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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奔周末要大请客户,有意将连城大堂布置一番。具体如何布置,我不敢揣摩圣意,请他得空亲自来瞧瞧,给出指导意见。
“那就今天午休后吧,我下午有空。”他说。
这个今天,也就是霍双从男孩成长为男人的第二天。
约定时间在下午两点到两点半之间,中午我正好请有个客户在一楼包厢里吃饭,吃过饭懒得再上下楼,就在一楼值班室沙发上眯了个午觉。
这一觉我都侧躺着。昨夜折腾过头了,今早醒来,摸着乐极生悲的屁股,我在脑海中回放了一遍昨夜战况,对双方战力重新评估后,我还做了自我检讨。
霍双的初次表现,从好的角度讲,叫做纯粹的强大,说白了就是蛮干。
我的大部分性经历都是和李元。李元对待房事细致讲究,注重劳逸结合,讲求节奏起承转合,和他做爱就好比亲身融入一部合家欢大片,一开头调动气氛引人入胜,到中途跌宕起伏精彩连连,结尾令人会心一笑还能做个好梦。
而霍双主导的是战争片,还是从头打到尾总时长堪比指环王的那种。过去观摩动作片,看见下面那个被操得翻白眼,我总觉得假,是装出来的。但昨晚我是真被干得七荤八素一口气差点不上来。
我翻白眼还是霍双提醒我的,我自己都没察觉。他忽然停下,惊慌失措猛拍我的脸问:“怎么了?你怎么眼珠子都翻上去了?”
我眼珠子咕噜翻回来,喘了两口气,质问道:“你在干嘛?你在里面打鬼子吗?!”
床上的招路有特定的学名,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比起这些,我更偏爱艺术化的描述,比如“在丰饶的土地上耕耘”,我认为更有自然的意象美。
霍双对我做的可不止是耕耘,他抽插的力度是想把我掘地三尺,他贯穿的深度能把地球南北两极打穿。
念及他新手上路,应当多给予鼓励,起先我屏住没哼声——他操太猛太快,我确实也发不出声。直到他无师自通,把我折叠起来,腿架过双肩,一个挺身,铁棍般壮大滚烫的性器简直要顶破我的肚子,我实在开始怕了。
视线扫下去,就看见屁股被分开到都不知道第二天能否继续相依为命的地步,撑开到极限的穴口痉挛着吞吐他青筋暴起的肉器。里面的东西一出去,还会带出一点鲜红的穴肉,再进去又咕吱作响地撞出透明丰沛的汁液,并且在极度刺激与不安的夹击下,我的性器胀得都充了血,一股股喷射出大于正常量的精水。身体的全面失控让我慌了。
我挣扎了两下,一手固定住猛颤的腿根,一手去推他,很勉强地从喉咙里挤出话。“
你不累吗?”
他抹了抹汗,冲我实诚一笑。“不累!”说完又啪啪起来。
他似乎把我的话理解为“您辛苦了!”
我只好耐下心告诉他:“你……插太深了,出来点,慢点。”我口气几乎在央求了。我从没在这种事上求过人,怪丢人的。当初李沫干得我死去活来,他的待遇是挨我的大逼兜。
后面霍双就慢慢地抽动,但每一下依旧彻底而有力。
我们动静搞得很大,潮湿的肉体拍打声淹得整间屋子东倒西歪,可即便聊胜于无,我也不想郝鲍太受震撼,因此全程咬着胳膊,发出呜呜声。
霍双并不懂这种声响的含义,他以为我在忍受折磨,在吃痛地呻吟,从情欲中抽离出一点后,他弯下身,满怀歉疚地不停地亲我。
还道歉,重复着“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
我吊着半口气开解他:“没有,我是太舒服了才这么叫。”
说完继续发出那种声音。他顶得很用力,柱头压在膨胀的凸起上,快感一股接一股直冲头顶,他认为是痛苦的声音被我不自觉加大了剂量。
他听着,易发不信,坚持道:“痛你就告诉我,为什么不说呢?我们寺里的大黄被人不当心踩到尾巴就是这么叫的!”
我……好呀,他操了我一顿居然还说我是狗!
我脾气上来了,情欲和恼怒使我面容扭曲,凶神恶煞。“我说不疼就不疼,我要怎么叫就怎么叫,让你管!”
他缩了缩脖子,害怕得支吾起来:“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是对你的大声赞美!”我不依不饶地强调。
“好,好,是大声赞美。”他凑过来亲了我一口。“听见了听见了。我也赞美你,你是我另一个家。”
我呆头愣脑地瞪着他。他知道他在说荤话吗?
他大致是没数的,脱光了还一身正气。
做完睡下,他搂上来,鼻子像大狗似的在我身上呼哧呼哧地嗅。我支起半边肩膀顶了顶他。“干嘛,睡觉!”
“我们现在谈朋友了,是不是该有个昵称?”他小心试探,说完一击脱离缩了回去,等半天才又把鼻子送了过来。
昵称?他是知道我小名叫穗穗的,这么问显然想给我起个新的,他专用的。
一夜过去,他叫“霍双!”,而我变成了鸡的一部分,我叫小鸡腿,那是他在认识我之前所以为的最美味的食物。
本次经历的总结陈词:青春是一剂猛药,然而话可以乱说,药不能乱吃。
上午来上班,腿都并不拢,上下楼要霍双在后面托着。我也颇有自知之明地尽量减少走动,因为一迈开腿就走王八步。
郝鲍原本上的夜班,留她一人在家我不放心,就随身带店里来了。从家里出发到店里,她余光不时来瞄我们两个,一度欲言又止。事实上霍双今日行动亦有些许反常,他一手来托我的背,一手扶着自己的腰。
郝鲍很想对我们提出一些建议,却又无从说起,凝眉深思了一路,她高情商地来了句“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我笨重地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毯子滑了下去,正要起身捡,毯子又盖回了身上。
裘路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沙发边上。一来我半醒,还在发糊涂,此外他虽体格魁梧,脚步却极为轻盈,就像他那天从楼梯口冒出来那样,令人联想起山间倏然蹦出的意图不明的山猫子。
“金总。”我挠着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莫名所以,他抢先开了口。“您看您,也不怕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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