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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沉,难道你在我面前还想有什么隐私吗?”
“呵呵!我告诉你,你都是我的,你还有什么东西我不能碰?”
“嗯?!”
顾星沉靠着书桌,看见桌上他们的婚纱照相册封面,照片上许罂笑得灿烂又骄纵,颇有点女王的架势,拽着他的领带,样子有点坏。
当时挑照片,许罂一眼挑中这张,非要放大当封面。
顾星沉无奈,笑眼宠溺,白皙修长的手指,拿着手机贴着干净整齐的耳侧际线:“你就那么喜欢欺负我么,许罂。”
听筒里,许罂轻快地“哼”一声。
顾星沉听出来了:他的女人似乎…心情很好啊。
十来秒的安静,彼此没有说话,却仿佛听见了对方心里的声音。
原来有一种爱,可以越来越爱。
怎么黏,也不腻的。
许罂在脑海里想象了下,高大的男人在他和她睡觉、亲热的卧室里,耐心地为她收拾着她细软的杂物。
哦不。
现在顾星沉应该是,靠着书桌,微微弯着修长的背脊,衬衫洁白,用干净的手指拿着手机,专心聆听,在等她的下一句话。
想到这儿,许罂微微笑出来。
她是火焰,是一朵荆棘花,但现在暂时刺也藏了,嗓音温柔下去:“我的乖宝宝哥哥,你吃饭了吗?”
“还没有。”
嗓音好低呢,真性感。许罂暗暗想着,说:“那还不赶紧去。我不在你就随便吃,那可不行。”
卧室的窗,泄入初夏温柔的风,拂在顾星沉清瘦的脸颊,有微微的热。
电话里的女人霸道地说:
“我警告你。”
“你要对我的顾星沉好一点!”
“每天按时给他吃饭,喝水,睡觉。”
“不许随便应付他,更不许不喜欢他。”
她真是话痨。
最后一句,许罂的口吻认真了很多:“顾先生,请你爱我的星沉,好吗?”
顾星沉纯黑的眼珠,映了一点窗外阳光,心尖上那一点,有和窗外的阳光一样的清澈明亮。
顾星沉淡色的薄唇,微微弯了。
-
下午,许罂录综艺没有再消息。
顾星沉收拾好两个人的行李,去车库开了车出门。
监狱,是一处看似不起眼的建筑,外墙被酸雨淋得略显陈旧破败。
这是一座,看似普通实则铜墙铁壁的城。
里头有各种穷凶恶极的人,接受着惩罚。
顾星沉给了证件,过了安检门,金属探测仪检查过后,狱警对他随身携带的物品进行了安全检查,还格外多看了顾星沉一眼。
——这样英俊、有气质的青年男人本身就很少见,何况,还有个重犯亲属。这种“美好”与“矛盾”结合,更觉神秘。
“这边,跟我来。”
狱警说着领顾星沉往探监室去。
当然,这里的说法并不叫探监室,叫“亲情会见室”。
不过顾星沉更接受“探监室”这个说法。
强化玻璃隔开的对面,费良山穿着监狱服,刚坐下等了一会儿。
顾星沉走进去,很淡地看他一眼,眼眸无波无澜,在玻璃这一侧的凳子上坐下。
费良山扯了扯嘴角,略微苍白的唇笑了笑。
他的手和顾星沉一样,很白,手背有淡青色的血管蜿蜒。
费良山慢条斯理地拿起了电话,放在耳边之后,顾星沉才拿起电话来。
“怎么,突然来看我。别说是想念我这个生父。”
听筒里,费良山的声音略微沙哑,没想到他落魄至此,却也精神抖擞,儒雅依旧。
顾星沉眉头深刻,费良山越儒雅,他只是越厌恶,不过而今,他已不再那样严重地去钻牛角尖。
“我结婚了。”他嗓音平静。
费良山眼睛睁了下,怔了好几秒,“和那个漂亮的女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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