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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照走下一级台阶,车流涌动,人海茫茫,他有些不确定地看向身侧,“你去上课吗?”
“放假了。”谢添年嗓子有点哑,噩梦後遗症不是说散就能散,一开口,他又在心里重复一遍:“爸爸,我和你不一样。”
宋星照眉梢上挑,揽住他肩,“哦,那你今儿是特意来接我的吗?”
谢添年盯着他头顶那两撮呆毛,很想问:“你当你是天线宝宝啊,发射一个信号我就知道你来了。”
他忍住了,宋星照可能喜欢自己的冰块脸,如果他装成爱答不理的样子,宋星照会想办法勾搭自己,他得努力保持面瘫人设。
“我去拿导学案,路过而已。”谢添年面无表情地转身,默数一,二.......没数到三,他听到一声:“等一下!你家导学案昨晚长腿飞到车站了啊!”
“光有腿不能飞,得长翅膀。”
“靠,长你大爷家鸡翅包饭的翅膀!”
宋星照的声音落在身後,谢添年没回头,勾了勾唇角,宛如解开一道附加题,手藏在裤兜里打了一个响指,走下台阶,宋星照拽住他後衣领,“啪”起了一声静电。
宋星照瞪圆眼睛,“谢添年,你家的电蚊拍在召唤我。”
他举起袖子,“啪”又是一声静电。
谢添年嘴角一抽,忍笑忍得很痛苦,不过为了再打一次响指,沉声道:“松手。”
“放心,这点电流电不死人。”宋星照向上跳了一级台阶,和他对视。
谢添年微微皱眉,手背在身後,悄悄打了个响指,拇指和食指并拢又交错,变成一个小爱心。
宋星照双手交叠在胸前,有点儿不爽,心想我坐了七个小时车来找你,你忒麽在这跟我摆脸色?为什麽?凭什麽?你大爷的凭什麽?
他想揪住谢添年领子,把他骂到以後再也不敢无视自己的短信和电话,可惜一对视,盯着谢添年那双深邃且沉郁的眼睛,宋星照咽了咽唾沫,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
手臂黏糊糊的,他拧干袖口上的雨水,昨晚走得急忘了换下校服,隔壁大爷已经朝他们这边瞄了好几眼,就差上前问他俩是南下去深圳电子厂打工还是北上去首都端盘子。
宋星照特别反感这种带着三分探究七分看不起的眼神,容易让他联想到後妈的吊稍眼。他正了正衣领,想给大爷展示一下他的雅思准考证,告儿他去首都不一定端盘子,也有可能找老外闲聊,当然不是去什刹海找老外,忒麽得去八公里外的北外。
算了,大爷估计只能听懂一个什刹海。
宋星照把领子扯回成原来半死不活的样子,最近真是魔怔了,瞅见一个大爷都能联想到亲爹和後妈。
谢添年半天等不到他开口,怕自己的高冷人设维持过头,变成装逼。轻咳一声,折中问道:“你饿吗?”
“饿。”宋星照从回忆里抽身,饿得想把隔壁药店橱窗里的六味地黄丸买回来当麦丽素吃。
谢添年微微颔首,指着对面的路灯,“我车停在那。”
宋星照背着手走在前头,脚尖踩过一片落叶,发出吱嘎地脆响,秋天真的来了.......谢添年闭了闭眼,再睁开,没想到秋天还能见到宋星照,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有点困是怎麽回事?
宋星照一眼瞅见锁在路边的二八大杠,侧身坐上去,车头依旧稳稳地靠在护栏上。
他两手一摊,身子往後靠了靠,向谢添年展示暑假两个月练出的平衡力。
谢添年小跑到他面前,往他肩头贴了颗黄色五角星,骑上车。
贴纸这玩意宋星照只在幼儿园收到过,他小心翼翼地保存到手机背面,勾住谢添年後腰,吹了声口哨,“走,今早请你吃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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