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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自己这个哥哥的情绪难以一言概括,会时而敬佩,时而不甘,却又会莫名带着些不舍。
谢知怀也讲不清楚,自己光凭这些回想起来才发觉已然五味杂陈的情绪,一方面又想起来从前他与哥哥比试的时候,父亲说过的话令他记恨不起来;可一方面又想着平日里点点滴滴,他又有些记恨。
可说到底,他们再怎样也是患难与共的一家人,是情同手足的亲兄弟,若论真的记恨,记恨到想对方出了事,谢于安却狠不下心来。
“罢了......”谢于安自言自语这麽一句感叹,心里还是默默想着:“谢知怀还是要平平安安回来。”
要真是学了什麽高超的术法,依着哥哥从前对自己那般好,想来回来也是会同他一起分享的,只是不知此去何年才能回家。
谢于安就这麽想着想着,任由思绪转了个圈,不知不觉中,手上端着那碗给谢知怀一点点喂的药也很快见了底,他唤侍从来取走了碗後,便在桌上安安静静趴着。
他就这样守在这小屋子里不知过了多久,谢于安也觉得脑袋有些发沉,五分困意来袭,就这麽迷迷糊糊在桌上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谢于安已经不知什麽时候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了,他侧了侧头,才发现窗外的天不知何时黑了。
此时又恰逢虞北初冬,夜幕之下映衬着依稀可见纷纷扬扬的雪,再次从空中盘旋着降落。
谢于安推开门走了出去,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每每下过一场雪的夜晚,都格外寂静,静的只能听见自己行走在雪堆里踩出的吱呀声。
兴许是他白天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的缘故,此刻深夜醒来,困意全无,四下也无人同他闲谈,谢于安就这样干脆漫无目的就在附近闲逛了起来。
直至谢于安行至一个拐角处的时候,见到不远处的那屋子里的烛火仍亮着,这才抚上身旁的一棵树干,鬼使神差似的,驻足在那里不再前行,只一个人披着斗篷在雪地里站了好久好久。
那是柳折尘的屋子。
只是後来谢于安才知道,其实从他发现的那天起之前,这盏烛火已经一直亮了很多个夜晚,如夜幕里唯一能替他二人掌灯明路的人,直至每日天光破晓的那一刻。
一年光阴不过眨眼匆匆,转眼便已经临近年关,据谢于安飞鸽传信回来的消息,父亲再过几日便能回来于他们团聚,只是恐怕这次之後,再不知下次团圆会又是何时。
但不知是天意弄人还是因果将至,就在年关的前几日,裕兰惑却不巧在此时登门来访,她曾经说过,等下一次再来的时候,便是带走谢知怀的时候。
谢于安躲在长廊角落处偷听母亲与那女使者的对话,听这麽一番下来,大意总结也就是两句话:母亲乞求那女使者再过一段时间带走哥哥,但女使者似乎态度很坚决,并不同意母亲的话。
至于原因,谢于安却没能再听清,後面的谈话断断续续,夹杂着许多他听不懂的词语,但谢于安的直觉告诉他,总觉得那不是什麽好词。
这段时间里,谢于安也发现母亲叫自己来守着哥哥的次数愈来愈多了,谢知怀的状态也比最开始要好上了不少。
但谢于安倒是觉得娘亲本就消瘦的身躯更是日渐不佳,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母亲照顾哥哥太过操劳而变成如今这般。
但方才在他偷听的那些话里,虽然大多有谢于安听不懂的东西,似乎还听到了一个秘密,谢于安隐隐有几分不好的猜想,但他又碍于一些原因无从去查证,只好将疑问先吞回了肚子里。
娘亲变成如今这般消瘦,似乎与他这哥哥脱不开关系的同时,还有别的原因,只是谢于安知道这些事情无论他怎麽问,也不会有人来告诉他。
有些事不愿被他知道,可光是藏着掖着的人,却也掰不开揉不碎这些事情,无奈只能囫囵吞枣塞进肚子里,任谁也不知道。
屋内,裕兰惑又探了探谢知怀体内筋脉的修养程度,微微点了点头,又轻叹一声,才侧过身朝柳折尘道:“并非是我不通人情,我之前来时便已经将所有事项同夫人讲述清楚了,若是夫人应了,便得来遵守。”
“何况这孩子......夫人理应心里明白的,眼下滋养正适宜,再多拖下去一日不去救他,那些潜在的东西便更多一丝危险,夫人不想瞧见的,我亦不愿瞧见。”
“夫人这一年来我瞧着也消瘦了不少,也该有人来照顾您了,馀下的事情夫人可不必再去操心,我每月会以信件来往方式报他平安的。”
柳折尘自知这一天无论如何都是躲不开丶逃不掉的,只是年岁太匆匆,流光一瞬却又叫人想再多贪恋一些,最後竟只能靠着馀留下来的一丁点儿馀温度过此後的日子。
她没再多做阻拦,只递给谢知怀早已收拾好的行囊,里面是些平日里或从前因练武而不让谢知怀嘴馋而贪吃的,又附了些盘缠,几封信,和一把裹的严严实实的长刀。
谢知怀从昏迷醒来的那一刻就感知到自己的气力大不如前了,筋脉酸胀难耐,这才发现自己早已再无半分内力,柳折尘同他道了半真半假的原因後,虽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但眼下看着手里的刀,谢知怀却蒙了。
“你带着防身,此去路途遥远,娘亲没什麽好让你带的,这把刀很轻,足够你即使病发时也能解决身边遇到的困境。”柳折尘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麽不同,仿佛还和从前一样的语气同他讲话。
“去了那边,娘亲给你的那几封信要记得看,若是想我了,便写信寄来。”柳折尘半蹲着身子,手覆在谢知怀的肩头上。
但只有谢知怀知道,母亲那双只看向自己的眼睛里,读出了太多太多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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