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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军靴毫不留情地碾了碾,却故作惊讶:“哎呀,不小心踩到了,这很痛吧?”
“那么,你是选择受私刑死亡,还是被审判后接受死亡呢,”季尝依旧微笑着,说出那个令他厌恶的称呼,“父亲。”
季舒虞和他从小就被要求做这样的选择。
“你的长生血清,只差最后24个小时的培养周期就能稳定,”季舒虞的语气依旧冷静和残酷,拿出那一管被保存很好的淡蓝色血清,“真可惜,稳定性被破坏了,它现在不仅不能让你永生,毒性还是之前的十倍。”
季高几乎失去理智了。
他脸上不可置信的呆滞消失,像野兽一样咆哮,没有了半点上位者的体面。
他想要夺回那一管血清。
季舒虞扬了扬眉,将那管血清丢在地上。
玻璃碎片和蓝色血清溅开,季高就像是抢食的野蛮生物,颤抖着抽出一支针管,将那只摔碎、里面残留的不稳定药剂全部抽取,声音还有些颤抖:“我的研究,是最完美的,我花了四十一年,我不会死、我不会死……”
那管剧毒的血清被他注入胳膊,季舒虞与他对视一眼,却没有阻止。
随着冰冷的血清进入身体,季高止不住的开始抽搐。
他的眼白往上翻,苍老的面颊不停地抖动,就连嘴角都流出口水和白沫,把领口都浸湿了,脸上却带着满足又僵硬的微笑。
看着癫狂,生硬的笑容像是被定格,他抽搐得越来越厉害:“呃——”
喉头的声音像是被挤出来的。
季舒虞皱了皱眉,直接一脚把他踹翻,利落地补了一发麻醉弹。
“我低估你了,”季尝哼笑一声,凑上前,嘴唇轻轻贴了贴她的面颊,“大小姐,这次又没有分出胜负呢……”
她顺势被季尝压在墙角,缓了一口气:“不先去看看他有没有死吗?”
“死了最好,不是吗,反正他也跑不了,”他动作轻柔地为季舒虞擦着嘴角残留的血痕,“大小姐,赌赢的感觉怎么样?”
季尝演技太好了,就连她也差点被蒙骗过去。
她们没有商量过,是在交手的一瞬间,开始揣摩和配合对方的。
好在她们足够信任对方。
“你好像很熟悉这个实验室?”
“我梦到过。”
梦里异种的缝合实验,异种的嘶吼和人类的凄厉求救声,他从这个实验室里抱出来一个小孩。
季尝至今还记得,梦中的小孩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琥珀色和深黑色,水润润,像是宝石。
是异瞳。
他莫名觉得这个形象有些眼熟,像是和他有极大的关联,但怎么都想不起来。
季尝很讨厌这种感觉,他正要细想,季舒虞猛地咳出一口血。
“你怎么样?”季尝紧张地抱紧她,下意识地轻拍着她的背,这是一个安抚的动作,虽然不能缓解季舒虞的疼痛,却让她好了一点。
季高不是那么好骗的,她知道不够激烈就骗不过他,于是在季尝匕首刺来的时候生生扛了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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