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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雎凑近了些,好奇道:“好漂亮,这是你捏的吗?”
祁载阳点头:“你也可以试试。”
鸣雎立马拿起陶泥,揪下一块搓圆。
祁载阳双手撑在桌上,指点她这样或者那样。虽然有很多人在看她,但她完全沉浸在陶塑制作中,完全注意不到。
陶塑在她手中很快就有神女的模样出来。
皎皎也将扇面画好,笑呵呵地拿过来给他们看。
祁载阳扬起下巴,点了点皎皎的扇面:“颜色不对。”
皎皎挠头:“是哪里颜色不对?神女的头冠吗?”
祁载阳笑:“嗯,门口那件天女散花像你还记得吗,换她的配色。”
皎皎叹了口气:“我也想改,但我不会调色。”
“我来吧。”祁载阳拿起画笔,在石盘里调色,明黄混成了秋香色。
鸣雎放下神女陶塑,看着祁载阳调色,那抹秋香色鲜艳明亮。在顶灯照耀下,像是镀了层金砂。
祁载阳调的色好看,四周又围上来许多人,好奇地同他探讨。他有问必答,很多人追着他开玩笑,声音将鸣雎完全淹没。
那些盯着她的目光也散了。
皎皎推开人群,悄悄同鸣雎说:“你看吧,多好的一个人,这就是亲民吧。”
鸣雎忍笑道:“帮你调完颜色,你就叛变了。”
“那是,总比庄锡整天只会气人要强。”皎皎开始涂抹新调的秋香色,“不过你跟庄锡青梅竹马,想法肯定和我不一样。”
鸣雎没再多说。
庄锡当然是自己人。至于祁载阳,只要没有利益冲突,他确实可以被称为好人。
可她们有冲突……他现在还扣押着她的铃铛手绳,而她需要借势。
鸣雎沉默地捏自己的陶塑,皎皎很快就上完色,将扇子递给鸣雎看,问她好不好看。
鸣雎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神女像,作品还是粗糙,缺失了许多精巧的细节,比不过这秋香色。
鸣雎点头道:“还可以啊,就是有点艳?”
皎皎兴奋地扭头,问祁载阳:“师父,我可以用清水把颜色晕得浅一点吗?”
“不可以——”祁载阳没说完,皎皎已经用笔蘸洗清水了。
祁载阳:“你……以后别叫我师父,我不想在教育界名声扫地。”
皎皎被逗得哈哈大笑:“不行,我要把你名字贴在指导老师那行,贴得大大的!隔八百米都能看见你!”
祁载阳也笑:“想诬陷我?”
鸣雎忽然插话:“我可以叫师父吗?”
祁载阳回头笑:“拿奖了再说。”
鸣雎一愣,手里的陶塑似乎都发了光。
她原本对作业评奖不报希望,但祁载阳这一句话,就激发了她强烈的信念。
或许真的能拿奖,惊艳所有人呢。
她更加小心翼翼地揉捏,就像手里捧着宝石。
一遍遍调整,一遍遍修改,捏扁又揉圆,揉圆又捏扁,她对着顶光去观察泥像细节,一定要达到最满意的的状态。
即使如此,祁载阳也仍不满意。
他明明看起来是很好相处的人,对她却是吹毛求疵。但他确实体面,不会毒舌嘲讽,只会屈指叩击桌面提醒,他不满意。
哒哒——
他又一次叩击桌面,说道:“要均匀,你发力还是不对。”
鸣雎手一紧,神女的手臂裂了一条细缝。
“抱歉!”鸣雎立马道歉,取泥补平那道裂缝。
这里该扁一些,那里该粗一些,她眼里只有浅色陶泥。
皎皎画完扇面,放在一旁晾干,伸头看过来。
庙宇横梁上打着明亮的射灯。灯是明黄的,光线穿过重重幡幢,洒下一道道光束。
风吹幡动,光影摇晃,那两人的身影明明灭灭,像是高低两支香烛,穿堂风吹得烛焰交错不休。
鸣雎低垂着头,半张脸都淹没在长幡朱红的暗影中,唯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紧紧盯着手中的陶土胚。
微翘的唇张张合合,她不停在询问捏泥的细节。
哒哒——
马蹄般的叩击声突兀响起。
“少放点水,说过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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