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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爹娘半数精魄凝结所化,以已为盾,护下孩儿。只是他们不会过多参与他的成败,这是帝疆身为一族之主的使命。
帝疆一直做得很好,已经盖过其父功绩,只是薛词义没想到,专情和惧内也会遗传。
薛词义说:“成大事者,不能太儿女情长,那是要受罪的。”
“舅舅至今尚未娶亲,成什麽大事了?”
薛词义苦口婆心,换来帝疆锥心一刀。
薛词义气闷反驳:“你这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帝疆反唇相讥:“你倒是很知好歹,独自为我安排了许多事情,便要安排,不能提前派人传信?”
荒族有密语飞鹤之法,跟段九游身边的“大碎嘴子”蜚蜚差不多,都能穿越各种环境,将口信传达。
“我不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吗?”薛词义狡辩,“你以为混进勤政殿很容易?我一面要在後殿忙碌,一面要应对白宴行的各种考验,你也知那人疑心病重。”
“只是如此?”帝疆冷道,“你不用飞鹤传信,无非是怕我不肯借助鳌宗之力,不认同你的安排。你先斩後奏,直接让段九游寻到十境,我不知是你安排,加上这副身体,元神虽散,性命犹在,自然信了什麽天定之主的说法。”
说到此处,帝疆停了停,“舅舅,你是当真觉得我不敢治你的罪?!”
荒族帝令大过天,大荒之主拥有绝对至高的权利,再如何紧要的决策,都要得到尊主首肯,不得擅作主张。
哪怕情况紧急,也要事後立即通禀,薛词义这次根本就是想隐瞒不报,待一切尘埃落定再向帝疆禀明原由。
在荒族这可是大罪!
薛词义心虚低头,又有些恼怒,毕竟是一把年纪的人,被外甥拎着训斥,这像什麽话?
复又擡起头道:“我不是为了你好?你元神尽散,就算得以重塑,再战天升,鳌宗依旧是你最大阻碍,不若将她变成盟友,助你夺回天境。届时,哪怕她知道被骗,与你有了感情,至少不会与你对立。更何况那白宴行,明明样样都不及你,就因为长得像个好人便被段九游选中,二主夺天,都想争做天界之主,谁又能说谁是完全的好人?”
“你嚷嚷什麽?”帝疆驳斥薛词义,“你以为你用骗局换来的合作,就能天下太平了?段九游是明打明敲之人,你跟她兜圈子,只会适得其反,尤其现在这种局面,同盟是假,利用是真,若被白宴行看出端倪,先我们一步说出真相,不等我们对白宴行动手,鳌宗先要跟我们打个不死不休!”
“那现在怎麽办?”薛词义有些傻眼,之前确实没考虑到这一层。
“能怎麽办?”帝疆满眼嫌弃,“先回你的勤政殿,看好白宴行,再有什麽风吹草动及时回禀!”
至于段九游那里——
帝疆叹了口气,“守住口风,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他现在能想到的解决办法,也只是按住这个秘密,至于能按多久,很多事情已难受控。
“透露什麽?”
远远的有道人影走了过来,暴雨过後的地息山残存一地水渍,段九游提着长裙一角,走得有些艰难。
光色太暗,路太滑,她这身缎青色的游仙裙是今日才上身的,不想弄脏了它。
薛词义由于心里“有鬼”,紧张地看了眼帝疆。
帝疆的神情倒是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和缓了神色,在段九游临近之时伸出手臂,接了她一把。
“舅舅也在呢?”
段九游顺势在帝疆身边坐下,抖了抖裙摆,才继续道,“你们怎麽回来都不知会我一声?若非我见这地息山的天晴了,去偏殿瞧了四季,都不知是你回来了。”
“又死不了,急个什麽?”帝疆淡笑如常,神态松弛,眼里一抹温情只在面对段九游时才有。
他说:“我也想早去见你,只是舅舅忽然诗兴大发,非要与我吟诗作赋,便就耽搁了时辰。”
薛词义能说什麽?只能应下外甥的话,对段九游道:“是,暴雨一停,便觉处处新绿,一时没忍住诗性,便拉着太骁对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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