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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初痊愈的第三天,闻桑来定好餐厅,特意买了两束花,一束洋桔梗,一束百合。
等季时初走进包间时,闻桑来已经早早坐在那里,正低头玩手机。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他擡起头,第一眼就看到季时初那张很招桃花的帅脸。
对方康复地很顺利,状态和半个月前截然不同。
季时初在闻桑来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侧头看向落地窗外,天快黑了,城市里亮起灯火,他从上往下俯看路上的车流。
“人抓到了吗?”闻桑来的话在这一片寂静中显得很突兀。
“昨天刚抓到。”季时初说着,眼底划过一丝狠戾,嗓音也变得阴冷摄人起来,“现在那人的手筋和脚筋已经被挑断了,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割了他的舌头。”
闻桑来听了这些话依旧面不改色,他看向门口,语气淡然道:“先吃饭吧,这些回去再说。”
霎时间,季时初也懂了他的意思,默不作声地看了眼门口,面色立马恢复如常,他随手拿起桌上的荔枝放进嘴里,有些拙劣地转移了话题:“桑来,好久不见了,想你了。”
闻桑来支着头看向对面,他弯起那双清隽的双眸,笑起来时卧蚕很深,同时嘴里也发出一声嗤笑:“想我,那怎麽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打过。”
随後,他听到季时初在对面也讪讪地笑了。
深夜,祁明琛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许久未归的闻桑来,听到门外响起的敲门声,他趿着拖鞋快步走到门口开了门。
闻桑来带着一身酒气进了屋,祁明琛站在一旁的墙边准备让出些位置,却刚好被对方的手撑在一侧,那一刻,两人的姿势像极了偶像剧里男主和女主壁咚的情节。
祁明琛有些尴尬地撩开闻桑来的胳膊,从下面钻了过去,他说:“我去给你接热水。”
说着,刚迈出一步却被人拦腰从身後抱住,紧接着,他听到闻桑来附在自己的耳边问:“我走了你会伤心吗?”
“你问这干什麽?”祁明琛转过身,对上那双带着醉意的眼睛。
喝醉的人不管不顾,一步步逼近他,强硬地把人抵到墙边说:“回答我。”
两人的动作撞到灯的开关,一声清脆的声响後,屋内陷入无尽的黑暗。
“会。”祁明琛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只手握住自己脆弱的颈部,指腹慢慢摩挲着,像以前摩挲那枚戒指般,小心翼翼。
那只手骤然收紧,祁明琛被掐出泪水,却依旧没有出声求饶,他听到闻桑来继续问:“那你会找别人吗?”
祁明琛不说话了,他这一生中只喜欢过闻桑来,也是第一次喜欢上同一个人两次,有时甚至他对自己的心思都有些摸不准。
等了好久都没能得到答复,闻桑来慢慢卸了力气,氧气灌进祁明琛的肺部,他大口呼吸着。
闻桑来推开些许,别过头,只觉喉头发紧。
祁明琛在黑暗里静静看了对方很久,在断定他已经喝醉的那一刻,他扑到闻桑来怀里,嘴唇贴着男人的耳廓,字句清晰道:“你只能和我在一起,不准找别人,如果被我发现,我真的会杀了你。”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听着闻桑来剧烈的心跳,毫无廉耻地袒露出内心深处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直到一滴滚烫的泪砸在祁明琛的脸颊,他擡起头,却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用手去擦闻桑来流下的泪水。
“你愿意跟我走吗?”
在听到这句话时,他确信对方真的哭了。
祁明琛鼻头泛酸,他一遍遍亲吻着对方,嘴里一边说着抱歉,说自己不能跟他走。
原来闻桑来也会哭,只是从来不会发出声音。
两个男人在窄小的玄关处依偎着,像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动物。
最後,祁明琛疲惫地擡眼望向逐渐恢复日光的窗外,他心里很清楚,异地恋多数都是不长久的。自己和闻桑来互相表明心意就已经用去他这辈子所有的好运。
“算了,如果你真在那边遇到喜欢的人就和他在一起吧,但结婚的时候不要通知我。”祁明琛根本不管对方有没有听见,他靠在墙边用沙哑的嗓音自顾自说着。
他感受着闻桑来呼吸时身体的起伏,对方不见一丝要醒的迹象,祁明琛侧过头看着他,没来由地笑了。
直到困意再次席卷他整个人,半梦半醒间祁明琛觉得自己可能是又做梦了,因为他听到闻桑来的声音就响在自己耳边,对方说,不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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