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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官道染成金红色,马蹄踏在碎石上的声响格外清晰。
姜浩勒着马缰走在队伍最前,玄甲上的血迹已凝结成暗红,身后三百骑兵保持着整齐的队列,甲叶碰撞声随着步伐起伏。
日近黄昏,官道上早已没了行人,只有极远处的驿站升起一缕炊烟,在暮色中袅袅飘荡。
那驿站孤零零立在官道旁,青瓦土墙。
门前拴着两匹瘦马,本是官员调任、军民歇脚的去处,此刻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紧挨着驿站的是家小酒馆,篱笆圈着半亩地,褪色的酒旗耷拉在竹竿上。
门虚掩着,隐约飘出酒肉的香气,可仔细听去,却连半分人声都没有。
“不对劲。”
姜浩猛地抬手示意停队,玄鸟劲瞬间运转,精神力如细针般刺向酒馆。
炊烟还在冒,说明火刚熄不久,可那酒肉香里,竟混着一丝极淡的血腥味,像被水稀释过,却逃不过他敏锐的感知。
“校尉,怎么了?”
萧燃催马上前,顺着姜浩的目光看向酒馆,“要不要我带几个人去看看?”
姜浩摇头,翻身下马:“一起去,小心点。”
他握紧青蛟枪,率先走向酒馆,陆星雨和萧燃各带十名骑兵紧随其后,弓上弦、刀出鞘,警惕地盯着四周。
推开虚掩的木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瞬间扑面而来,压过了酒肉的油腻气。
姜浩瞳孔骤缩!
酒馆老板倒在柜台后,胸口插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弯刀,双眼圆睁,脸上还留着惊恐的神色。
灶台边,两个伙计倒在血泊里,一个被砍断了脖子,另一个胸口塌陷,显然是被重掌击杀。
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碗碟,锅里的炖肉还冒着热气,旁边滚落的半块馒头沾着血渍,像是刚上桌就遭了毒手。
“畜生!”萧燃怒喝出声,拳头攥得咯咯响。
这酒馆老板和伙计都是寻常百姓,手无寸铁,竟被这般残忍杀害,连一丝活路都没留。
姜浩的指尖微微颤抖,怒火在胸腔里翻涌。
他见过战场上的诸多厮杀,但好久没见过这般对平民的屠戮了。
这世道本就艰难,百姓只求一口饱饭,却连这点念想都被这些白莲贼子碾碎,人命在这里竟比草芥还不如。
就在这时,酒馆后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十一道身影翻过高墙,落在篱笆外,他们个个身着血袍,腰间系着白莲标识。
为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手里握着一柄鬼头刀,气息沉凝如山,竟是个五品锻骨境的武者!
姜浩心头一沉。
下三品(九品搬血、八品淬皮、七品炼肉)是三流武夫,占了江湖大半,底层大众。
中三品(六品易筋、五品锻骨、四品洗髓)是二流武夫,已是各方势力的中层砥柱。
上三品的武师更是一流好手,寻常时候难得一见,各个基本上都有响亮的绰号,名声极大。
影杀不过是个六品易筋,已是棘手,眼前这壮汉竟是五品锻骨,比影杀高了整整一品!
哪怕有战阵加持,对付五品都很吃力,更别说还有十个六品。
还好他的修为突破,所带的兵马也增加了一百!
“姜浩小儿!杀我莲生教弟兄,毁我粮草,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壮汉狞笑,鬼头刀指向姜浩。
“我乃白莲一脉‘血刀’周通,特来取你狗头,祭奠我教兄弟们的亡魂!”
他身后的十名血袍人同时动了,结成一个诡异的阵形。
每人手腕处渗出鲜血,以血为引,气血蒸腾,点亮了身体上烙印下的血色纹路,十人的气息瞬间相连,竟隐隐有了六品巅峰的威势。
这是莲生教的“血莲十煞阵”,专克战阵,最擅长冲阵斩将!
“不好!结阵!白虎!”
姜浩嘶吼着后退,青蛟枪猛地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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