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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唉?这不太对啊。”司徒衍摩撮着下巴道。司徒衍围着灵台左转转右转转,心理上本能是抗拒触摸那灵台上的东西的 ,可是眼下的情况恐怕是不碰不行了。司徒衍擡手拿起那块灵台,惊动了灵台两边摆放整齐是两根蜡烛。烛光摇曳两下,灵位上的字迹也恍惚了几下。司徒衍皱眉尽力看了看,却任然看不出这灵位是怎麽一回事。又看了一小会,最终司徒衍只能猜测可能那盖住牌位主人名的不是污渍,可能是直接烧毁了名字再用什麽特殊的符咒去掩盖那人名,让小厮们擦不干净牌位丶清洁咒无法抹除污渍。当然,司徒衍相信是不会有人上赶着送死,会愿意来这种不吉利的地方擦拭牌位。
蜡烛一亮,虽然是灵堂可终归添上了一丝人气儿。陆铭环顾了四周,发现了不合理之处——这间屋子设有灵堂,墙壁四周也有白色绸布。但是反观司徒衍和自己,虽被关于这灵堂之中,可是却不是素色服装,而是大逆不道的红色喜服。再看看这棺材,也是不伦不类。明明是丧葬之物,却偏偏在其上缠上了红色绸缎。这不像是送葬,反而……更像是娶亲。
司徒衍揪起平铺于灵台上的素布的一角,隔着布将那灵台捏了起来。心道:嗯,重量差不多,应该没有夹带私货;手隔着布料搓了搓那污渍,素布上沾了一层黑色的碳灰,是烧过无疑。可是任凭他如何擦也擦不开那层盖住名字的污物。
陆铭默默想了一会,决定将自己的猜想告诉司徒衍。擡头一看便看到司徒衍隔着素布端详灵位,知道的知道他是在研究那灵位主人身份,不知道的可能还要以为他有什麽特殊癖好。陆铭斟酌着开口:“那……那个……”
“嗯?”司徒衍想的只是早完事早点回去睡大觉丶做春秋大梦,直觉告诉他这牌位绝对是一个关键线索,看着看着就不由得看得入了迷。
“你这样对人家灵位,会不会……不太好?”陆铭眨巴眨巴眼道。
“陆陆啊,想必你已经能对这里的事猜个七七八八了吧。反正也是将死之人了,还用在乎一个比我们先行一步的人的灵台麽?”司徒衍并不打算解释他自己的怪异举动,应为在他一个人的独行生活里,这样的事早已是家常便饭。
“这是……冥婚吗?”陆铭皱了皱他那修长柔和的眉,脸色凝重道。
“是,也不是。”司徒衍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可能是多一个人存在给了他一种有人时刻在後背支持他的感觉,这在自己十八岁就消失了的被人信任的感觉,他感觉自己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好像就不再是孤身一人。就算陆铭讨厌他也好,反正他现在有了那麽一丝的归属感。
“此话怎讲?”陆铭对司徒衍的话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嫁给这个牌位主,你嫁给我。等我把他杀了,我们两吃香的喝辣的。”司徒衍坏坏地笑了笑。
如果不是在现在这个环境下,但凡换一个场景司徒衍此时的表情都不似作假。只是此种情况下陆铭觉得一个逝去之人着实没有什麽好让人羡慕的,认为司徒衍只是在开玩笑。
陆铭红了红脸,虽知道对方只是嘴上说说,但他还是有点害羞。他背後的司徒衍仍然在那里研究灵台,也就没有发觉陆铭脸色的变化。
渐渐地陆铭也想明白了,他或许真的喜欢上了司徒衍,但是他仍无法诉诸于口。于是他决定将这爱变作一颗种子,深深埋于心田,等哪一天时机合适了,在让它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想了想,陆铭思绪终于平复下来,不复之前刚刚坠入爱河时的思绪纷飞丶杂乱无章了。他好似在自己迷茫的人生路口里点亮了一盏灯。
陆铭笑了笑,也就释然了,半真半假道:“那司徒兄可要好好加油,我等着你娶我的那一天。”陆铭的语气里是说不出的轻松。
司徒衍一听这话有点不对劲了,这小子什麽时候这麽上道……啊不……是这麽会了?不对,不对,一定是我想多了,陆铭的意思大概就是想和我一起同行……对……没错,一定是这样。心里虽如此想,但是司徒衍心情却愉快了不少,心里“陆铭是不是讨厌我”的话题陷入了矛盾之中。接着他又告诉自己,不能那麽给了点阳光就灿烂,眼下收这个妖怪的事更重要。
灵台烛光一跳一跳的,司徒衍看到那灵台发觉那灵台後方的幕布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司徒衍绕过灵台,抓住幕布一角一把将整面墙的布全扯了下来,随着这面墙上幕布掉下来的还有围满整个房间的幕布。墙上的东西全清理干净之後一直有一股奇特的淡淡的味道萦绕在鼻尖。灵堂……或许这并不是什麽灵堂,而是……婚房。司徒衍又擡头看了看,看见了房间四角挂的红色绸缎,虽然他看到的是灰色的,但是他知道这其实是红色的,确定了他之前的猜想。又擡眼看了看,发觉这绸缎崭新得好似刚刚挂上感觉不太对劲。于是挥手施法试图将红绸取下,但是在红绸落下的一瞬间,又有新的红绸在原位置出现,司徒衍放下手中的红绸,红绸落地的一瞬间居然不见了。“看来此次任务点就在此处了。”司徒衍嘀咕道。顺着红绸往下看便发觉到灵台後的这面墙并不干净,上面有不少黑色字句。司徒衍初步猜测这字是血书写的,便用指甲扣下一小块拈了拈,心下了然。墙上布满了“我们还能再见吗”丶“郎君,你什麽时候来见我”的字样,整面墙靠近地面处的字迹还算整齐丶清楚。越往上,字迹越扭曲丶疯狂,最後甚至可以用毫无章法来形容,上面写着“我好想他,你什麽时候死”丶“你不得好死”的字样。司徒衍初步猜测这字是血书写的,便用指甲扣下一小块拈了拈,心下了然。可以窥见字迹的主人在写下方的字的时候还是清醒丶理智的,到了上方就逐渐神志不清丶癫狂了。司徒衍看了这些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了。
陆铭见司徒衍看得入迷,也便没有打扰,只是默默从棺材中站起来。此时灯光大亮才能看见陆铭身上喜服的华丽,喜服以上好的金蚕丝所织就的红绸为底,金线丶银线交织,绘出一幅令人看了永生难忘的《鹤出梅花》图。仙鹤自梅花中一跃而出,象征着服饰主人的品德高尚。
陆铭从小就是在一家人的呵护下长大的,识货是一定非常识货的,一眼看出自己身上这喜服的与衆不同。看完了自己的,他便对司徒衍的喜服産生了好奇,于是他擡眼朝司徒衍身上的衣服看去。只见司徒衍的衣服上用普通的黄色丝线绣了个竹林,林子边还有一只看起来呆头呆脑的身上白黑交织的——鸡。据陆铭的猜测,那玩意可能并不是鸡,只是技法非常不成熟的——仙鹤。再细看那竹子,越看越不忍直视,竹子绣得歪歪扭扭,想个忸怩不敢出门的小姑娘。陆铭一瞬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理解此种状况了,只是突然想起刚刚司徒衍提及他们现在在陈府,又联想到下午那三个酒客的谈话了。于是开口道:“我可能知道一点情况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或许是陈府少夫人的房间。”
司徒衍听了此话,嘴领先大脑一步,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怎麽?你来过?”难道我之前小看他了?其实他也是个除妖大佬,一直在我面前扮猪吃虎?司徒衍百思不得其解,陆铭让他是越来越疑惑了,他身上一定有一个非常大的谜团。但是司徒衍却并不打算询问,因为他自己本身也藏着天大的秘密,现在想想这秘密可能还不是一个两个。
“并没有来过,只是之前在客栈歇脚时恰巧听了一耳朵而已。”陆铭连忙解释道。
嗯,“恰巧”这个词用得很好哇,这个“恰巧”里面恰巧的成分有待考量啊。司徒衍心里默默分析道。
陆铭:“对了,说到这件事,你不是也见过他们吗?”
司徒衍一脸疑惑,心道:怎麽我都不知道我就见过他们了?
见到司徒衍一脸困惑的表情,陆铭继续解释道:“你可能见过他们中的一个。”
司徒衍想了想:“那天客栈那个和你坐一桌的那个嘛?”
“嗯,那天他们走了然後你就来了。唉……你知道?”陆铭略有些震惊,上次原本还打算去问问他纸人分身的记忆与本人的联不联通,话茬起来了就忘记了这一回事,现在看来那是联通的了。
司徒衍一看陆铭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在想些什麽:“对啊,我知道的啊。不然你以为我怎麽醒的?我留个纸人分身在我熟睡时保护我,纸人坏的那一瞬间一段记忆瞬间涌入我的大脑,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说到这里,陆铭又担忧得看了看地上歪七扭八倒在地上的纸人。
“没事,这几个纸人比较低级,看看普通人还行,遇到我这种嘛……那简直就是小孩子玩意。”司徒衍自豪道。
“哦,刚刚在中间那几个棺材里看到一个人有点眼熟,不知道是不是你遇到的那个,你来看看。”说着,司徒衍来到棺材边推开了棺盖,陆铭走上前一看,确实又自己见过的那几人没错,但是他只在这里看见了三人中的两人。
陆铭:“是‘熟人’不错,但是还少一个。”
司徒衍饶有兴味地看了看陆铭,没想到这小子学得那麽快,也学会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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