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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塘里的炭噼啪轻响,暖意顺着指尖慢慢往上爬,艾玙低头看了看竹筛,从旁边的药篓里捡了几片晒干的合欢花,又捏了颗小小的柏子仁,都是前些天从集镇带回来的,白玛说合欢花能安神,柏子仁带着点清苦的香。
墨魆还盯着自己的掌心发怔,刚才那冰凉又带着点剑茧的触感还停在皮肤上。
艾玙已经拿起络石藤丝,先穿了颗无患子珠,接着穿进两片合欢花,再串一颗珠,中间夹了粒柏子仁,动作不快,却很稳。
墨魆坐在对面,看着艾玙垂着眼帘穿线,火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把那点常有的冷意都烤化了,连眼下的青黑都淡了些。
串到最後一颗珠时,艾玙停了停,擡眼看向墨魆,声音不高不低:“伸手。”
墨魆愣了愣,连忙把右手伸过去。
艾玙拿起串好的珠子,往他手腕上绕了两圈,藤丝末端打了个小巧的结,刚好能卡住。
无患子珠贴着皮肤,带着点微凉的润,合欢花的干瓣轻触着手腕,柏子仁的香气混着火塘的暖,丝丝缕缕飘进鼻息。
“戴着。”
艾玙松开手,指尖无意中碰到墨魆的腕骨,又很快收了回来,低头去收拾桌上的线头。
墨魆擡手看着腕上的珠子,这火塘的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实在,像有什麽东西,随着这串珠子,轻轻落进了心里,不冷了,也不空了。
真正入冬那日,悬壶山的雪下得昏天暗地,石楼的窗缝里钻进来的风,带着能割破皮肤的冷。
墨魆第一次见识到艾玙身上的寒毒,那不是寻常的冷,是裹着烈火的冰,在他骨血里又烧又冻。
起初只是艾玙的指尖愈发冰,後来他开始坐不住,总在屋里来回踱步,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重,像憋着股没处撒的火。
有次云烬递药碗时手稍微晃了下,药汁溅出几滴在桌案上,艾玙猛地挥手就把碗扫到了地上。
青瓷碎裂的脆响刺破寂静,艾玙胸口剧烈起伏,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底却烧着两簇猩红,他盯着地上蔓延的药渍喘息良久,猛地抓起案头医书狠狠掼在墙上,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滚!”
墨魆想去捡碎片,被他一声“别碰”喝住。
那声音里的暴戾,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似困兽犹斗,明知不可为,但拼尽全力撞得天地摇撼,誓要捅出个窟窿来。
白玛端着新熬的药进来时,正撞见艾玙把自己蜷在椅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泛白。
白玛叹了口气,把药碗放在艾玙手边:“这毒邪性得很,寒到骨子里,偏又带着股躁火,发作时最熬人。”
她摸了摸艾玙的额头,冰得像敷了块雪,可他後颈的皮肤烫得惊人。
“只能逼。”白玛的声音沉了沉,往火塘里添了块炭,“用银针引,再灌汤药催,把毒往一处聚,逼到指尖或足底散出去。只是那滋味……”
白玛没说下去,她看了眼艾玙。
前两天试过一次,艾玙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三层衣裳,但咬着牙没哼一声,最後生生晕了过去,醒来时床单上全是攥皱的痕迹。
“谁下的这毒……”白玛往药炉里加了把紫苏,声音里带着恨,“既要他受寒冻之苦,又要他被躁火燎心,分明是想把人往死里磨。”
正说着,艾玙低低地哼了一声,身子猛地弓起,像有无数根冰针在扎骨头。
墨魆伸手想去扶,却被艾玙一把甩开,力道大得惊人。
可转瞬之间,艾玙的动作又软了下去,他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刚才那点戾气全变成了难忍的痛苦,声音细若蚊蚋:“水……”
墨魆连忙倒了杯温水递过去,但艾玙没接,只是把头往墨魆手臂上靠了靠,像在汲取点温度。
那点依赖转瞬即逝,很快又被烦躁取代,艾玙推开墨魆,自己踉踉跄跄往床边走,走两步又停住,背对着他们站在窗边,望着外面漫天的雪,肩膀轻轻抖着。
白玛看着他的背影,眼圈有点红:“等雪小些,就得开始逼毒了。早一□□出来,他少受一日罪。”
墨魆凝着艾玙那单薄的背影,这石楼里的暖根本抵不过他骨子里的寒,那毒是个阴狠的鬼魅,藏在他皮肉里,平日里不动声色,到了寒冬就露出獠牙,用最冷的冰裹着最烈的火,一点点啃噬着这个总爱冷着脸,却藏着副热心肠的孩子。
雪稍歇那日,石楼里来了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是白玛特意请回的陈医官。
据说他年轻时曾治过类似的寒毒,药箱打开时,里面的银针比寻常的长了寸许,针尖泛着冷光,看得墨魆心头发紧。
艾玙被安置在铺着厚褥的榻上,白玛刚解开他的衣襟,就见他胸口的皮肤下隐隐有青黑色的纹路在动,像有活物在皮下钻窜。
“开始吧。”陈医官沉声道,指尖捏起银针,对准艾玙肩窝的肩井xue刺下去。
针尾刚颤了两颤,艾玙猛地绷紧了身子,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那不是普通的疼,是寒毒被针尖惊扰後,骤然在血脉里炸开的剧痛,仿佛有无数冰碴子顺着血管狂奔,所过之处,皮肉都像被冻裂了,偏又有股火在骨头缝里烧,冷热相激,疼得人五脏六腑都在翻搅。
“按住他。”陈医官又取了根针,瞄准他手腕的阳溪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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