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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传来熟悉的床垫触感,被窝里飘着淡淡的柔顺剂清香。
林小姐的意识还沉浸在混沌中,昨夜的疲惫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眼皮上。
她试探性地动了动右手——虽然有些僵硬但还能活动。
可当她想抬起左手时,却感受到一种异常的束缚感。
这个现让她瞬间清醒了大半,脑海中闪过各种可怕的猜想:该不会是昨夜被亡魂诅咒了?还是伤口感染恶化?又或者玉藻前那个狐狸干脆
“不会真把我手给截了吧?!”这个念头让她猛地睁开双眼——
玉藻前少见的没有躲进石头里,而是蜷缩在她左侧。
窄小的单人床上,狐狸紧紧贴着她,尾巴正小心翼翼地缠绕着她的左臂,像是生怕她乱动。
手掌被绷带仔细包扎过,透过纱布能闻到淡淡的碘酒味。
仔细感受下,伤口内部没有玻璃碎渣带来的刺痛和瘙痒感。
“大清早的”玉藻前被她的动作惊醒,睡眼惺忪地嘟囔着,金色的瞳孔在晨光中眯成细线。
林小姐试着轻轻抽动手臂,却现被狐狸尾巴缠得死死的。无奈之下,她只能用右手拍了拍眯着眼睛哼哼不肯醒来的玉藻前:“喂,醒醒”
林小姐只能用右手摸过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她顿时僵住了——:。星期二。
她一个激灵想要坐起来,却被尾巴拉得又跌回床上
毕竟出席率万一低于o是要出问题的。
怪不得浑身都不对劲,像是生锈的机器般僵硬。
原来是睡了整整十多个小时,这下连生物钟都要混乱了。
林小姐望向身旁慢悠悠转醒的狐狸精,后者正慵懒地打着哈欠,尾巴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急什么”玉藻前睡眼惺忪地支着下巴,“我帮你请过假了。”她指了指床头柜——上面赫然摆着一张诊所开的“外伤静养证明“,落款日期工整地写着今天。
林小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张凭空出现的证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掀开被子。
林小姐猛地掀开被子一角,这才惊觉自己浑身上下只穿着贴身的单薄内衣——昨晚被汗水浸透的冲锋衣、沾满泥巴的长裤,甚至连袜子都不翼而飞。
“噫——!”她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手忙脚乱地把被子拽到下巴处,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我、我的衣服呢?!”声音都变了调。
作为南方人的林小姐并没有北方澡堂所锻炼出来的勇气。
玉藻前支着脑袋,一脸无辜地晃着尾巴:“脏成那样还能穿吗?”她指了指阳台——冲锋衣正挂在晾衣架上滴着水,裤子和袜子也洗得干干净净。
一条尾巴尖故意撩开被角,惹得林小姐又一声惊叫,像只受惊的仓鼠般蜷缩成一团。
狐狸精笑得眯起眼睛:“昨晚是谁说尾巴好暖和的?现在倒是害羞起来了?”
可恶,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林小姐不是玉藻前的对手。
好在玉藻前没有继续戏弄林小姐的心思,取来床尾叠放整齐的居家服,递给林小姐。
“谢、谢谢”林小姐把衣服拽进被窝,开始在里面窸窸窣窣地折腾。但缠着绷带的左手使不上力,衣服卡在肩膀处怎么都拽不上去,整个人像虫子一样蛄蛹了半天也没穿好。
玉藻前叹了口气,突然一把掀开被子。
在林小姐的惊呼声中,尾巴灵巧地缠住她纤细的腰肢她托起。狐狸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肌肤,慢条斯理地帮她提起裤腰。
“抬胳膊。”玉藻前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此刻林小姐只能乖乖照做,玉藻前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锁骨处划过,帮她把领口整理妥帖时,还不忘轻轻刮了下那泛红的耳垂。
“好了。”玉藻前终于松开缠绕的尾巴,若无其事看着眼前满脸通红的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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