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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倒是显得我偏颇了起来。”
“你若不偏颇,哪里能入我的眼?”
“不是相互映照吗?总得学一学,改一改的。”
“也对。”
“且饮。”
“且饮。”
二人碰了下酒壶,各自只是饮了一气酒。
“不过,你也不必耿耿于怀了,陈凌的事情在南衙几位相公那里根本不值一提,但也已经下了决断,要调他年后去最西北守巫族的毒沙漠……且看他届时如何做江淮的龙头。”隔了一阵子,白有思忽然单手垂放下酒壶,撑着腮笑道。“而且,年后咱们去处置长鲸帮的事情,还可以顺路去宣调令……”
“也不知道他敢不敢恨靖安台或者白氏。”这个安排有些恶俗,但张行喜欢,所以瞬间满意了八分,却又想起别的事情,然后摇头以对。“不过,巡检不是说要去伏龙卫了吗?”
“是有这个说法。”白有思坦诚以对。“南衙那里,历来是中丞与张公之间大约对立……然后我父亲去了,很自然与张公结了盟……你懂吧?”
“懂。”张行脱口而对。“中丞是先帝留下的老臣,而且跟其他老臣不是一回事,天然不可动摇,在南衙自成一极,老臣们都愿意服从他。而张公抵定巫族的功勋是当今圣人登基后才成的,所以这算是典型新旧对立。至于尊父,虽是白氏勋贵,却是圣人麾下出头的,算是圣人一手提拔的新勋贵,所以大略上属于新人。”
“是这个意思。”白有思连连点头。“不过,这些都不明显,南衙那里也很少有意气之争,之前中丞和张公结怨,其实也只是在征东夷的事情上有所争执,二人未曾破了面皮……我父亲也是因为最近圣人执意要修明堂和通天塔,才与中丞有了些争辩。”
张行自然点头。
说白了,南衙那里的帝国执政者都是人精,最起码从表面上看,都还在就事论事。
但是很显然,这种层级的对抗,很可能只是一句私下的抱怨,一次召集对应部门的举证,便会在下面引剧烈的站队与对抗。
最明显的,就是去年入冬以来,第二巡组的一系列行动,以及张行等人的连续遭遇,本质上都脱不开南衙内的那次小小的言语争辩。
“我父亲的意思是,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弄得我疲于应对,所以,早在我们下江东遭遇了命案后,他就当面当众在南衙午休时埋怨了中丞,中丞被他拿捏住,只能当众应许,等我回来调往伏龙卫。”白有思缓缓言道。“我其实也答应了,但又对父亲和中丞说,凡事既有初,则必有尾,等过完年后,将长鲸帮的事情一起料理了,再与司马正做各自的调动。”
“多谢了。”张行自内心感激,他知道,对方是在为自己的承诺做回手。
“不只是为你……当然也是为了你,但你当日许出言语,本是为了我那日在河畔的所求,于情于理,我又怎么能置之不理呢?”白有思轻笑道。“而且,你万般谋略决断,也挡不住左家老二的一剑,我不去,谁替你斩这只长鲸?”
“确实如此。”可能是习惯了,张行倒没有太尴尬了。“但也不能一直指望着巡检来做我倚仗、当我庇护,还是要努力提升修为。”
“说起这个。”白有思忽然来问。“你要跟我去伏龙卫吗?”
张行沉默了很久,方才小心来问:“听人说,伏龙卫都只是闲养在西苑,偶尔出来做仪仗和护卫?”
“伏龙卫没你想的那么闲适。”白有思失笑道。“皇家那里,怎么可能少了麻烦事情?张行……”
“哎。”
“我之所以答应此事,一则是也觉得罗方之前做的太小气,没什么意思;二则,却是因为你的一些平素言语,想接触一下真正的朝堂,看看真正的执政者都在干什么……更不要说,到了伏龙卫,便可以往西苑琅琊阁查阅资料文书,知晓许多事情真正内情。”白有思目光灼灼,再度来看张行,简直如在挖角的职业经理人一样。“你想来吗?”
“我想。”张行干脆以对,到这份上还要拒绝人家好意,不免过于矫情,尤其是对方做出了许诺,帮着自己替杜破阵夺了什么鲸鱼帮。“可若是这般,伏龙卫是想进就进的吗?”
“自然不是。”白有思释然答道。“一般人进去,无论如何都有一个修为上的硬条件,那便是正脉大圆满……所以,按照道理,咱们巡组里面,我其实只能带胡大哥和钱唐过去。”
“那其实呢?”张行听出了话语含义,也不禁失笑。
“其实就是,胡大哥上次对我有了芥蒂,很难让他过来继续助我。”白有思淡淡做答。“但伏龙卫那里,因为历来传统,却可以议功议贵议能……”
“我知道。”张行忍不住长呼了一口气,当场打断了对方。“我也是江东事后才晓得的《大魏律》条文,又是先帝的遗作……一文钱可杀人,但论罪时却有八议例外,所谓议亲、议故、议贤、议能、议功、议贵、议勤、议宾……九品以上当官的、跟皇帝有关系的、皇帝觉得有才的、出身高贵的、四夷的使者、修为足够高的,都可以公开减罪免罪……这就是只把下面人不当人……算了,我又愤世嫉俗了,哪朝哪代不如此,只是没像《大魏律》这般写清楚而已,巡检继续说便是。”
白有思摇头:“总之,钱唐以外,李清臣、周行范,都可以议贵议故,你和秦宝也完全可以议功……尤其是你,此行驱虎渡河,委实震动上下,南衙里都在夸你,完全可以先行淮上,回来再加黑绶,然后趁机议功转伏龙卫,至于秦宝,其实稍难,只能先加白绶试一试。”
“挺好。”张行点头以对。“巡检这般安排就是。”
听到张行答应,白有思本欲再说些什么,但不知为何,停了半晌,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张三郎,你知道吗?我本以为此番事后,你要离我而去呢。”
“天下虽大,但胜过巡检的上司委实难找。”张行苦笑以对。“人生路难行,还要暂借巡检羽翼遮蔽。”
“好。”白有思站起身来,提酒来对。“咱们且相互扶持,再一起行一行,将来再说。”
说着,白有思举起酒壶,仰头喝下,然后一跃而走。
张行也同样坐在屋脊上,将一壶酒一饮而尽,却是摩挲着手中铜板,望着东都城的夜色,久久不动。
ps:初五迎财神,大家晚安。
第一百零七章金锥行(18)
正月初二,走亲访友,张行根本没啥亲友,自然一日无事。
正月初三,对于绝大部分人而言,年节都还没过去,大部分官署也依然是不上班的,靖安台当然也没有全面恢复工作,但作为特务机构的正式军事成员,张行和秦宝从这一天开始便要恢复之前那种值班点卯了。
当然了,所谓点卯也不是一大早就要看到人那种,因为对于锦衣巡骑们而言,辛苦的外勤摆在那里,所谓台中点卯多是虚应故事,便是张行之前执掌组内文案,兼参与黑塔庶务,也从没有说几通鼓便要到的……
何况是年节中的值班呢?
相隔数月再次回到靖安台岛上那熟悉的小院,不知为何,明明今日天色阴沉,有飘雪的征兆,可小院里却冷清了许多,非但平素要好的那些闲人没来,便是黑塔里熟悉的黑绶也没有派人往来文书,就连同组的其他组员也最多过来打声招呼,便三三两两离开,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摸鱼。
一开始张行还并不以为意,只以为是还没有全员上班,所以人少的缘故。
但是很快,随着这种现象越来越多,他终于意识到,这些人是在刻意躲避……不过,即便如此,张行也还是没多想,只以为是公门里没有挡风的墙,白有思因为南衙政治对立陷入尴尬而要转入西镇抚司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按照官场上的惯例,上面稍有动静,下面便浮想联翩,进而小题大做,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不过,到午间时分,雪花开始飘下的时候,张行忽然就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那里得知了这一现象的另一原委。
“他们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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