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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既白难受,他心里也跟着难受。
粗糙的大手在秦既白单薄的背上轻轻扶着,柔声哄他:“瞧了郎中就好了,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四人走走歇歇,快到半途的时候换作了裴松来背人。
手臂扣住秦既白的腿弯,裴松往上颠了颠:“你小子看着瘦,实际上挺沉啊。”
裴榕灌了口清水,伸手擦了把脑门儿上的汗:“阿哥你能成吗?要麽还是我来。”
“能成。”
说话间,背後的手臂忽然环了上来,贴着他的喉结,火烫的一双手。
裴松偏过头,就见秦既白的脸正贴着他的颈子,呼出的热气一团,挠在皮肤上有些痒。
“松哥。”
“不叫裴松了?”裴松笑起来,“可抱紧了,掉下去我可不管你。”
秦既白没吭声,只是将手臂环得更紧了些。
这副有别于寻常哥儿的结实肩背,让他想起了几多年前,他就是这般背着他走过了漫长而崎岖的山路。
秦既白将脸贴紧裴松的後背,随着他步伐的颠簸轻轻磨蹭。
“快到了啊,喝了药就好了,回家哥给你冲糖水蛋。”
“你小子骨架大,再长个几年哥该背不动了。”
那声音不算大,和着急促的喘息更加听不真切。
秦既白闭起布满血丝的双眼,将头深深埋在了他的後背上。
平日半个时辰的山路,几人停停歇歇足走了一个多时辰。
远远瞧见那块“悬壶济世”的匾额时,天边已经泛起白,日头还没升,寂寂山野一片灰茫茫,昼夜交替的晨风拂来,带着些微潮湿的雾气和薄冷的山寒。
“啪啪”几声闷响,裴椿扒着门缝焦躁地叫人。
许是吵着了隔壁院子的黑狗,呜汪呜汪狂吠出声,紧接着一啼鸡鸣,半个村野都醒了过来。
“来了来了。”陈郎中推门出来,一见这场面,赶忙让人进院,“这是怎麽了?”
裴松佝偻着背,喘得急促:“伤着了,浑身烫得不行,烦您给看看。”
进了院,最先入眼的是一长排木架,上面放着竹编的大篾盘,药材铺平晾晒,因着这几日天晴无雨,夜里也没收进去,只在上面盖了些宽叶遮露水,路过时还能闻见清淡的草药味。
平常看诊的地方是堂屋改的,房楹虽窄,却井然有序地划分出两个空间,外间是坐诊的桌椅,墙边摆着架丈来高的药柜。里间则是床铺,有些简陋,木头架起的长板上,只简单放了一卷草席。
裴松逡巡片刻,径直走到床铺边,由着裴榕帮忙将秦既白挪放到了床上。
比夜里的情形还要更糟糕,秦既白几度惊厥,心火烧起来偏着头要吐,可胃里无甚东西,只吐出些许酸水。
陈郎中给灌下一碗汤药,秦既白才稍稍平息,几人赶紧脱下他身上的薄棉衣,又将外衣丶里衣逐一去掉。
黄水洇透了缠带,结成一片干巴的黄水痂,单薄的骨架上满是纵横交错的疮疤,甫一动作,又自还未长好的疮口噼啪破开。
裴榕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不忍看,和在门边候着的裴椿一块儿出去。
出了日头,晨曦将薄雾推散,院子的大片地界虽然还在阴影里,可已经能感受到日光的温暖。
两人找了处干净地方席地而坐,这一路行来,熬了个大夜,干的又都是体力活,能得空喘息已然很舒坦。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这般静静靠着,也觉得平静而安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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