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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烧了三道菜,青椒炒土豆姜丝,青椒炒酱油肉丝,青椒炒鸡蛋和鸡蛋壳。宋星照低头扒饭,老爷子给他夹了块青椒,他轻声道谢,继续思考和谢添年在一起後的第N种BE结局,一口咬到辣椒芯,眼泪哗地落下来。
院里的雨挺大的,谢添年盯着屋檐发呆,思绪时而飘到高考半空,时而停泊在名为宋星照的港湾,稍不留神看见当事人哭,手抖了一下,筷子沿着桌沿滚落,没捡,他怔在原地,桌上没纸巾,他掏了掏兜,只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草稿纸。
甭管是啥,能擦眼泪就行。
“擦擦吧。”
宋星照带着哭腔骂了句:“我去你大爷!”骂完又觉得自己声音很娘,连咳带喘:“滚边儿去,滚滚滚滚!”最後四个滚没多少情感,单纯在测试自己的低音炮,测半天发现不如把嗓子捐给八哥。
鸟都比他会骂人。
老爷子欲言又止,扫了眼他俩,走到碗柜前,停留数秒,透过玻璃窗观察谢添年。
谢添年“莫名其妙”挨了两通骂,双腿并拢,老老实实地捧着碗,眨眨眼,看清碗里的姜丝,看不清宋星照的眼睛。也没说宋星照哭瞎了那麽严重,小宋同学吃了十来年的卫龙辣条,头一次栽在辣椒籽上,边哭边咳,哭完吸了吸鼻子,朝老爷子竖起大拇指,“爷,你要年轻十岁就没麻辣王子什麽事了,隔壁卫龙都得喊你一声大哥。”
老爷子呵呵笑两声,把筷子递给谢添年,“你瞧我这菜里也没搁糖,你小子说话咋比县里姑娘还甜。”
宋星照笑了笑,感觉自己鼻涕快掉下来了,桌上就一张草稿纸,不管了,他趁谢添年低头在碗里画圈圈,偷偷拿起来擤了下鼻涕。
“讲真的,我之前一直觉得卫龙不够辣,这下吃到真辣椒之王,我只想说六个字……”他转身把草稿纸抛进垃圾桶,老爷子夹筷子的手停在半空,等他说後话,宋星照朝空气鞠了一躬,“对不起,大面筋。”
老爷子闷声笑了好一阵,宋星照歪着脑袋,馀光瞥了眼身侧,“其实我还想说以後老老实实啃面筋,但您老不觉得话越少越酷嘛。”
谢添年全程充当背景板,只在宋星照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匆匆低头,一口土豆丝一口姜丝米饭。爷爷炒了很多年姜丝土豆,一开始辣得想哭,後来吃习惯了,米饭都能添两碗。
关于爷爷,谢添年放下筷子,怔怔地盯着墙角的那一摞青椒和苦瓜,他对爷爷的感情很复杂,亲爹和妈妈的悲剧是他一手酿成的,可谢添年恨不起来,上一代人的恩怨他没权去管,单看眼下,他的学费,生活费,乃至整个家都靠爷爷撑着,没有他老人家起早贪黑地耕田种菜,自己只能喝西北风。
他不可能割舍这份亲情,如果爷爷知道他对宋星照的感情……完了,谢添年只听到一声“完了”,不敢往下想,闷头扒一口白米饭。
“高三这一年,学习要放到第一位。”眼前闪过教导主任的脸,谢添年沉默着收起碗筷,坐到桌前奋笔疾书。
雨一直下,化学题做一半的时候暴雨转中雨,接着小雨,直到深夜十二点才听不见雨声。宋星照躺在床上打电话,李越帮他查了最近的车票,明早八点有班回n市的大巴,他道了声谢,挂断电话。
谢添年睡在他身边,想到明晚又是一个人了,呼吸变得沉重,他还没搞明白宋星照为什麽出现在棠水县客运站,人就要走了。
要不现在问问看?问什麽?你是为我回来的吗?谢添年用力吞咽一下,会不会太直白了,要不算了吧。早上的勇气耗完了,他望着天花板,祈祷时间慢一点,月亮多站会儿岗。
“谢添年,你睡了吗?”
开不了口的只有他一人。
谢添年摇了摇头,宋星照接着道:“你今早的话是真心的吗?其实我过年挺忙的,不一定能回来……呃,你先别打断,我跟你说我有多忙啊……欸,躺好,别开灯,让我找个形容词……嗯……就像你不回我短信一样忙。”
宋同学:姜丝土豆?老爷子这是跑去大不列颠进修过厨艺?
谢同学:嗯嗯嗯嗯……(闷头扒饭中)
宋同学:这你都能吃两碗饭?
谢同学:太辣,没水喝,你猜我为什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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