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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得又想打退堂鼓,但严凛再不可能好心说“算了”,我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心理准备。
等了几秒,严凛却轻声笑起来,微微起身,盯着我问,“不是不用我帮?”
我别过头,扭捏着说,“那还是你来吧,我弄不好。”
本以为严凛今天这幅急躁的样子会仓促了事,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耐心地帮了我很久。
心理上的兴奋过去后,就还是疼,他动了一会儿,动作挺轻的,我揪着床单,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严凛忽然覆在我背上问,“要不要转过来?”
既然严凛这么问了,我就知道他是想要看我的反应。
他这个人呢,永远不知道直抒胸臆这几个字怎么写。就算此时他对我的身体掌握着绝对控制权,也要这么冠冕堂皇地问一句。
我顺从着说,“好。”
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我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严凛肯定也看到了,他停了停,手摩挲到我的小腹上。
我不满他对我的身材指责,是偏瘦,绝没到“太”的地步。
可反驳的话现在听起来也是我在夸他,我不得不承受着他兴奋后给予的所有。
我怔了一下,随即埋怨道,“你怎么没带啊。”
回答我的是一句漫不经心的“忘了。”
我火大起来,推了他一把,“弄进来很不舒服,会生病的!”
我想这应该是共识。
明明没用什么力气推,他却迅速从我身上起来了,这倒让我有点意外了。
等我都进到卫生间了,又听到什么东西被狠狠扔进垃圾桶的声音,刚要回头,就被人推到浴室的墙壁上,严凛粗暴地扯开了一个t,然后不打一声招呼地冲了进来。
我有点别扭,想推开他好好冲个澡,但他已经率先放开了我,到门口按亮了浴室的灯。
眼前顿时亮堂起来,看到他很故意地面冲着我,把坠在腿间的安全t毫无章法地拽下来,连着里面的东西一起重重地扔进垃圾桶,发出沉甸甸的“咚”声。
我在心里叹气,知道他又在闹脾气了。
严凛重新走回淋浴的玻璃间里,也不说什么抚慰人心的好听话,打开花洒,让强劲的热水流下来,冲刷着我们的身体。
有人伺候,我自然求之不得,由着他帮我从头到尾地清理一遍,再放回他卧室的床上。
“今天可以睡这里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是要问他。
“可以。”他回答得挺快。
半天后又说,“以后都可以。”
no29
应该是第一次的缘故,即使清理都做好了,第二天我还是有些发烧。严凛比我先发现,一大早把我摇醒,逼着我吃药。
我半睁开眼睛,看他拿着体温枪,满脸愁云密布的样子只觉得很稀奇,想开口吐槽一下,又觉得喉头像被棉花堵住了,闷闷的,连带着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严凛及时给我拿了杯水,我喝了两口,勉强缓和了那种干痛感,哑着嗓子开玩笑,“你别这个表情,好像我得了绝症一样。”
他一点儿没体会到我的幽默,给我递上来几颗胶囊,说,“先把药吃了。”又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来一盒冲剂。
我眼睛尖得很,随便一瞥就知道他迅速合上的抽屉里摆满了东西。
趁他出去冲药的时候,我再次拉开抽屉,却并没发现什么大秘密,而是看到整整齐齐码放着成排的药盒。
虽然这样的做法不算奇怪,但还是让我心里起疑,正常人会在这种位置放满药盒吗?又或者说,正常人会在家里备齐这么大数量的药物吗?
不过还好,我翻了翻,这些药都是没开过封的,那他大概只是未雨绸缪吧。
在我小心地又合上抽屉的时候,严凛也进屋了,端着一杯褐色的,一看就知道很苦的液体。
我身体不错,一年到头都不会生几次病的,刚刚吞掉的药片已足够,完全不必再喝这玩意儿,但我也不会在这种小事情上违背他的意思,喝一杯药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吵闹,那就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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