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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光未明,宫门初启,一道黄绫圣谕便由内廷太监捧出,直送刑部衙门。
六部官员闻讯齐聚,屏息聆听宣读——虞大将军所涉谋逆一案,因证据不足、线索未清,暂免拘押,待进一步详查。
满朝哗然。
有人暗叹皇帝果真宠溺昭阳美人,竟为一女子动摇国法;也有人冷笑,这不过是帝王权术的又一场表演,赦而不释,实则将人悬于刀尖之上,生杀予夺,尽在掌中。
唯有虞妩华,在听见圣谕落地的那一瞬,指尖骤然掐入掌心。
她坐在昭阳殿深处,窗棂外晨雾弥漫,铜炉香烟袅袅升腾,却驱不散她心底那股彻骨寒意。
不是赦免。
是饵。
萧玦不会无故宽宥一个手握兵权、根基深厚的边关大将。
尤其这个大将,还是他登基之初便欲除之而后快的前朝旧勋。
他给的从来不是活路,而是选择——你要做被动受戮的囚雀,还是主动扑火的飞蛾?
可真正令她心神动荡的,并非这场明晃晃的局。
而是昨夜那一声低语。
“这一次,别逃。”
那声音不属于她的记忆,也不来自任何预知片段。
它像从血肉深处浮起,带着某种近乎亲昵的蛊惑,轻轻叩击她的神魂。
她翻遍前世今生所有关于巫祝秘典、禁术残卷的记忆,竟无一字能解其源。
更诡异的是,当她闭目凝神,试图以金手指默写《玉牒》全文——那是她最熟悉的典籍之一,曾凭此推演过三次重大宫变——可在笔尖落纸之际,只要脑海中浮现萧玦玄衣临风的身影,字迹竟微微扭曲,仿佛有无形之手拨动了她的意识。
她猛地睁眼,冷汗浸透中衣。
难道……她的金手指,正在失控?
“小姐。”白芷轻步走入,面色忧虑,“您一夜未眠,周御医说您脉象浮躁,恐有心神耗损之兆。”
虞妩华缓缓抬眸,目光如冰淬刃:“杜司簿那边,可有消息?”
“回了。那人这几日常去西市酒肆,醉后总念叨一句——‘那封赦书是空的’,旁人问他也不解释,只嘿嘿笑两声就昏睡过去。”
虞妩华瞳孔微缩。
空的?
她立刻起身,取来粗布裙衫换上,乌用木簪随意挽起,脸上薄施灰粉,俨然一副低等宫婢模样。
她避过耳目,混入行宫膳房,在杜司簿惯坐的角落故意失手打翻酒壶,浊酒泼湿对方靴面。
“瞎了眼的东西!”杜司簿怒拍桌案。
虞妩华低头赔罪,双手奉上新酒,指尖悄然一抹,杯底已沾上极细微的淡绿色粉末——周仲安特制的“松神粉”,无色无味,不致醉,却能使人防备尽失,言语如泄闸之水。
片刻后,杜司簿眼神渐涣,话也多了起来。
“你们懂什么……那道旨意,压根没盖印!批红都没走完流程,算哪门子赦令?陛下亲口说……要等‘她再动一次’。”
虞妩华垂添酒,指节泛白。
等她动。
原来如此。
萧玦根本不在乎虞家是否谋反,他在乎的是她——这个被他视为痴傻、却总在关键时刻避开灾劫的昭阳美人,究竟是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还是一个藏锋于拙的对手。
他要她出手。
要她暴露。
要她在他面前,撕下那层“天真烂漫”的皮,露出底下属于虞妩华的獠牙与野心。
可她若不动,父亲危在旦夕;若动,便是踏入他早已铺好的网罗。
回到昭阳殿,她独坐灯前,提笔欲书密信,墨已研好,信笺铺展,可手腕悬在半空,久久不能落下。
窗外忽而雷声滚滚,一道惨白电光劈开夜幕,映得她面容苍白如鬼。
就在那一刻——
那低语再度响起,贴着耳膜滑入脑海:
“你怕的不是他识破你,是你开始想信他。”
虞妩华猛然掷笔!
狼毫飞旋而出,墨汁泼洒在纸上,宛如一道蜿蜒血痕。
她喘息剧烈,胸口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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