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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公园的晨雾还没散尽,鸽群就已在草坪上聚成了片灰扑扑的云。杨晚栀捏着油纸袋里的鸽食,指尖被碎米硌得疼,却还是忍不住往前凑了半步——有只翅膀带白纹的鸽子正歪头看她,圆溜溜的眼睛像浸了水的黑琉璃,连带着喙上沾的草屑都显得乖巧。
“别靠太近。”顾明夜的手掌轻轻覆在她腰后,隔着薄绒线衫传来温温的热度,“它们认生,你动得猛了要惊飞的。”他说话时气息拂过她耳尖,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指尖的鸽食“哗啦”撒了半袋,引得鸽群哄然围上来,细小的爪子在她鞋面上蹭出细碎的痒意。
“你看你,”杨晚栀被鸽子扑棱的翅膀惊得往后退,正好撞进他怀里,“都怪你说话吓我。”话虽带嗔,指尖却悄悄勾住了他的卫衣绳,像抓着根救命稻草。
顾明夜低笑着拢住她,另一只手从她兜里摸出剩下的鸽食,倒在掌心时指节绷出清瘦的弧度。他蹲下身,掌心平摊在草坪上,那只白纹鸽子试探着往他手边挪,小尖嘴轻轻啄了下他的指尖,他竟没动,只是偏头冲杨晚栀眨眼睛:“你看,它跟我亲。”
“是跟吃的亲。”杨晚栀也蹲下来,学他的样子摊开手,却半天没鸽子肯来。有只肥嘟嘟的灰鸽明明停在了她脚边,歪头看了看她,竟转身扑棱着翅膀跳进了顾明夜怀里,小爪子扒着他的卫衣蹭了蹭,把绒毛蹭得到处都是。
“你看它!”杨晚栀气笑了,伸手去拨那鸽子,“倒戈得真快。”
顾明夜伸手护着鸽子,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下:“别吓着它。”他低头给鸽子喂了粒米,又抬眼瞧她,眼尾弯得像月牙,“要不你也往我怀里钻钻?说不定它们就跟你亲了。”
杨晚栀的脸“腾”地红了,伸手推了他一把,却没推动——他早用胳膊肘圈住了她,把她困在臂弯和草坪之间。鸽群在两人脚边啄食,细碎的“咕咕”声混着他的笑,晨雾漫过鼻尖,竟带着点甜丝丝的暖意。
喂到鸽食袋空了大半,杨晚栀的袖口沾了片鸽毛,顾明夜的卫衣帽子上还落着颗草籽。她踮脚替他摘草籽时,指尖蹭过他的耳垂,他忽然偏头在她手背上啄了下,软乎乎的触感像羽毛扫过,她手一抖,草籽掉进了草坪里。
“顾明夜!”她往后退了半步,手背还在烫。
他却笑着站起身,伸手把她拉起来,指腹蹭过她掌心被鸽食硌出的红印:“手疼不疼?”
“不疼。”她挣开他的手,却又被他反手握住,指尖被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暖得像揣了个小暖炉。
从公园出来时,日头已爬得老高。路过街角的气球摊,顾明夜忽然停住脚,指着个粉白相间的兔子气球笑:“那个跟你像。”
“才不像。”杨晚栀拉着他往前走,眼角却偷偷瞟了眼那气球——兔子耳朵耷拉着,倒真有几分傻气的乖。
“就像。”他被她拽着走,却不肯松口,“眼睛都圆溜溜的,还爱脸红。”
她气鼓鼓地瞪他,手却攥得更紧了些。胡同口的老槐树影落在两人手背上,交叠的指缝里漏进细碎的光,暖得人心里颤。
老栗子铺在胡同深处,青石板路被踩得亮,离着老远就闻见炒栗子的甜香。铁皮大锅里,栗子裹着糖霜“哗啦哗啦”翻涌,老板握着铁铲翻动的动作带着老派的稳当,糖霜遇热化了,在锅沿凝出层亮晶晶的薄壳。
“王伯,来两斤。”顾明夜拉着杨晚栀站在摊前,声音里都带着笑,“要您昨晚捂在灶边的那种,糯的。”
王伯抬头瞧了眼,手里的铁铲没停:“是明夜啊,带小姑娘来的?”他往杨晚栀这边看了眼,笑得眼角堆起褶,“得嘞,给你们留着最好的。”
纸袋递过来时还烫得很,顾明夜先接在手里,指尖捏着袋口晃了晃散热,才拣了个最小的塞给杨晚栀:“先尝尝,小心烫。”
栗子壳被炒得酥了,她捏着两边轻轻一掰就开了,金黄的果肉滚在掌心,甜香混着热气扑上来。她吹了吹,咬了小口——糯得能拉出丝,甜意顺着喉咙往下淌,连舌尖都暖烘烘的。
“好吃。”她眼睛亮了亮,赶紧又剥了个,举到顾明夜嘴边,“你尝尝。”
他张嘴咬了半颗,果肉在齿间化开时,他忽然低头,轻轻咬了下她的指尖。她吓了一跳,手往后缩,栗子壳却“啪”地掉在地上。
“顾明夜!”她红着脸瞪他,指尖还留着他唇齿的温度。
他却低低地笑,伸手替她擦掉指尖沾的糖霜,指腹蹭过她的指缝:“甜。”
两人沿着胡同往回走,杨晚栀一手拎着栗子袋,一手被他牵着。她走得慢,剥栗子的动作却快,剥好一个就往他嘴里塞,偶尔自己吃一个,烫得舌尖直伸,也舍不得把栗子放下。
“慢点。”他替她吹了吹指尖,“烫着了怎么办?”
“不烫。”她把剥好的栗子塞进他嘴里,自己又拿起一个,指尖被烫得缩了缩,却还是固执地捏着,“你看你,吃这么快,跟没吃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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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你剥得香。”他笑着伸手挠她的腰,“比栗子还香。”
她痒得往旁边躲,手里的栗子袋差点掉在地上,他眼疾手快接住,顺势把她圈进怀里。她挣了挣,却被他按在胸口,听着他胸腔里的笑震得颤:“别闹了,路人看着呢。”
“看就看。”他低头蹭了蹭她的顶,声音压得低低的,“我女朋友好看,让他们看看怎么了。”
“谁是你女朋友。”她嘴上反驳,脸却埋进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把耳朵贴在他卫衣上蹭了蹭——布料上还沾着刚才喂鸽子时蹭的绒毛,软乎乎的。
走到胡同中段时,她忽然停住脚,从栗子袋里摸出个最大的,费力地剥着壳。栗子壳裂了道缝,甜香涌出来,她却没吃,递到他嘴边:“这个给你。”
他张嘴咬了,果肉在嘴里化开时,他忽然现她指尖被栗子壳划了道小口子,渗着点血丝。
“怎么弄的?”他赶紧拉过她的手,眉头皱了起来,从兜里摸出创可贴——是早上出门时她硬塞给他的,说喂鸽子说不定会被啄伤。他小心翼翼地替她贴上,指腹轻轻按了按,“疼不疼?”
“不疼。”她摇了摇头,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伸手碰了碰他的睫毛,“顾明夜,你真好看。”
他抬眼瞧她,眼里落着胡同里的光影,亮得像盛了星光。“你也好看。”他说着,低头在她手背上吻了下,正好吻在创可贴边缘,“以后剥栗子我来,你别动手了。”
“不要。”她把创可贴的边边角角按平,“我剥的才甜。”
他没再争,只是接过栗子袋,自己剥了起来。他剥栗子的动作很利落,指尖捏住壳一掰就开,剥好的果肉都放进她掌心的小窝里——她的手心拢着,像托着捧星星。
走到胡同口时,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交叠在青石板路上。杨晚栀的掌心还捧着几颗剥好的栗子,甜香混着晚风飘散开,她忽然靠在顾明夜肩上:“顾明夜顾明夜顾明夜!”
“嗯。”他应了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开学了我每周五都去接你,带你去吃学校门口的麻辣烫,我不会忘的。”
“还要喂鸽子。去咱们那的中央广场。”她补充道,指尖戳了戳他的胳膊,“下次让白纹鸽子跟我亲。”
“好。”他低低地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下次我把鸽食都放你手里,让它们围着你转。”
她笑着往他怀里钻了钻,掌心的栗子还温着,甜意从舌尖一直暖到心里。胡同里的老槐树影晃了晃,把两人的身影裹在里面,像幅慢慢晕开的画。
“顾明夜,”她忽然小声说,“今天真开心。”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顶,声音软得像化了的糖霜:“我也是。”
晚风带着炒栗子的香,吹得人心里软软的。杨晚栀靠在他怀里,看着远处的夕阳慢慢沉下去,忽然觉得,就算寒假结束了也没关系——只要身边有他,不管是在学校的走廊,还是在这胡同的石板路上,每一天都会像此刻一样,甜得能拉出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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