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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毅和高远处理完后续事宜,走了过来。雷毅脸上带着激战后的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他拍了拍言廷的肩膀:“铁砧小组伤亡统计完毕,重伤员已通过直升机后送,没有生命危险。那帮‘鬼魅’的杂碎,够狠。”
高远推了推眼镜,接口道:“数据初步分析完成,黛川确实在最后时刻试图销毁核心资料,但被我们中断,恢复了一部分,里面有关于‘坟墓’和‘鬼魅’训练体系的碎片信息,很有价值。另外,‘坟墓’的身份确认了,前国际雇佣兵,代号‘银狐’,“墓碑”未知。”
言廷缓缓吐出一口气,目光依旧没有离开手术室:“黛川呢?”
“已经押上装甲运输车,由特勤队重兵看守,直接送往‘黑塔’最高等级囚室。”高远回答,“他路上很安静,或者说,是彻底颓丧了。‘墓碑’的背叛对他打击似乎很大。”
“‘墓碑’……”言廷低声重复这个名字,眼神冰冷,“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可能就是鬼魅令。黛川只是他利用的跳板。”
他回想起“墓碑”观察他招式时那探究的眼神,以及最后带走“坟墓”的举动,这个对手,比黛川更危险,更难以捉摸。
“我们已经调动所有资源追踪,但他和‘坟墓’就像人间蒸了一样。”高远语气凝重,“鬼魅令在手,他很可能正在重整‘鬼魅’残余势力。”
这时,手术室的帘幕被掀开,主刀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后的轻松:“言队。”
言廷立刻转身,一步跨到医生面前,喉结滚动了一下,才出声音:“她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医生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子弹贯穿伤清理完毕,缝合了。肋骨骨折已经固定,内脏出血点也止住了。脑震荡需要观察,但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下来。不得不说,她的身体素质……或者说意志力,非常人可比,换个人受这么重的伤,恐怕……”
后面的话医生没说完,但言廷明白他的意思。他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大半,紧绷的身体微微松弛:“谢谢。她什么时候能醒?”
“麻药效果过去后,估计还要几个小时。她需要绝对的静养。”医生叮嘱道。
“我明白。”言廷点头。
很快,黛珂被转移到了移动式重症监护病房(移动icu)内,各种仪器连接在她身上,实时监控着她的生命体征。
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呼吸却平稳了许多,脸上的血迹和污渍已被清理干净,露出了原本清秀却此刻布满伤痕的轮廓。
言廷站在隔离玻璃外,静静地看了她许久。
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指挥中心里她决绝的眼神,地下通道中她精准的引领,与黛川搏杀时的狠厉,面对“墓碑”时一次次倒下又爬起的倔强……还有最后,她无声询问“令”字时的执着。
他知道,等她醒来,关于鬼魅令,关于“墓碑”,关于她过往那些被清洗又似乎未曾真正遗忘的记忆,都将成为无法回避的问题。
高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边,递过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报告:“初步审讯结果,黛川什么有用的都不说,只是反复念叨‘墓碑’背叛了他,以及……‘零’本该完美。”
言廷接过报告,扫了一眼,目光更冷:“他在后悔,后悔没能彻底控制黛珂,也后悔养虎为患。‘墓碑’的独立人格,恐怕是他计划中最大的意外。”他顿了顿,看向高远,“关于黛珂的过去,尤其是‘零’时期,档案库里还能找到多少?”
“很少,而且很可能被黛川刻意篡改过。”高远摇头,“不过,从她这次行动展现出的对堡垒的熟悉度,以及战斗风格来看,她作为‘零’的那段经历,远比我们之前了解的更复杂。她不仅仅是被囚禁的受害者,很可能……被深度训练和利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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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廷沉默了片刻,目光重新落回病房内的黛珂身上:“等她醒来,由她来决定是否告诉我们,以及……告诉我们多少。”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自以为是地做出判断,无论是出于保护还是其他。
几个小时后,夜色深沉。
移动icu内,黛珂的电子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那双眼眸缓缓睁开。
初始的迷茫迅被清醒和警惕取代,她下意识地想移动身体,却被全身袭来的剧痛和固定装置限制住。
她的动静立刻引起了外面值守的言廷的注意,他几乎是立刻推门走了进来。
“别动。”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快步走到床边,调整了一下点滴的度,“你伤得很重,需要休息。”
黛珂的目光聚焦在他脸上,电子眼中的蓝光似乎因为能量不足而显得有些柔和,但眼神依旧锐利。
她没有理会身体的疼痛,直接开口,声音虚弱却清晰:
“鬼魅令……被‘墓碑’带走了。”
不是疑问,是陈述。
言廷点头:“是。他和‘坟墓’消失了,我们正在全力追查。”
黛珂沉默了一下,电子眼微微转动,似乎在快思考:“‘墓碑’……他观察了你的招式。他喜欢学习,分析,然后越。”她顿了顿,补充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至少,在黛川面前不是。”
这句话透露出的信息让言廷眼神一凝。她果然记得更多。
“黛川呢?”她又问。
“已押往‘黑塔’,他会为他的罪行付出代价。”言廷看着她,“你的任务完成了,黛珂。‘净夜’行动,成功了。”
听到“成功”二字,黛珂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像是解脱,又像是更深的沉重。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牵动了伤口,让她眉头蹙起。
“……还不够。”她低声说,仿佛自语,“鬼魅令在他手里……‘墓碑’比黛川更危险……”
“那是下一步的事情。”言廷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现在,你的任务是康复。你恢复了职位,这是命令。”他重复了之前的话。
黛珂睁开眼,惊恐地看向他,似乎想反驳,但最终只是抿了抿苍白的嘴唇,重新闭上了眼睛。身体的极度虚弱让她无法再坚持。
她明白“鬼魅令”她一人永远无法拿到,就算拿到,以她自己的能力,也无法让独立人格的“墓碑”对她服从。
言廷看着她重新陷入沉睡(或因虚弱而休息),轻轻为她掖了掖被角。
他知道,暂时的平静只是风暴的间隙。
鬼魅令的易主,“墓碑”的威胁,以及黛珂身上尚未解开的谜团,都预示着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但他此刻,只想守护好眼前这份来之不易的、脆弱的安宁。他拉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决定在这里守到天亮。
窗外,黎明前最深的黑暗正在缓缓褪去,但新的未知,已悄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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