼,同时指了指方向。
祁煊纵马急追,牢牢将白鸟的身影拉到了闻潮落的射程之内。
白鸟慌不择路,朝着林间飞去。
祁煊控马转了个方向。
林间久无人至,荒木横陈。
眼看马就要被挡在半空的横木绊倒,祁煊却一扯马缰。
“抱紧点!”
话音方落,骏马扬蹄纵跃,自横木上一跨而过,稳稳落地。
闻潮落抱着祁煊劲瘦的腰腹,心脏猛地一跳……这一刹,与他年少记忆中的一幕,骤然重合在了一起。
那年闻潮落只有十二三岁。
太子组织京中的一帮少年围猎,定的彩头是一把镶金长弓。那把弓好不好用且不说,但镶金的工艺极其考究,看着很漂亮,闻潮落一眼就相中了。
为了得到那把弓,闻潮落在猎场上十分卖力。前半程他收获颇丰,几乎稳操胜券,然而後半场却出了意外。
由于猎场是太子临时选定的,前期准备时不如正式围猎那般严苛,清场时有遗落的兽夹未被发现。好巧不巧,闻潮落的马踩中了兽夹,害他摔得都挂了彩。
若是换了平时,闻潮落吃痛,多半不会继续掺和,而是会立刻回去疗伤。可他实在喜欢那把弓,生怕被人抢了彩头,不愿放弃。
後来他也记不清是怎麽和祁煊达成了合作。
少年闻潮落箭术了得。
祁煊马术亦是出类拔萃。
两人一个控马,一个挽弓,配合无间,在猎场中肆意穿行,几乎百发百中。
後来,闻潮落拿了彩头。
那把镶金的长弓,至今还挂在他的书房里。
“二郎,搭弓!”祁煊开口,同时压低了身形。
闻潮落自短暂的失神中,收回意识,抽箭搭弓。
箭羽划破林中的空寂,直飞向那只白鸟,稳稳钉在了白鸟的另一只翅膀上。白鸟两只翅膀均被钉上了箭,直直坠落在地。
“漂亮!”祁煊忍不住喝彩。
“必须控制住他,不然他很快就会恢复。”
闻潮落跳下了马,祁煊紧随其後。
“既然怕他跑了,怎麽不射鸟的身体?”祁煊问。
“有没有可能是瞄不准呢?”闻潮落道。
“我那一箭是瞄不准,你这一箭分明就是故意的。”祁煊对闻潮落的准头,从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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