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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南坊街头,被李白一句“吃醋了吧”戳破心事,又被那句“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搅得心潮澎湃后,韩信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脚下踩着棉花,周身萦绕着一种不真切的眩晕感。
他不再试图去否认或抗拒那份已然燎原的心动。只是,如何面对,如何回应,对他而言,是比排兵布阵更艰难的课题。
他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神情冷峻的韩将军,但某些细微的变化,却如同春日冰面下的暗流,悄然涌动着。
比如,他会开始留意长安城内哪家酒肆新到了烈酒,会不动声色地记下李白随口提过的、某家糕点铺的桂花糕滋味甚好。
他甚至破天荒地,在休沐日的清晨,没有去演武场,而是牵了马,鬼使神差地绕到了李白暂居的“青莲雅舍”附近。
远远地,他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正蹲在院墙边,对着一丛有些蔫头耷脑的兰草愁,嘴里还念念有词:“……怎的又蔫了?莫非是水浇多了?还是这长安的水土不服?”
晨光熹微中,李白只随意穿着一件宽大的素色寝衣,银白长未束,慵懒地披散在肩头,少了几分平日的风流意气,多了几分居家的、迷糊的可爱。
韩信勒住马,停在巷口树荫下,没有上前。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李白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戳着兰草的叶子,眉头微蹙,那认真的模样,竟比他在诗会上挥毫泼墨时,更让韩信移不开眼。
许是他的目光过于专注,李白若有所觉,抬起头来。
见到韩信,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开一个毫无防备的、带着刚睡醒般懵懂的笑容。
“韩将军?”他站起身,寝衣的带子松松垮垮,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你怎么来了?”
韩信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目光落在那丛兰草上,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却少了几分冷硬:“路过。这草……怎么了?”
“唉,别提了。”李白叹了口气,走到院门边,倚着门框,苦恼地说,“朋友送的,说是名品,可在我手里就没精神过。我连酒都少喝了几壶省下银子买花肥,它倒好,愈娇贵了。”
他抱怨的语气带着点孩子气的委屈,听得韩信心头微软。
韩信翻身下马,走到那丛兰草前,仔细看了看泥土和叶片的状况。他常年行军,对辨识水土、照料战马乃至一些简单草药都有些经验。
“水多了。根须可能已受损。”他蹲下身,用手指捻了捻泥土,语气笃定,“此地光照亦不足。需移至通风透光处,暂停浇水,待土干透再说。”
他说得简洁,却是观察入微后的结论。
李白蹲到他身边,凑近了看,梢几乎要蹭到韩信的脸颊,带着清晨清新的气息。“真的?韩将军还懂这个?”
“……略知一二。”韩信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半分,耳根却悄悄热了。靠得太近了。
“那太好了!”李白却浑然不觉,或者说毫不在意,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韩信,带着全然的信任,“那这盆宝贝就交给将军了!救活了,我请你喝我珍藏的‘醉仙酿’!”
说着,他竟真的就将那盆半死不活的兰草,连同底下的陶盆,一起塞到了韩信怀里。
韩信抱着那盆带着泥土和蔫叶的兰草,一时有些无措。他本是路过,怎么就成了“养花匠”?
可看着李白那充满期待、笑靥如花的模样,拒绝的话在嘴边滚了滚,终究还是咽了回去。他默默地调整了一下抱花的姿势,点了点头:“……我试试。”
“就知道韩将军最可靠了!”李白笑得眉眼弯弯,顺手还拍了拍韩信的肩膀,动作自然无比。
那一下轻拍,隔着薄薄的衣料,仿佛带着电流,让韩信半边身子都有些麻。
自那日后,韩信的书房里,便多了一盆需要精心照料的兰草。
他查阅了些许花卉养护的典籍,严格按照所述,控制水量,调整位置。
每日处理完军务,他都会看那兰草几眼,看着它蔫黄的叶片渐渐转绿,重新焕生机,心中竟会生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这盆草,成了他与李白之间,一条无声却坚实的纽带。
而李白,似乎也找到了新的乐趣。他不再仅仅满足于“偶遇”,开始理直气壮地出现在韩信可能出现的地方。
有时是提着一壶新得的佳酿,直接到驿馆“叨扰”;
有时是拿着一卷新作的诗稿,非要“请韩将军品鉴”;
更多时候,他只是闲闲地晃过来,美其名曰“看看我的草”,然后便能赖在韩信的书房里,耗上大半个下午。
他依旧话多,笑声清朗,会在韩信处理公文时,自顾自地翻看书架上的兵书,偶尔提出些天马行空、甚至有些幼稚的问题,让韩信哭笑不得。
他也会在韩信练枪时,抱臂在一旁观看,不是点评招式,而是煞有介事地评价:“将军枪法如龙,这腰力……更是惊世骇俗。”每每惹得韩信招式微乱,耳根泛红,他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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