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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也不能浪费这床,”项耕在院子里把单子收拾干净,进来后搭到外屋的椅背上,推着程毓往里屋去,“现在就用。”
昨天耗了半宿的劲儿还没缓过来,程毓听他说这话心里直突突:“你是不是吃什么药了,我就不是牛我也得喘口气吧?”
“你不是,我是,”项耕拉开他毛衣的高领子,在后面咬了一口,“我是不用喘气的牛。”
这床也不知道是太久没用了缺人气儿还是怎么着,一直咯吱咯吱响,跟抗议似的,还引来一群小麻烦站在窗台上观战。
“门,”程毓挣扎着说,“门还没关。”
“没人会来,”项耕跟啃猪蹄似的在程毓身上到处咬,一边咬一边扒拉衣服,“怕你疼,不干别的,就让你对我的巧手再做一次深度体验。”
幸亏这里的纸程毓没都带走,完事儿之后地上扔了一堆。
“这股味儿……”程毓用手臂压着额头叹了口气。
“又不光是我的,”怕程毓真的喘不上气,又不想分开,项耕用半边身体压住程毓,“自己的味儿你还嫌啊?”
程毓晃着肚皮笑了几声。
“我特别喜欢,”项耕一下一下咬着程毓头发,“以后你用嘴尝尝行吗?”
“滚蛋!”程毓说话有气无力的,“一天天的脑子里没别的。”
“嗯,”项耕在他动脉那舔了一下,“正常人都我这样。”
小河的冰面都挺厚的,唯一的遗憾就是小院里没爬犁。
“现在就能做,”项耕倒退着拉着程毓在冰上慢慢滑,“仓库里有木板,咱们再去找几条长点的木头就行。”
“今天不做了,”程毓说,“太浪费时间。”
项耕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拉着程毓的手用力攥了一把:“回屋?”
程毓挣开手朝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你这脑袋里灌的是不是都是浆糊啊?”
项耕不怀好意地笑起来:“都是白浆糊,要吗?”
干冷的野外雪不容易化,沟沟坎坎的地方还有不少前些天下的雪,白一层灰一层黑一层,稻茬儿依旧那么埋在地里,跟项耕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所有的小沟小渠全都冻上了,干枯了的芦苇从冰面上伸出来随着风左右晃荡,冰面下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气泡,还有被冻在里面没来得及往下逃的小鱼。
两个人裹紧衣服沿着主路慢慢溜达。
路走到头就到了和李大哥他们相隔的那条河,从他们走后,对面就没有人再去过,这么看着显得尤其荒凉。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项耕看着他们的房子说,“我没敢问。”
“要有眉目早告诉咱们了,”程毓说,“只要没有更坏的消息就是好消息。”
他们没到对面去,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开始往回走。
这儿和城市里混杂着各种味道的空气不一样,带着一股泥土味,吸到肺里是一种又凉又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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