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什么药?”
他:“你说什么药?”
我举头再次打量这座笼子,看到顶上安了监控摄像,我狠狠深呼吸。“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沉默,脸上写着“不用多说了吧?”
他不说还不要紧,他这一说,我立刻脸红心跳起来,全体器官此时都在向大脑齐声呼告:“报告长官,我们被攻破了!”随后身体开始发痒,我抓头挠肚起来。
舒怀意见状,尴尬地干咳了下:“冷静。按理说没那么快。”
哦,我这是心理作用。“这个莫河川是谁,能给个简介吗?”
“这会说了有用吗?”他反问。
有什么用?知己知彼总有用场吧?哪怕回去扎他小人呢?
“李沫程策他们的跟班,表里不一,不正派。”他用打标签的方式简短介绍。“他从前对你干过类似的事。”
我像受了惊吓的小熊猫,上半身直立起来。“你说哪个?抓起来,还是下药?还是都有?”
“后者。”他用“只占到其一,没那么糟糕”的口吻安慰道。
这有差吗?“和谁?”
“……李沫。”
我打开脑海中残缺不全的人物关系图,李沫向我说起过,他养父是我前任,一名现今缝纫机踩得飞快的法制咖。人在被某则消息震撼时,往往会向下寻求心理安慰,我于是退而求其次地想,还好不是程策。
可就算是李沫,问题也很大啊!不管和谁,这个姓莫的都是狗改不了吃屎。
看来我这大半年过得挺精彩纷呈的。我有如一头迷路的猹,在自己的瓜田里四肢无措。“那……成功了没?”
“这你最好向李沫去求证。”舒怀意脸红了一红。他脸红,除了心理上的避嫌,更多的却是一种不自觉的生理反应。
药起效了。
他最后几字说得气短音虚,两股红潮自脖根寸寸淹没脸颊,直逼上眼眶。
他告诉我我们被灌了药时,我小腹处便已未雨绸缪地支好了炉子,他异态一显,那口炉子就仿佛气温终于降到零下,可以使用了般,呼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我们形同撂在火坑里的两张纸,看似自主却不受控制地翻腾,伸扬,蜷缩,合到一处。
屋子里不透光,但是通风,也辨不准来的方向,时不时就有几绺冷丝丝地钻过铁栏,
出穴的小蛇一般,在耳尖、脖颈、腰腹,任何裸露的肌肤上飞旋,将几近沉溺的人冷不防咬醒。
冰凉的小蛇被体温烫热,变为篷篷的热风,变为了吻。我与舒怀意在同个点骤醒,就看见底下四条腿绞在一起,如粗大的蛇尾在进行尾交。我们慌乱地出手推搡对方,手做着推却的动作,下身却恋恋不舍,反而缠得更紧密。
不能够再进一步了。“自己解决问题吧。”我提议。
我们相互松开,像两头受伤而蹒跚的动物爬行到笼子的两端,背过身自顾自。不想被监控拍到,我便曲起胳膊挡住脸,手插进裤子里。
即使是蒙着头,手肘压住了耳朵,套弄性器的声音还是很大,仿佛有人在午夜的荷塘里扑腾扑腾地拍水。
这药不像是催情用的,只是单纯为了叫人难受,先在人的体内播下蛊种,精密地设定好时间,等到了那一刻,它便准准地,毫无预兆地生长出毒花,将人催灭,重铸,直到变为没有慧知的,依附本能而生的野兽。
前端胀得厉害,又不能拿出,只能半折着用手挤弄。我今天身上的衣服都是修身的款式,不单是胯间的硬杵,我感到整个身体像花骨像云雾一般在不断膨胀,也许下一秒就会从领子、袖口、裤链中奔逸出来。
让我真正觉得害怕的,是这种感觉竟然并不陌生,我好似经历过,枯灰下埋了几根冷却的薪,火星子一擦,又燃起来了。会是和李沫那次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因为一场心脏移植手术,苏沐卿被迫嫁给了心头藏着白月光的裴煜。婚后两人形同陌路,除了例行一事外,没有任何亲密接触。她性格温吞,胆小社恐,除非必要绝不出门。这样自卑敏感的她,会在三年婚约结束后彻底结束这段赎罪之旅。裴煜是R型人格,典型偏执病娇。与苏沐卿不同,他对这段婚姻的看法是…娶到了心心念念的老婆,老婆乖要死,除...
她紧紧抓住老师的手不!我要报名参加高考!您说得对,我们读书人不该沉溺情爱,应该为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才对。重来一次,她再也不要嫁给小叔贺时衍了...
姜希冒着大雪赶到普众寺,院里已经停了一辆加长版的红旗L9,7777的尊贵豹子号,全防弹结构。 这是傅京妄的车。 傅家就是王权富贵的象征。...
小说简介本书名称hpfate当英灵乱入霍格沃茨本书作者趣多多泡方便面本书文案三强争霸赛上,即将拿到奖杯的塞德里克与哈利双双遭到不明人士的袭击。塞德里克昏迷倒地,哈利被挟持而去,被迫在墓地观赏了不那么有观赏性的伏地魔复活计划。就在食死徒聚集之时,一个黑衣白发,自称lancer的男人闯入,三句话教伏地魔破防,还顺手把墓地变成了火葬...
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